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小富贵是什么品种的神兽,这毛发光滑细腻,撸起来手感真好。
“什么?!看来咱们给他的教训还不够,主人,你困了就留在家里休息,我去去就回。”
小富贵听到这个消息,显然都惊呆了,狗皇帝不做个人,那咱们就别给他留脸面。
它爪子一挥,小白狗突然就变成了小黑狗,接着“嗖~”的一声,小黑团子冲出屋子没入了黑夜。
小富贵还会变身?有点厉害。
“小……”
席薇刚想把它叫回来,改天再去,她话还没说完,小团子都跑没影了。
尽管她已经困得不行了,由于担心小富贵,她一时也睡不着,于是,她直接到系统里等着。
不消片刻,系统仓库又再次扩大,系统仓库装满之后,都会自动扩建。
不久之后,仓库里面出现了很多金银珠宝、笔墨纸砚、衣服被褥、锅碗瓢盆、柴米油盐……
到最后,居然连玉石地砖、镶金柱子、琉璃瓦片、金丝楠木的家具、龙凤雕花大床、假山盆景等等都纷纷出现在了仓库里。
这小富贵到底干什么去了?国库里怎么还放了一个美男子?!
席薇看着凭空出现在系统里的逍遥王,整个人如遭雷击。
她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再晃了晃脑袋,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小丫头,别来无恙啊!”
洛斯言低沉好听的声线在她对面响起,这无疑提醒了她,这不是做梦。
这小富贵到底在搞什么?这个卖主求荣的狗东西,待会儿它回来,看她不打断它的狗腿!
“逍遥王气色不错,看来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席薇话音刚落,似乎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她赶紧把自己的小嘴捂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这些话一字不差全都落入洛斯言的耳里。
只见男人笑得一脸玩味,正一步步向她走来:“噢?小丫头怎么知晓本王中了毒,昨夜给本王喂药的姑娘是你。”
他的语气是称述句,而不是问句。
席薇被他直勾勾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不停地转着,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直接把这男人丢出去。
接连退了几步,她已经退无可退,她的身后是仓库的墙壁。
“小丫头,救命之恩本王无以回报,你看本王以身相许如何?”
男人伸出修长的手臂,将她困于墙壁与他之间。
少女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像熟透的水蜜桃,十分诱人。
少女抬头望着他,那是极为清丽的一张脸,明眸皓齿,双瞳翦水,浑身自有一股钟灵毓秀的灵气。
“不,不用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少女的头摇成了拨浪鼓,看着她莹润的红唇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洛斯言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他缓缓俯下身,想要一亲芳泽。
看着他的俊脸在眼前越来越近,席薇的小心脏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她承认逍遥王是长得比较帅,可……
“咚!”
几个装满首饰的大箱子砸两人身旁,惊得正在犯错的某个男人如梦初醒。
差一点就亲上这个小丫头了,而且这一次是在他清醒的情况下主动为之。
他懊恼的扶额,这小丫头太过勾人,一遇到她,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居然土崩瓦解,无媒无聘,实在不该。
从前他觉得,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现在他觉得,小丫头挺有意思,如果余生都有她的陪伴,似乎往后的日子都值得期待起来。
“主人,刚刚我去教训了一个胡作非为的小人,咱们家的首饰我给拿回来了。”
小富贵的身影一下出现在了系统里。
当它看到仓库门前姿势怪异的两人时,心中顿感不妙,它怎么把逍遥王也给掳来了!
这该死的臭毛病!
“咳咳,主人,实在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我闻到香香的味道总想掳回来。”
小富贵说完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席薇瞬间石化了,这男人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为什么小富贵总说他浑身都香香的。
而那个高大的身影对小富贵的话语充耳不闻,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可疑的弧度。
“小丫头,你夺走了本王的清白,是不是不想负责?”
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他的声音里貌似压抑了许多她无法办识的汹涌情感。
还没等席薇反应过来,男人突然从她眼前消失了,一同失踪的还有小富贵那个胖团子。
突然出现在逍遥王府的洛斯言,盯着小富贵一脸阴郁。
这个狗子是真的狗,小丫头还没回话,它怎么能把他给带出来了?
还有,怎么能随随便便给小丫头丢个男子进去,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小狗子,你给我听好了,这次的事情,本王不跟你计较,下次你敢乱掳别的男子回去,当心我把你炖成狗肉锅子。”
他的声音虽低沉,却透着一股与眼神一样的锐利冰冷。
小富贵吓得背脊一凉,赶紧回了一声:“汪!”
接着,给他表演了一个原地消失。
这就是小丫头的秘密吧,说起来,还得感谢一下这个狗子,没有它的粗心,自己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原来她如此能耐。
洛斯言不知道,他在不知不觉间,唇角又高高的扬起。
“轻寒!”
“主子,有何吩咐?”
他的话音刚落,不过几息,就从门外进来了一个黑衣人,附身行着礼,一副恭恭敬敬样子。
这名唤作轻寒的男子,身形高挑,眼神冰冷,手上有厚厚的茧,一看就是高手。
洛斯言在他的耳边轻轻耳语了一阵,末了,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
“是!”
轻寒闻言,给他行了一礼,随即快步走了出去。
非亲非故的,小丫头半夜给他送药,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既然如此,他得帮她一把才行。
明日肯定又有一场好戏可看了,他得趁早安排起来。
洛苍玄三个月没给席家军发军饷的事情,他是知晓的,彼时,他已经毒入膏肓命不久矣,所以不想管。
可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小丫头的事情,他非得管上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