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铀说完这句话,看着周围人的神色,波风水门并没有感觉对方做的不对,只是落到三代火影那里,三代犹豫了片刻。
对于水门的能力还是有几分不放心,要是有宇智波铀在旁边提醒,能避免很多的问题。
毕竟在村子里宇智波铀对于计划的执行和制定,都已经得到大家的认可,最终三代火影轻轻点头说道:
“这件事情就拜托给你了,到时候要保护村子的利益,尤其是分配蛋糕的时候,不能露出任何怯懦的迹象。”
“是,我们不会做损害村子利益的事情。”
宇智波铀轻轻点头,有三代火影的这句话,他就可以去暗示波风水门,从而达成合作,再加上一心贴过来的砂隐村,两者结合就能牵制住剩余的村子。
此刻宇智波铀已经准备好了,直接站立起身,连同两人离开火影办公室。
就剩下三代火影坐在原地静静的抽着旱烟,他思绪没有在三人的身上,其实他担心的一点没有讲出来,晓组织作为恐怖组织起家,担忧对方的野心不仅仅是一个村子,木村不想再经历一次忍界大战。
经过前三次的经验,发现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一旦发生忍界大战,木叶面对的局面就是一打四,其余的村子都想瓜分木叶丰厚的土地和人口。
“真是一个多事之秋,希望这群疯子都明白,和平才是发展的唯一道路。”
在街道上的三人没有停留太长的时间,晓组织原定的计划,就在近日会举行,所以他们准备简单收拾一下,夜晚离开村子前往铁之国。
同一时间,四大忍村都派出了人员,为了彰显出这一次会议的重要性,派出的人全是位高权重的人,甚至包括某些村子的影,亲自来到铁之国。
铁之国,微微细雨滴落而出,带着阵阵寒风。
三船的府邸有一批批的武士,作为一个传统的武士国家,他们在每一次忍界大战,从来不会偏袒任何一方,必要的情况还会照顾,因为战争流离失所的人,所以在忍界的口碑一向很好。
这一次会议进行严密的保护工作,这也是忍界大战以来,第一次各个村子聚在一起进行商讨会议,可惜这一次的会议是瓜分云隐村。
宇智波铀是第一批来到现场的,木叶双子星的出现,再加上初代火影的孙子,无不彰显着这一次会议的重要性,从对方的配置人员上就能看出,木叶是想要在这一次瓜分中占有大头。
至于发起谈判的晓组织,则是一身白衣的启,对方的身边跟着角都和弥彦!
没错!
晓组织拿出一张底牌,如今的佩恩六道已经完成,谁也不知道佩恩六道真实的身份,不管是从言语还是动作上来看,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
然而对方的出现却是原地惊雷,弥彦眼睛的奇怪花纹,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这就是传说中的仙人眼睛吗!”
波风水门站在阴影处,哪怕是来这里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可看到那一双仙人的眼睛时,内心中也是掀起滔天骇浪,这是属于传说中的东西,现在却变成了现实。
“六道仙人啊……我还以为是一个久远的传说,没想到这种眼睛真的存在,就是不知道和宇智波铀相比哪个更强了。”
位于身边的绳树就像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居然用手指了指弥彦,结果被对方发现,尴尬的扭过头去。
“肯定是轮回眼比写轮眼强。”
对于这一点,宇智波铀没有否认。
不过他所说的写轮眼只是最基础的写轮眼,如果达到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并且觉醒某些恐怖的忍术,在威力方面和轮回眼不相上下,当然轮回眼是写轮眼的进阶版,这一点不可否认。
“这还是我认识的宇智波铀吗,居然会承认自己不如别人?”
对于他的回答,绳树轻轻蹙起眉头,很显然这个回答超乎他的预料。
“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所说的强,只是强在眼睛,不代表整体的实力,如果单对单的话,我还是有信心战胜对方的。”
宇智波铀轻言淡语的说出心里话,仙人的眼睛固然是有加成,可是评估一个人整体的实力,不仅仅只是看眼睛,更要看那个人所掌控的手段。
哪怕是他自己,对于很多忍术都非常的忌惮,要是宇智波止水成功觉醒万花筒写轮眼,号称最强忍术的别天神,能够控制六道以下任何人,哪怕是千手柱间在面对这种强制性规则忍术,也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所以宇智波铀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实力而膨胀,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是理所当然的,可是狂妄的人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迟早有一天会死在某种忍术下。
听到两人谈话的波风水门,把目光从晓组织的身上移开,看向两位同伴笑着说道:
“这才是我认识的宇智波铀,又一位新的晓组织成员出场,而且还是轮回眼的拥有者,对方恐怕不会让我们轻易的吃下这口蛋糕。”
一切还未见分晓,随着各个村子到来,都能预见到这是一场龙争虎斗,谁也不知道哪个村子,能够在其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就在他们谈话的过程中,宇智波铀和影分身对视了一眼,两人瞬间明白彼此心中的想法。
“所以接下来的谈判,大家一定要小心,从我得到的消息,好像有一些村子的影亲自过来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村子的影代表着村子最强的战力……
“这是我们年轻一代和老一代的交锋……”
波风水门面色凝重,不管如何他们代表的是木叶的利益,绝不能后退一步,在这种情况下,三人必须齐心协力才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都能感觉现场的气氛变得更加的凝重。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什么都不懂,难道就不能提前接我一下吗,让我这把老骨头不远千里的来。”
只见一个小老头飘浮在空中,对方一副痛苦欲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