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和宋异人、姜尚一起吃喝起来。
三人边吃喝着,边闲聊地说:“天子受艳妇妲己所迷惑,导致朝局昏庸动荡,实在是令人担心啊,希望有德的修道之士能出来主持公道。”。
“你所说的有德之士,我这里正好有一位。”宋异人听到原姓客人这么说,便有意卖弄。
“有德之士,阿?岂不是姜兄?”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听了宋异人这么说,转眼望去,正看看到喝酒的姜尚。
“正是,我的贤弟可是修道有成,现在下山进去凡尘,本着济世为怀的。”宋异人还不待姜尚说话,就帮他吹牛了。
“哪里哪里?我也是修道不成,被师傅赶下山的。”姜尚听了这么说,连忙出言反驳。
听了姜尚这么揭丑,宋异人气的胡子抖动就说:“贤弟不要妄自菲薄,上次你可是一身本事显露出来的。”。
“姜兄如此厉害,你下次进朝歌城,可一定与我说,我请你喝酒。”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豪气地说。
“好说,好说,我贤弟可也是豪爽之人。”宋异人连忙替姜尚答应了。
“哈哈哈,好。”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不明觉厉地哈哈大笑,在心里为跟姜尚搭上了关系而笑。
毕竟在皇上的第一重要目标,可是搭上姜子牙的关系,然后才到瑶池玉液。
现在已经搭上了关系,之后的事就好办多了。
于是,三人在宋员外的府上有说有笑的吃喝着,对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也是充满着好感。
待到一些时候,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把瑶池玉液给皇上给快递过去后,就不停地关注姜子牙。
当打听了姜尚取了一个六十八岁的黄花闺女,顿时觉得有些搞笑,六十八岁还有处吗?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觉得不可能。
不过,这不是他关注的重点,他关注的是姜尚什么时候来朝歌。
好让他再和姜尚套近乎,然后询问姜尚的功法和法术修炼,以及算命之类,皇上有来情报吩咐,要求他在和姜尚打好关系的前提下,要把他身上的东西全学去了。
不过,现在姜尚和他的老婆正在新婚燕尔之中,可不能那么快地进城来。
特别是,皇上在情报中提点的,在姜尚进朝歌城内做买卖,尽量要照顾他的生意。
可是,现在姜尚仍然没有做买卖的打算,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反而有些着急了。
在宋员外的府上,姜尚的老婆马氏便说:“便是亲生弟兄,也无有不散的筵席。今宋伯伯在,我夫妻可以安闲自在;倘异日不在,我和你如何处?常言道:‘人生天地间,以营运为主。’我劝你做些生意,以防我夫妻后事。”。
可以说,姜子牙的老婆马氏也是想的挺远的,所以为后来考虑,对姜子牙劝说。
于是,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便收到了消息,说:“目标已经挑笊篱进了朝歌城,在朝歌城中摆卖了。”。
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对此消息,非常地开心说:“好家伙,等了他那么久,终于进了朝歌城了。”。
接着,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便带着两位得力干将去找姜尚。
见到姜尚坐在那里,货物放在自己的身旁,也不见叫卖,低着头看地上,好像地上的泥土能看出花来。
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见此,有些纳闷了:“这么做生意能做到吗?也不见叫卖,就算你不叫卖,也可以把个价格牌挂出来吧?好让路人知道,可是现在姜尚的神情,就像是旁边的那担货物不是他的,他只是路过的姿态。”。
不过,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觉得,这样还更加的好,这样的话,自己的帮助,让姜尚更加地感激。
“哎呀呀!姜兄,姜兄,怎么进朝歌也不找我喝酒呢?”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刚刚走近,就对姜尚说。
并且令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使得姜尚本来见到熟人有些开心的,一看到别人的眼光,顿时,撇过头去,装作不认识此人。
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见到姜尚这般的模样,顿时知道他害羞了,不过,也不介意,直接抓住他的手说:“走走走,我们去喝酒去。”。
“哎哎!原弟,你这是干什么呢?我的笊篱还没卖完呢?”姜尚的手都被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给拉住了,简直是没法子装作不认识了,只好婉拒地说。
“好吧,居然是这样。”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说。
突然,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说:“你也不要在意这些笊篱,我给你全买下了。”
“全买下?原弟你要那么多笊篱有什么用?”姜尚见到原贤弟突然说要包下自己的笊篱,顿时吃惊地问。
“肯定是有用处的,我有好几处酒楼都需要这些笊篱,这不,趁着在你这里买了。”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说。
“这……,这……。”姜尚听到原贤弟这么说,有些迟疑,有些不对头。
“别这了,你这些笊篱,我都包下了。走,去喝酒去。”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对于姜尚很热情,直接拉着姜尚去喝酒了。
姜尚听了之后,有些脑袋迷糊,就这样半推半就地给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给拉走了。
于是,姜尚和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在一家酒楼里面大吃大喝,等到了傍晚才回去宋员外的家里。
“嘿嘿。”朝歌国情局副局长‘阿财’见到姜尚有些醉醺醺,又托着钱币,满足地离去的背影,自得地笑了一声。
却说,姜尚回到家后,听到他老婆马氏惊喜地问:“朝歌城笊篱这么容易卖?”。
“理所当然,为夫出马,岂是不好卖的理由?”姜尚喷着酒气,然后就对着老婆马氏说。
“你把钱都拿去喝酒了?钱拿来。”马氏见到姜尚一身的酒气,顿时想着:“他去喝酒了,不知道钱剩下多少,绝不能让他把钱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