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叫地图不对了?”梁二张口就问。
我也有好奇,难不成是他最开始看错了地图,发现走错了路?
那也应该不对啊。
地图我们都看过,从前室到甬道两边的侧室,就只有一条路,不存在看错地图的可能。
我看向了海叔手里的地图,忍不住走了过去,想看看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当我走到了海叔的身边,看向地图的时候,他也没有阻拦。
地图上的内容,跟我先前看到的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
可当我再抬起头看向甬道的时候,也不禁愣住了。
“这!”
我终于是明白海叔口中所说的,地图不对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从前室出来之后,甬道左右两边各只有一个侧室。
而我现在,竟然看到了三个侧室!
我看向了海叔,他此时也转过头来跟我对视上。
“到底什么情况?”梁二见我俩一言不发,更加奇怪了。
第三间侧室,就在我们出来的侧室的旁边。
我对梁二指了指,他看了一眼,并没有察觉出异常。
过了几秒钟,他忽然觉得不对劲了,再转头看了看,朝着我问道:“老九,原先那边有侧室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然后就看到梁二猛地打了个冷战,赶紧挪到了我的旁边,小声的说道:“该不会这里头有什么脏东西吧?”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前出现的情况,根本就毫无头绪。
怎么从侧室里一出来,就凭空多了一间侧室,难道跟我们经历的震动有关?
王南和王北也发现了异常,我们几个人凑在了一块,暂时还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疤爷到底是探墓的老手,他听到了海叔的话之后,立马就差距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疤爷忍不住骂了一声说:“他奶奶的,老子探了那么多的古墓,还是头一次碰见这么邪门的。”
大雷站在一旁低着头,身体瑟瑟发抖。
我是没想到,他那么大的体格子,竟然还会害怕。
不过仔细想想,其实也难怪。
疤爷刚刚亲口承认,他这是头一次碰上邪门的情况,大雷一直跟着他混,肯定也没见过那些脏东西。
假设大雷本身就害怕这些神圣鬼鬼的事情,露怯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换做我是大雷的话,恐怕也得感到恐惧。
不过我跟着掌舵的他们见识过了那么多厉害的古墓,现在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说海叔,这跟地图上画的也不一样啊。”疤爷开了口,“能不能是先前那位同行,临死之前,脑子不太好使了,给记糊涂了?”
“应该不能。”老李开了口,“那人回来的时候,还剩下一口气。恰好我从国外弄来了一支狠药,打了之后能像正常人一样,活个一个来小时。他再给我们绘制地图的时候,绝对是清醒的,不可能有错!”
“那为什么会多出来一间侧室?”疤爷看向了老王,“难不成,咱们真见鬼了?”
疤爷话音落下,我们谁也没有吭声。
毕竟在古墓里,碰上什么样的事情也不会觉得奇怪。
(
“不管他,继续往前走。”海叔迟疑了一下,最后下了决定。
我们也没什么想法,既然他这么说了,就按照海叔的意思来办。
只是我们所有人都警惕了不少,手里的匕首一直紧紧的攥着。
尤其是路过了突然出现的第三间侧室的时候,侧室的门微微打开了一道缝隙,我们都是横着走过去的,生怕里头会突然窜出来什么东西。
好在直到所有人都走过去之后,那间侧室里也传来任何的动静。
我们继续按照地图上的路线往前走,这幅地图绘制的内容并不多,差不多走到中间的位置,就可以给扔了,古墓深处是怎么样的,谁也不清楚。
只不过更让我们发懵的是,我们的眼前,竟然出现了一堵墙!
“不是,这是什么情况?”梁二怪叫了一声,“地图上也没说这里有墙啊,咱们这是走到了死胡同里?”
“不应该啊。”王南皱起眉头,“这一路上都没有任何的分岔路,除非是古墓修建到了这里就结束了,否则不应该会是一堵墙。”
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由得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再面前的青砖上摸了摸。
“说不定青砖后面还有路?”我回过头看向了海叔他们,“墓主人可能怕有盗墓贼光顾,特地把甬道用墙壁一分为二,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没必要吧?”疤爷双手环抱在胸前,“咱们探墓,不都是锁定主墓室的位置,从上而下直接打下去吗,很少有从前室走进来的情况。”
我说疤爷这话说的没错,只不过古人的防盗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他们可能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故意将甬道修的很长,或者是朝着斜下方修葺的。
再通过别的方法,让我们这些摸金校尉错误估计主墓室的位置。
这样一来,面对这堵青砖墙的时候,也会害怕,或者就会知难而退了。
“取出一块青砖看看不就知道了?”梁二走到我的身边,放下了背包,从里面拿出来了工具。
海叔给我们准备的工具十分齐全,背包沉是沉,里面的没一件东西都能排上用场。
我和梁二一块,从青砖墙上起下来了一块砖头。
我把砖头拿在手里,第一感觉就是沉甸甸的,一点也没掺水。
再顺着缺口往里看,竟是被打磨平整的岩壁。
“到头了。”我看向了海叔,“后面就是岩壁,不可能有路。”
“这?”王南和王北对视了一眼,随后王南说,“难道这座地宫就到此为止了吗,可它明明有两间,不对,是三间侧室,肯定得有主墓室吧。主墓室哪去了,还能飞了不成?”
我们也没人接过话头,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究竟是遇上了“鬼打墙”还是地宫本来就是这么建造的,除了先前死去的那些同行,谁也搞不清楚。
“老板,事情有些古怪,不如先回去,从长计议。”男保镖开口说道。
海叔想了想,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点了点头。
就算是充满了不甘,眼下的情况确实没办法更进一步了。
我们所有人便原路返回,经过了先前探索过的侧室,又走了一段距离,本以为能看到前室的大门。
结果没想到的是,迎接我们的,竟然是另一堵青砖墙。
“真他娘的邪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