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烈哭笑不得,捉住苏妙的三根手指头捏了捏。
“你现在喝醉了,我们醒了之后再来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
“不要不要!”
苏妙伸出手不停的在靳封烈的胸膛上面拍打着,小嘴喋喋不休。
靳封烈脸色一黑,要是就让这个丫头闹下去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消停下来。
想了想,靳封烈干脆捉住苏妙的小手。
苏妙脑子里面晕乎乎的,也没有什么感觉。
反倒很是好奇,她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沉默了下,苏妙突然伸出手推开了靳封烈,喜滋滋的说道。
“靳封烈,你好甜鸭!”
靳封烈闻言忍不住眯了眯眼。
“这次是什么味道的?”
苏妙眯着眼睛,咂吧了下。
“好像是果冻。”
靳封烈哭笑不得,对苏妙这副迷迷糊糊的模样,真的是爱不释手。
“好,我是你的果冻,好好坐着,我们要回家了。”
苏妙闻言,脸色一变,急忙就抓住了靳封烈的胳膊。
“那你还会把我关在家里吗?”
靳封烈沉吟了下,看苏妙满脸的紧张和惶恐,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关你了,你自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好不好?”
苏妙顿时就点了点头,笑眯眯的嗯了一声。
“那我要在这里躺着睡觉,靳封烈,你说好的哟,拉勾!”
苏妙一边说着,还固执的拉过靳封烈的手拉了个钩。
等到盖上章之后,这才松开靳封烈的手,顺势躺在了座椅上面,寻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像只小猫咪一样的就闭上了眼睛。
靳封烈见状喜欢得不行,俯身又在苏妙的头上面亲了下,这才从车里出来,绕到前面的驾驶位上开车。
经过刚才苏妙的哭闹和乖巧之后,靳封烈都在怀疑,那丫头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苏妙睡得很甜的模样,就知道她不是。
那丫头只有喝醉了才会这么乖巧的睡觉,平时都比较放飞自我。
宿醉之后的结果就是,苏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几乎快要爆炸。
拍了拍脑袋,在床上又躺了好一会儿,这才准备起床。
枕头旁边的手机响起,苏妙接起来,里面就传来了靳封烈笑吟吟的声音。
“靳太太,早餐已经给你做好了,吃完之后找你的朋友出去玩玩。”
“嗯?”
苏妙惊呼一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说的要保护我的安全吗?今天怎么让我出去了?”
还有啊,她昨晚上是怎么回来的?
她怎么只记得她好像喝醉了。
对面的靳封烈闻言笑出了声,想到昨晚上苏妙说的那些话,真的是心痛又无奈。
“!!!”
苏妙听到这话,一张脸顿时就红透了。
这不是她对秦淼淼说的话吗?
怎么靳封烈会知道?
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苏妙现在非常想知道,昨晚上喝醉了她都对靳封烈说了些什么。
“对面的保镖也被我给撤了,以后你能够自由活动,但是去哪儿必须提前告诉我,我会随时打电话询问你的行踪。”
“什么?”苏妙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靳封烈,你真的同意让我出门了吗?”
“不然呢,你都快要死了,再关着你,你还要带着我们的四胞胎孩子逃跑,我这不是害怕吗?”
“……”
苏妙一噎,老脸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快起来吧,出去晒晒太阳。”
说完,靳封烈就挂断了电话。
苏妙还捏着手里发烫的手机,一头雾水。
靳封烈就这么同意让她自由活动了?
她昨晚上到底说了些什么话啊?
早知道喝醉酒就能够打消靳封烈关着她的念头,她有必要捱到现在吗?
喜滋滋的从床上爬起来,苏妙琢磨着,今天要不去大嫂的工作室吧?
反正她现在也休学了,没什么事情可以做。
吃完了早餐,就在苏妙即将出门的时候,靳封烈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苏妙还以为他视察行踪的,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对面的靳封烈笑问道。
“靳太太,愿不愿意给你的老公送个午餐?你老公好久没吃过你做的菜,也快要枯萎了。”
“……”
苏妙没忍住,差点笑出声。
“好啊,我等会儿做完了就给你送过去。”
“好,坐等。”
挂断电话之后,苏妙果真就转身进了厨房。
等她花费了一个小时,做了三菜一汤,拿食盒装上,到达KJ集团门口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总共两个小时的时间。
话说,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公司,以前靳封烈天天和她腻歪在一起,也没怎么来公司。
后面就是要上学,靳封烈就在她的附近,两人每天形影不离的,也没有时间过来。
没想到,靳封烈这段时间居然都是在公司里面的,她还以为他还在学校给那些学生上课?
说起来,自己这个老婆也很是不称职啊。
好不容易乘坐电梯,来到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面等着,苏妙端端正正的坐着,像个小学生一样。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起,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站在门口,刷的一下就敬了个礼。
抬起头一看,发现里面的是苏妙,女人脸上的神色立马就变得不是那么好看了。
“这位小姐,这里是总裁的办公室,没有人通报你是怎么进来的?”
“???”
苏妙一噎。
这女人说话要不要这么沙雕?
自己都说了没有人通报进不来,那她现在坐在这里,肯定是因为有人通报了啊!
拧了拧眉头,也没看到苏妙回答,反倒是愣了愣。
“难道你是残障人士?这位小姐,你要是不会说话的话,比手语也是可以的。”
比你个大西瓜!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不是残障人士,我健全得很。”
女人闻言脸色一变,没想到苏妙说话居然带刺,毕竟作为这里的总经理,平时公司员工看到她都是毕恭毕敬的。
还从来没遇到过苏妙这样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