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来了之后,给苏妙做完一系列的检查。
“怎么样了?医生?”
旁边的秦淼淼很是激动。
“没什么大碍,你们别太担心,估计等会儿就会睁开眼睛,只要度过这个难关就好了。”
医生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这才转身离开。
秦淼淼闻言狠狠的松了口气,随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抬头对着那边的苏湛南打了个招呼。
“苏老师,你不是医学的博士吗?你怎么不帮妙妙看看啊?”
“……”
苏湛南一噎。
“你以为医生是神仙吗?什么都能看?我主要是制药方面的……”
“切,好吧,原来是个半吊子。”
秦淼淼没好气的扁了扁嘴,一副你不用说,我全都懂的模样。
苏湛南见状,那个气啊!
为什么他会教出这样的学生?简直就是他的一大败笔。
等了没一会儿,陈媚扶着老太太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几人都围在了苏妙的床边,老太太面上一喜,激动的就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是不是妙妙醒来了?是不是啊?”
靳封烈见状,忙不迭的起身将老太太扶到了苏妙的病床跟前,老太太一看苏妙还是闭着眼睛的,顿时就悲从中来,满脸的沮丧,红了眼眶。
“我当时就说,不要逼着她,你们全部都不听我的,还说什么她有知道自己身世的权利?现在好了吧?人都在这里躺着了,我不知道要有什么权利。”
老太太说着,心疼的擦了擦眼泪。
旁边的陈媚见状,也是满脸的自责。
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说,苏妙应该高兴才是啊?
亲生父母找到了,当初也没有抛弃她,只是孩子被偷走了,他们父母也不是故意的,更何况这么多年也不是说没有找过,一直都在找。
她没有被放弃,更没有被人遗弃,怎么还不愿意认亲呢?
靳封烈沉着脸,这件事情的确是他做得不对,这丫头这么信任自己,他居然知道内情还骗了她。
希望这小丫头醒来之后不要太生气,不然可不好哄。
“妙妙怎么样了?不是医生说快要醒过来了吗?怎么现在都还没有醒来。”
正当几人纷纷自责的时候,房门口却是传来了傅锦雯很是担忧的声音。
众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去,就看到傅锦雯拖着一条绑得跟粽子一样的腿,被身边的阁下和拿克司扶着,脸色苍白的就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眼神里面满满的都是担忧和自责,见到众人面色各异的样子,傅锦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是不是吓到你们了?”
秦淼淼率先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忙不迭的把旁边的单人沙发推到了苏妙的床边,然后走上前去也跟着伸出手扶了下傅锦雯。
“阿姨,你来这里坐,医生说不一会儿就醒来了。”
傅锦雯点了点头,满脸感激的看了眼秦淼淼,知道她是苏妙的好朋友,心里面喜欢得不得了。
“好好好,丫头你也赶紧坐。”
秦淼淼嗯了一声。
阁下看了眼病床上面的苏妙,戴着呼吸机,脸色难看,顿时就心如刀绞。
红了眼眶,伸出手擦了擦眼角。
傅锦雯也是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看起来有多心疼就有多心疼。
“这次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我不应该自作主张的请来媒体,让妙妙在她生日这天还发生这样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也没有谁真的会去责怪傅锦雯。
更何况,当时要不是傅锦雯挺身而出的话,苏妙绝对不会这样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
情况多么危急,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夫人也不要太自责,我们都理解你想要和妙妙相认的着急,等妙妙醒来之后,我们好好的和她聊聊。”
陈媚都这么说了,傅锦雯自然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看了眼床上的苏妙,傅锦雯想了想,伸出手拉过了苏妙的小手。
有些冰凉,傅锦雯心疼得不行,拉在手里轻轻的捏了捏,想要把她身上的温暖给苏妙一点。
靳封烈见状,发现苏妙的睫毛颤动了下,面上一喜,再看了眼对面的傅锦雯和阁下。
“夫人,你现在要不还是先回去照顾好你的身体,等妙妙醒来了我们再过去通知你如何?”
傅锦雯闻言,不假思索的就摇了摇头。
“我的腿没有什么大碍,并且都休息两三天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妙妙醒来。”
靳封烈有些着急,他不知道该怎么给面前的傅锦雯提示,这么多人在场,他要是直接赶人的话,会不会显得自己很没礼貌?
深吸了口气,就在靳封烈很是为难之际,对面的阁下像是明白了什么,拧了拧眉头,看了眼苏妙。
“老婆,要不我们先过去吃点东西再过来?你这一天天的都担心妙妙的身体,要是妙妙醒来你垮了怎么办?到时候这丫头要是再要走的话,你都没有力气去把她给找回来。”
旁边的拿克司也附和道。
“再者,妹妹还在那边的病房里等着,我们晚上再过来也不迟。”
傅锦雯内心特别的不愿意,她也知道他们这么说不过就是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还不是担心等会儿妙妙醒来看到自己还是会害怕。
点了点头,傅锦雯满脸的苦涩,恋恋不舍得看了苏妙好几眼,捏了捏她的小手,这才对着阁下点了点头。
阁下缓缓俯身,一把就将傅锦雯给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动作,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毕竟阁下的身份他们都是知道的,在他们这些平民的面前,秀恩爱的时候要不要这么高调?
傅锦雯也是被吓了一跳,他们两人虽然很是恩爱,但是在外面为了形象一直都中规中矩。
阁下突然之间在外人面前这么做,傅锦雯羞得老脸一下就红了。
“老公?”
“嗯?”
阁下闻言轻飘飘的反问了下,傅锦雯脸色一变,看了眼大家不好意思的神色,她咬了咬牙,恼羞成怒的在阁下的肩膀上面捶了下,然后把脑袋埋在了阁下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