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应该有的。”胡喜媚说:“正所谓兵法说:“知彼知己,百战百胜。”。”。
“可是,我们派谁去呢?”胡喜媚问着。
“上次报告给我们情报的人,也是挺消息灵通的,我们能找到他们吗?”妲己突然想到。
“也好。”胡喜媚见此也冷静了下来,点点头地说。
“可是,她们老是缩头缩脑的,并且不是见面,连同情报交换都是原子密码的,如果没有密码本,根本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胡喜媚抱怨地说。
“比较神秘哟。”妲己听了之后,也点点头,对于《原子密码》表示赞赏。
“姐姐,你还夸《原子密码》啊?”胡喜媚不乐意地说。
“这样才好,没有人知道我们的秘密,按照他们说的,这才叫做专业。”妲己毫不掩饰地说。
“好吧,姐姐,我们要不要跟踪他们,看看是谁帮我们?”胡喜媚说着。
“别,现在是非常时期,绝对不要打扰他们。”妲己想了不想就拒绝的说。
“好吧。”胡喜媚撅着嘴,然后闷闷不乐地说。
于是,胡喜媚按照手中的《原子密码》,在一条胡同的墙壁上刻画,刻画的字符歪歪扭扭地,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胡喜媚其实也看不懂着写的是什么意思,不过有密码本,却是可以把它翻译出来的。
写完了之后,胡喜媚收起了密码本,毫不在意地扭扭捏捏地走了。
而在一旁酒楼喝酒的一名30岁左右的男子在吃着菜,看似不经意间,见到了胡喜媚这么扭扭捏捏着走,整个身体都充满了诱惑。
男子不禁在心里面摇摇头,并且在心里说:“一看就知道不是专业的,穿着打扮这么暴露,充满了诱惑,还面不改色地在大街上大摇大摆地走,就算是走了《原子密码》,也很容易暴露,幸好,不是我们国情局的情报人员,不然早就开除了。”。
待到胡喜媚走了之后,男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像一个普通的顾客一般,然后跟随着大众,好奇地看着刚才的漂亮女子在墙上刻画着什么。
同时听到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那个娘子在上面写的是什么?谁清楚?”。
“不知道,看不懂上面的字。”另一个百姓说。
“成豪,她是不是说晚上留门给你了?”其中一个猥琐的大汉,逗趣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年轻人。
“好啊,在哪里留门?”十七八岁的小年轻人听了之后,答应地说。
猥琐的大汉听了之后,对着十七八岁的小年轻人的话语感觉到愣住了,他也不知道美貌的少妇是哪里的。
不会,猥琐的大汉肯定是老油条,所以很快想到了办法了:“哟哟,成豪,你想女人了?”。
“早点想女人好,不然像你,光棍一条。”十七八岁的小年轻人鄙视一眼猥琐的大汉说。
听到十七八岁的小年轻这么说,猥琐的大汉立马是脸色一变,冷声地说:“黄毛小儿,也敢大言不惭,哼。”。
猥琐的大汉这么说之后,转身就走了。
十七八岁的小年轻人听了这么说之后,表面上没反驳什么,不过,脸上的不忿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得到的。
国情局的情报人员见到这一幕之后,也没有说什么,眼神在努力地看着墙壁上的密码,然后随着大众离去了。
当天下午,胡喜媚就来到了另一个小布店之外,然后看到了在布店外面墙壁上刻画的字,于是拿出了纸张,明目张胆的把上面的鬼画符给记录了下来。
胡喜媚见到抄完之后,没有纰漏,就转身回到宫里。
回到了宫中,胡喜媚手拿着《原子密码》本,然后是把纸张上抄写的鬼画符给对着密码本一一对应,然后看了看纸张就拿给了妲己看。
“妹妹,这情报也挺快的,只要是当天下午就能拿回来了。”妲己对着胡喜媚说,并且赞叹着。
听到了妲己这么说,胡喜媚也点点头说:“是啊,姐姐,当天下午就得到了消息,好厉害哦。”。
对于胡喜媚这种说法,妲己并没有反驳,反而是拆开了情报,看着上面扭扭歪歪的字体埋怨一句说:“妹妹,你的字写得也太不正规了,影响阅读啊。”。
“姐姐,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根据《原子密码》翻译出来的字都是不连段的,我有什么办法?”胡喜媚一听到姐姐这么说,就连忙叫屈。
妲己听了也没有说什么,因为她也曾经通过《原子密码》翻译过,确实是不是一整句话的翻译出来的。
于是,妲己看了情报,得知了太师闻仲中的计划,在府邸里面商量的对话,竟然都能被神秘的情报给掏了出来,于是,妲己都赞叹了。
自从得知了太师闻仲将安排人,然后用照妖镜给自己现出原形之后,妲己就不怎么放在心上了,只要是她不肯见到太师闻仲的人就没事了。
不过,胡喜媚却担心地说:“姐姐,兵法上有云,没有每日防贼,只有每日做贼的道理。”。
“什么意思?你去哪里搞的稀奇古怪的兵法?”妲己听了之后,不明白胡喜媚说的是什么意思。
“是我从书店里面淘来的,可惜说得不详细。”胡喜媚说:“就是说天天防着贼人是防不住的。”。
“防不住?”妲己听了之后,突然有了一股冷汗,她突然想到了,上次天子被太师闻仲请到了九间殿。
“那么,如果,太师闻仲在九间殿上突然照射我一下,那岂不是原形毕露?”妲己突然想到了这个可能。
这个可能是非常有可能的。
妲己一惊,于是跟胡喜媚商量了一下。
胡喜媚说:“姐姐,这么说,我们只有按兵不动了,然后迷惑或者抢夺那位进宫人的宝镜。”。
妲己听了之后,点点头,然后让人撤出了在宫中的严肃防御,让他们都不设防,不过,紧紧地盯着宫中的一切。
对于这件事,太师闻仲并没有知道,甚至费仲和尤浑也不知道。
太师闻仲按照原计划安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