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忍界的物品可以轻而易举的摧毁这里的经济,还好冥界的生活不需要吃饭,他们本身是由能量体组成的身体,只需要用冥遁吸收周围的能量,就能回补本身的消耗。
山菊花有很多方法收拾对方,她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凑齐一批初始的资金,有了这批初始的资金,就能进行贸易。
“把我们所有的钱都换成奴隶,随后把他们秘密地送到这处地方。”
大蛇丸神情漠然地看向远方,他已经开始布置实验基地,借助当初研究的机器,可以看到里面关押着一位冥界的领民,对方在一阵阵的哀嚎中,身体变得消淡,最终消失在众人眼前。
他的身体已经转变成纯粹的能量,大蛇丸让人把这套能量装置放到中央,等能量越积越多,很快就能形成人造果实,帮助忍者进入下一个实力阶段。
“先用这种稳妥的方法提升实力,等到周围的奴隶全部被购买完,咱们再进行战争。”
大蛇丸负责冥界的一切实验,甚至在某些方面来看,对方所掌握的权利比宇智波铀还要庞大,尤其是实验方面的权力,因为宇智波铀了解得甚少,所幸把所有的权利都交给大蛇丸,对方没有让宇智波铀失望,短短的时间内就组装成一套能够运行的系统。
“这是我研究出来的一代装置,一次性可以回收十名人员体内的能量,然后把能量运送到一处区域。”
那些敢提出反抗的人员,大蛇丸把他们全部杀死,用来做实验。
目光落到中央区域的玻璃罩,里面闪耀着黑色的光芒,只是大蛇丸对自己的收集速度还是不满意,要不是宇智波铀勒令忍者不能前往荒野,他早就让忍者去掠夺人口了。
“我会在最短的时间,把奴隶运过来。”
把人变成商品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这种残忍的事情在冥界,却又变得司空见惯,给人一种扭曲的感觉。
就在两人谈话的过程中,传送门出现一阵扭曲,宇智波铀从里面走了出来,目光落到了山菊花的身上说道: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冥土,把冥土涂抹在身上,可以隔绝气味,避免被魂兽发现。”
山菊花的商业天赋,绝对能够帮助宇智波铀前期省去很多麻烦,但对方的实力是一个硬伤,宇智波铀需要派出一批忍者保护她的安全,至于这个任务由谁负责,宇智波铀打算任命宇智波带土,让对方跟随车队进行贸易。
“冥土?”
接过手中的土壤,宇智波铀没有告诉山菊花,眼前的土壤是一条生命,只有身为秽土转生的完善者,大蛇丸在看到土壤的时候,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看宇智波铀没有解释,他当然不会说闲话。
双方的分工各不相同,大蛇丸负责收集能量,用来培养更多的强者,山菊花则是通过贸易进行掠夺,获得足够的人口,双方之间虽然有配合,但是配合的内容都是人口方面。
“第一次用土来化妆,这东西还不能卸下来,搞得我灰头土脸的,你可不能嘲笑我土。”
山菊花毕竟是一位女人,当着自己喜欢的人,搞得灰头土脸,嘴里忍不住抱怨了两声。
不过当这些土壤涂抹到脸上,能感觉到一股清凉,仿佛有什么东西遮住冥界带来的侵袭,不由惊讶看着手里的土壤说道:
“这种土壤真神奇,你是从哪里搞来的。”
“容我卖一个关子。”
山菊花作为跟随自己非常久远的老人,很多情报两者都是互相共享的,不过冥土的制造实在太邪恶,宇智波铀担心对方的内心会出现阴影,还不如糊涂的去使用。
“搞什么,连我都要卖关子。”
她没有选择追根到底的询问,把剩下的土壤抹到衣服上,从而彻底地隔绝身上的气味,如今的山菊花在魂兽的眼中,已经变成冥界的生物。
“商业方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前期战争还不能大规模的爆发,因此需要商业方面的往来。”
宇智波铀脸上带着歉意,说完这句话微微的躬身。
不管是培养出顶级强者,还是让宇智波铀的实力再进一层,都需要海量的人命去堆。
“怎么感觉你今天奇奇怪怪的,商业上的事情我会帮你的,不用担心那些奴隶的运输和买卖。”
她知道对方肩膀上的担子,同样想为宇智波铀分担一部分的压力,山菊花做到的事情并不多,但在商业上自己不会让宇智波铀多加操心的。
“那就拜托了。”
宇智波铀站在旁边为对方竖起拇指,像是加油打气一样,不过山菊花很明显不满意,最终给宇智波铀一个拥抱,抱完之后这才慌慌张张的离开大厅。
感受着怀中传来的余温,宇智波铀不由得笑了起来,看着山菊花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的说道:
“我们一定可以战胜所有困难的。”
这是他对山菊花的保证,也是对所有人的保证。
“山菊花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对方知根知底,你为什么没有迈出那一步呢。”
如果单论身份,山菊花在对方的心中,留下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地位,要知道宇智波铀前期所打下的商业帝国,几乎全部交到了对方的手中,可想而知山菊花在他的心中有多么重要。
“现在还不是时候。”
被大蛇丸无情的点破,宇智波铀脸上的笑容变得尴尬,立刻摇头说道:
“冥界的开拓工作才刚刚开始,在没有掠夺足够的能量资源的情况下,这是为对方未来的不负责任。”
从一开始的尴尬犹豫,到现在的语气坚定,这一转变过程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宇智波铀下定主意,便会努力地去做,把一切影响最终计划的外在因素,减轻到极低甚至抹除的程度。
“不愧是我的弟子。”
大蛇丸若有所思的看向宇智波铀,同时用手捏住宇智波铀身上的土壤,说出一个残酷的现实:
“这是秽土转生的土壤,代表一条生命的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