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看到了自己也被赶了出去,于是,跺跺脚,立马去找‘阿沅’了。
‘阿沅’一看到了‘西红柿’就阴阳怪气地问:“哟呵,西红妹妹,怎么这么有空来我这里玩呢?”。
‘西红柿’一听到了‘阿沅’的话之后,顿时有些不悦了,也没有想着要告诉‘阿沅’关于原子皇上又要新认妹妹的事,反而是怼了起来:“怎么了?这地方是你的?呵呵,我来有怎么样?”。
“哼,我的房间,地方怎么不是我的?”‘阿沅’一听到了‘西红柿’这般没有脑子的话,顿时是有些不可思议了,对着‘西红柿’就冷嘲热讽。
听了‘阿沅’的话,‘西红柿’哈哈大笑:“咯咯咯,你真逗,不知道普天之下都是皇图吗?地方都是皇上的。”。
“皇上的怎么样?原子哥哥的,也是我的。”‘阿沅’理所当然的说。
听到了‘阿沅’说,‘西红柿’就不忿了,对着‘阿沅’就吵了起来。
如果不是原东严令制止,在军营之中不能打架,恐怕两个妹子都会打了起来。
等到了两人都吵累了之后,两人都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阿沅’还是说:“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听到了‘阿沅’说了之后,‘西红柿’才想起了正事,于是,‘西红柿’正色地说:“你以为我想来?要不是原子皇上要再收多一个妹妹,我都不爱来你这里。”。
“什么?你再说一遍。”‘阿沅’听了‘西红柿’的话之后,懵了一下,要求‘西红柿’再说一遍。
‘西红柿’却是没有惯着‘阿沅’的脾气,于是说:“爱听不听,反正跟你说了。”。
‘阿沅’听了之后,顿时明白了,刚才‘西红柿’的话,并不是幻觉。
忽然的,着急的‘阿沅’顿时冷静了下来,然后说:“怎么可能?你骗我的。”。
“谁骗你,谁是小狗!”‘西红柿赌咒地说,见到了‘阿沅’一副淡定的样子,心想:“真装。”。
于是,‘西红柿’说:“呵呵,你不去看看,就算了,看来呀,过了不久,我们又多了个妹妹了。”。
听了‘西红柿’的话,‘阿沅’一副抱胸看戏的样子,好像是在说:“你编,你接着编。”。
‘西红柿’见此,顿时不乐意了,扭头就走:“你等着,有你后悔的。”。
‘阿沅’见到‘西红柿’真的走到了显示不见,顿时是有些相信了。
于是,见‘西红柿’确实是离去了,急忙的跑出了寝宫,然后向着原子哥哥的寝宫跑了过去。
片刻,在‘阿沅’寝宫转角的地方,‘西红柿’的身影出现了,并且是手中提了一个没有光泽的小木偶,木偶的样子,正是‘西红柿’的样子。
‘西红柿’也不管木偶失去了光泽,反而是得意地笑了:“小样,跟我斗,怎么可能斗得过我?”。
如果是原东在那里,看到了‘西红柿’这般的做法,绝对是破口大骂:“为了迷惑‘阿沅’,竟然使用了替身木偶,不知道替身木偶是多么重要,相当于一条命吗?”。
可是,原东并不在‘阿沅’的寝宫,所以,不知道‘西红柿’这个败家娘们的做法。
此时,原东看到了气势冲冲的‘阿沅’,只见‘阿沅’在原东的寝宫找到物品东倒西歪,于是说:“阿沅,你在找什么?”。
“找人,你是不是又收了个妹妹?”‘阿沅’不客气地问。
听到了‘阿沅’问,原东想也没想地说:“没有,我怎么收了妹妹?”。
听到了原子哥哥说的话,‘阿沅’立马就相信了,同时,‘阿沅’就说:“我说嘛,原子哥哥怎么会找妹妹?肯定是‘西红花’那贱人在造谣。”。
听到了‘阿沅’说的话,原东就立马知道了,‘阿沅’在给他上眼药。不过,原东并没有说什么,只有呵呵地笑了。
见到了原子哥哥笑了,‘阿沅’就更加地肯定了,是‘西红柿’在乱造谣。
见到了‘阿沅’跑了出去之后,原东也是松了口气,对于‘阿沅’妹妹,原东也是挺怕的,毕竟打又不舍得打,骂也不舍得骂,并且‘阿沅’还认死理,一个劲地想要把自己推倒,想要把好哥哥变成了情哥哥。
这怎么可能,可是知道,现在的原东正是以大业为重,绝对是不参合感情之类的事情的。
不过,对于刚才说的,并没认‘邓婵玉’为妹妹这件事,确实是没有骗‘阿沅’,因为邓婵玉当时听到了原东说,要认她作为妹妹的时候,很是愕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最终,邓婵玉还是摇头拒绝了,别说认妹妹这件事,就是投降,邓婵玉也不会投降的。
听到了邓婵玉这么说,原东也没有什么好着急的,虽然觉得邓婵玉挺合他的胃口的,长得也漂亮,但是现在是以大业为重,先不要管她了。
于是乎,原东再召集了众位将领,对着进攻朝歌城的路线规划,准备是找出一条高效的路线,同时,查看一下孔宣的军队在哪里了。
原东召开了侦察队队长询问。
听到了皇上的询问,侦查队队长对着原东报告说:“皇上,我们已经派出了两批侦查队员,但是没有见到一点音讯。”。
听到了侦查队长这么说,原东的神情凝重了,显然,原东已经意识到了孔宣的谨慎,同时有了大将之才了,知道把原国军队的眼睛给戳瞎了。
不过,原东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于是对着侦查队长说:“侦查队员的修为比较低,你派一些好修为的侦查队员前去。”。
于是乎,在派出了高级的侦查队员去之后,导致派了5人过去,只有2人回来。
原东终于收到了情报:“孔宣正在德县之处驻扎。”。
原东手抄出了地图,看到了德县离他现在所处的位置,也是不远了,只是相隔半个州的距离。
于是乎,原东对于行军就更加地谨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