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敢保证你没杀过人?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就不要在这里装了,只要你同意加入我们,我就派人过来随时保护你的安全,如何?”
苏妙眯了眯眼,打量着面前的杀手。
看他一脸坦坦荡荡的模样,也不像是在和自己说笑,可是加入他们……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杀手沉吟了片刻,随后薄唇轻启,吐出了四个字。
苏妙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咬了咬牙,就在她准备拒绝的时候,杀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师傅别着急下决定,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以后我再来问你,至于这把枪……”
杀手直接就塞到了苏妙的手里。
“给你护身。”
四个字话音刚落,杀手刷的一下站起身,单手插兜,悠哉悠哉的出了小区。
苏妙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忍不住沉下脸来。
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枪,咬了咬牙,干脆把枪给放到了书包里。
话说,她还有一把枪,也是这个杀手的。
想起刚才少了一颗子弹的弹夹,苏妙眯了眯眼,还是得把枪带在身上才行。
深吸了口气,苏妙环顾了下四周,确定没人看到她以后,这才转身朝着居民楼走去。
眼看着就快要到了楼下,从里面突然传出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苏妙愣了愣,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转身,在旁边的花台后面藏了起来。
“你想好等会儿去怎么说了吗?别到时候把我牵扯出来,再怎么样我们都是亲人,虽然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但至少不能把脸撕破。”
说着,孟丽提着大包小包就从楼道里面走了出来。
她说的这番话,自然是说给夏哲听的。
花台后面的苏妙见到两人肩并肩的站在阶梯上,禁不住目瞪口呆。
前两天,夏哲不是还和孟一雪在一起吗?
这孟一雪刚被抓了进去,他就转移阵地,立马就和孟丽一起了?要不要这么刺激啊?
所以夏哲和那两姑侄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这个外人怎么看不懂呢?
“怎么?你们两姑侄把我耍的团团转,现在又来对我指手画脚了?孟丽我可告诉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说完,夏哲冷冷的扫了一眼孟丽,转身就上了车,把车门摔得震天响。
站在阶梯上面的孟丽也是咬了咬牙,脸色蓦地一沉,来到车后,拍了拍车屁股,示意夏哲把后备箱打开。
把手里的东西都放进去以后,孟丽这才来到副驾驶跟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夏哲也没有开车,两人就那么坐在车里,四周安静得有些诡异。
花台后面的苏妙气得不行,这两人到底走不走?大冬天的还挺冷的。
要不是因为不想和那两人耍嘴皮子,她干嘛要藏起来?搞得像是怕了他们似的。
就在苏妙满腹牢骚的时候,车里的夏哲又开口了。
“要不是因为你肚子里面的孩子,你觉得我可能搭理你?”
孟丽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她的肚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夏哲闻言直接就冷笑出声,“还说什么不能和孟一雪撕破脸?孟丽,要不是你把她怀孕的消息散布出去,她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怎么?你心疼了?”夏哲的话还没有说完,孟丽就咄咄逼人的来了这么一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的哪里是我侄女?还不是看她单纯好骗?你喜欢的不就是那个苏妙?我告诉你,你要是把我惹急了,你看我怎么对付你!”
夏哲没想到他的这点心思,他们姑侄俩居然都知道?
并且听到孟丽语气里面的破罐子破摔,他也的确是有点心虚。
他现在已经被开除了,并且听说还是有人在上面施压,这辈子都不可能继续回去念书,识相点好好管理公司,指不定还能有点出息。
要是跟这两个扫把星杠上的话,指不定把前程都杠进去了。
想到这里,夏哲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眯着眼睛,嬉皮笑脸的伸手就将孟丽给揽在了怀里。
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夏哲低头亲了亲孟丽的额头,伸出手,在孟丽的柔软上面使劲儿抓了两把,惹得孟丽娇喘连连。
那边的苏妙见状恶心得午饭都快要吐出来了,咬了咬牙,干脆动用异能,把二楼的花盆直接弄掉,砸在了车顶上。
砰——
一声巨响,差点把夏哲吓萎了。
“谁呀?哪个不长眼的?”
咬了咬牙,想要下车去看个究竟,孟丽心里惴惴不安,拉了拉夏哲的衣袖。
“别管了,赶紧走吧,不是还要去看雪雪吗?”
夏哲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下车把碎了的花盆扔到地上以后,看了眼凹下去的车顶,心都在滴血。
这可是他才买的新车,都没舍得开,好不容易想要过把瘾才开了出来,结果从出来到现在还没到两个小时,就给他砸成了这样?
咬牙切齿的咒骂了好几声,夏哲气急败坏的重新上车,调转车头离开。
车子消失在视线里之后,苏妙才冷着脸从花台后面走了出来,想起刚才两人之间的对话,苏妙心里就直犯恶心。
那两个人,真的是天生一对啊,狼狈为奸,恶心到一块去了。
咬了咬牙,苏妙转身,直接就上了楼。
虽然很为孟一雪打抱不平,可她始终不是救世主,希望孟一雪能够擦亮双眼吧,以后江湖再见了。
这边的夏哲和孟丽开着车,直接就来到了城外的牢房,停好车,孟丽看着面前这座算得上是阴森的牢房,一颗心就开始砰砰直跳。
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看了眼身边正在解安全带的夏哲,孟丽惴惴不安的开口道。
“夏哲,要不你别去了吧。我现在眼皮跳得挺厉害的,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夏哲闻言抬起头,似笑非笑的就朝着孟丽看了过去,刚准备开口嘲讽她两句,但是一想到自己还有把柄在她的手里,到了嗓子眼的话又被他硬生生地给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