折翼抢先说道:“他和一个人族的纨绔走的十分近,收了人族纨绔做了弟子,小辈与那人族纨绔发生了点小矛盾,故此来问问长老那人是谁,以免伤了狐蛇二族的和气。”
三长老摆了摆手,“这是个人恩怨,不会伤了蛇狐两族之间的关系。”
话锋一转,他还是说了个情,“不过可能的话,教训教训就行了,毕竟是小辈嘛。”
“是!”
折翼和蛇女离开后三长老唤来了五尾玄狐长荣,他让长荣偷偷跟着折翼他们,通过他们去找蛇女口中的那个狐族子弟。
“不要打草惊蛇,尽量探清他的底细。”
“是!”
眨眼间又过了半月,万玉已经能灵活运用慕辰已的妖力,就连竹剑也耍的跟人剑合一似了。
一个月的时间就让他小有成就,万玉也不由得自大起来,但是运用慕辰已的妖力和真正的修炼是完全不同的。
“修习也不是很难嘛,师父。”
万玉将秋千椅变成一条大蟒蛇爬上撑着吊床的粗树,还控制着蟒蛇吐着信子作势要咬她。
慕辰已只是略略抬眸就将‘蟒蛇’的控制权从万玉的手上夺了回来,还要反咬他一口。
万玉立刻拿着竹剑反击,竹剑从蟒蛇的口中穿过刺穿它的头顶,可蟒蛇根本没受影响又吐着信子咬了过来。
庞大的身躯缠上万玉的身子越勒越紧,万玉被勒的喘不过气,就连竹剑都掉到了地上。
“师父我错了…错了。”
一声响指万玉浑身一颤,秋千椅在前后摇摆,慕辰已重新闭上了眼睛不看他的狼狈模样。
万玉捡起竹剑变小挂在手腕上,他讨好似的摇晃着吊床,“师父,我什么时候才能让你一样?”
一只红色的手掌虚影拍了拍万玉的右脸,万玉挥挥手将虚影散掉,以往谁要是敢这样对他,他一定把那人打的他爹都不认识。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算你倒霉,认了个超不过的师父。”
万玉撇撇嘴很快就想起一个好玩的事情,刀疤虎那个混蛋上次带人把他弄的那么惨,害的他都失了疼痛之感,就连紫阳乌雕那么锋利的攻击他都感觉不到半分疼痛,虽说是好事,但是,这是张扬那个王八蛋造成的,他很不屑。
万玉哪里知道他感觉不到疼痛都是慕辰已在帮他,正要疼起来,紫阳乌雕的攻击带来的疼痛就足以让人疼昏过去,单就那个毒口子就不是他能承受的。
等到晚上慕辰已用完晚膳回房之后万玉偷偷溜到了张府,他转身一变,变成人们口中的黑无常形象,又将门口的石狮子变成白无常的形象,腾起一阵雾就从大门穿了过去。
对于张府的布局万玉记得比他家都清楚,哪里是膳房,哪里是库房,哪里是张老两口的居所,哪里是张扬那个王八蛋的卧房。
张扬呈大字躺在床榻上,被子有一半垂在地上,寝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还算健硕的胸膛。
万玉弄出的白雾从门缝中挤进屋子,将寒气也卷进了屋子里。
张扬在睡梦中拢了拢寝服熟练的将被子踢上来盖在身上又翻了个身。
万玉鬼似的站在床榻钱看着穿上的人一脸坏笑,他又加重了寒气想让床上的自己醒过来。
无奈他都感受到了凉意穿上的人也只是裹紧了被子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万玉直接上脚把张扬踹醒,张扬直接贴到了墙上。
“我靠!”
张扬一下子清醒了,他捂着鼻子低声咒骂一声。
万玉板起脸用法术变了声音,他幽长的喊了声他的名字。
“张扬~”
张扬揉了揉鼻子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他像掉进冰窟窿一样。
“那个混蛋叫本公子大名。”
张扬一扭头就看见两个不像人的东西阴森森的站在床榻伤幽幽的看着他。
嘴里那玩什么玩意耷拉着?
屋子里起雾了?
减温了?
“你们……什么玩意?”
万玉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刀疤虎还真是个猪脑子,这么明显的造型他都看不出来。
“张扬,你阳寿已尽,阎王让我黑白无常二鬼将你魂魄带回阎罗殿!”
张扬脑子空了一瞬,随后就像骨头软了一般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倒也不是他吓的,是万玉在他身上施了法,当然还是瘆的他发慌。
“什么狗屁,算命的说本少可是长寿命,你要钩的是万玉那个王八羔子,去钩他去。”
万玉真想一巴掌扇死这个王八蛋,什么玩意。
“生死簿上你阳寿已尽,乖乖跟我们走吧 。”
万玉将张扬身上的法术撤了又将这间屋子隔离开,免得张扬大喊大叫惊醒了其他人。
张扬一能动弹就大喊“来人”一点都没有辜负万玉的期望。
等他喊累了,嗓子都沙哑了万玉才开口道:“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死人开口活人是听不到地。”
“我给你们烧钱,烧很多钱,你们就放我一马,我给你们立碑立传。”
万玉又变出一把锁链,叮叮锵锵的声音听得张扬心都要跳出来了。
“阎王让你三更是,你就活不到五更。”
“咱们商量商量,我肯定没活够。”
万玉瞬移到床榻上拿着锁链就往张扬身上锁,张扬挣扎着跟他玩太极。
“咱们好商量么,要不您老让我再留两年?”
“一年?”
“半年?”
“两个月?”
“一个月?”
“半个月?”
“两天?”
“一天?不能再少了。”
万玉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返回原地,“也不是不能商量,不过得完成个仪式才能再留一日。”
“什么仪式?”
万玉蹦着往后跳了两下,“三界万物相生相衍,你需诚心诚意参拜天地,真诚的叫一声,爷爷!”
万玉说后两个字的时候顿了一下,张扬下意识的“欸”了一声。
“咳咳…口误口误!”
万玉咬着后槽牙瞪着张扬,这个王八蛋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干什么吃的,谁的便宜都想占,黑无常的便宜都敢占。
张扬纠结着,实在是这个仪式太欺辱了,哪里是正经鬼能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