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徐芳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跟刚子走的时候,棺材盖就放在地上,谁都没动,怎么可能又回到棺材上了?”
庄河看了眼徐芳,明显是更相信她说的话,就转头看向了刚才那两个人:“你们俩确定没看错吗?”
那两个人都异口同声的说确定,他们还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打开了棺材又给盖上了。
正常来说,干我们这一行的大多都是大老粗,根本没个规矩。
也就是你摸了古墓,就只管拿里头的东西,至于会不会破坏棺材,破坏墓主人的尸身,统统都不管。
掌舵的提到过,那个姚师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别看他有点手段,实际上倒斗的时候下手特别狠。
摸金校尉都讲究尽量造成最小的破坏,哪怕是搬财多少也会给人留下来一点。
姚师爷就不同了,他为了拿走古尸嘴里喊着的宝贝,都可以把脑袋给拔下来,把下巴给敲断。
至于棺材什么的,都是用斧子给砍坏。
古墓里的东西,能拿走的就全部拿走,拿不走的也会给破坏掉。
这个人说到底,就凸显了一个坏字。
所以很多野路子、假把式的人,都会把他当成厉害的人物。
实际上真正有本事的人,根本也看不上他。
掌舵的说,那些一心扑在考古上的教授就真的一点本事也没有吗?
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他们不去寻找古墓,偏偏让我们占了先机。
那是因为我们尊重先人,尊重祖先。
除非是发现了古墓遭到了破坏,或者已经被人挖出来了,才会采取保护性的发掘。
要不然哪怕古墓被发现,只要判断它是完好的,都会给回填回去。
我们摸金校尉虽然也是黑暗里的人,好歹会守规矩,不像姚师爷那样的人,狂妄自大。
而大部分的人,对待古墓跟他们没什么两样。
所以寻找刚子的两个人才会感觉有些奇怪,前面都挺徐芳说,他们打开了棺材,怎么后面进去竟然发现棺材是合上的。
最诡异的是,棺材缺了一个角,还能对应上,要不然他们俩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
“难道是刚子自己关上的?”有人猜测起来。
徐芳直接就摇头否定:“不可能,这里头都是石棺,哪怕就是棺材盖也沉地很,我们俩给打开费了好大的力气,他要是就靠自己,根本不可能给合上!”
徐芳这话我是比较赞同的,其实不说石棺了,就是普通的木头棺材,棺材的盖子那也挺有分量的。
就算你一个人能推动,可想要自己抱起来,再重新盖上去,却没那么容易。
尤其是古墓越大,使用的棺材的材料就越好,也就会越重。
“你们俩接着说。”庄河看了一眼那两个人。
他们俩说房间也就那么大,没有刚子的身影,都觉得有些奇怪。
有一个人就怀疑,刚子会不会钻进棺材里,准备跟他们开个玩笑。
所以两个人合计了一下,就准备把棺材打开瞧瞧。
他们俩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棺材给打开。
(
结果往里头一瞅,两个人就傻了眼。
刚子竟然真的躺在了棺材里!
“不可能,那么小的棺材,刚子怎么能躺得进去!”徐芳像是不敢听了似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疯狂地摇头。
上官红跟蒋天心两个人也忍不住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闷热地八卦房间仿佛变得有些阴冷。
其实我也有些奇怪,徐芳他们回来的时候说过,里面的棺材是装小孩的。
所以棺材整体肯定不会很大,就算再怎么大,总不可能装得下刚子吧?
那个刚子长得人高马大,一身的腱子肉,别说躺在里头了,就算是坐进去都得费点劲。
寻找刚子的那两个人脸色变了变,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一样。
他们说看到刚子躺在里面的时候,这个人应该是已经死了!
因为刚子身体都扭曲折叠在了一块,甚至还七窍流血,眼睛瞪得老大了。
“死了?”庄河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的两个同伙都相继点头,说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死的不能再死了。
本来他们还想把刚子的尸体给带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尸体就像是粘在了棺材里,他们俩不管怎么拽都拽不出来,最后只能放弃了。
“干他娘的,还真有些渗人啊。”梁二打了个冷颤,“老九,你说能不能是肩膀上的小孩把刚子给弄死了?”
我摇了摇头,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至于那个肩膀上的小孩,我几乎神经质的看了所有人的肩膀,也没有发现它的踪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带着刚子一块回棺材里了。
庄河他们一个个的都拉着脸,不知道是因为人皮面具带的不舒服,还是死了太多人。
我们也不想跟他们多废话,接下来白二爷带着蒋天心就准备进入下一条甬道。
白二爷跟蒋天心也都是主动请缨,他们俩都说大家一块合作,总不能躲在后面捡便宜。
更甚至连蒋文豪都打算一块,被我们所有人给拦了下来。
蒋文豪都一把年纪了,掌舵的还得称呼他一声老哥哥。
他要是跟着一块去,怕是真就回不来了。
尤其是白二爷带着蒋天心,说不定面对任何情况都能游刃有余。
可要是再带上个老头子,三个人都得出事。
不过该说不说,白二爷他们速度就是快。
跟蒋天心两个人进入到甬道里之后,没花费多长的时间就回来了,好像进去旅游似的。
他们俩说甬道尽头的机关没什么新意,就是普通的翻板机关而已。
只要稍微注意脚底下会翻转的石板,就没什么问题。
蒋天心还说她看了一眼石板下面,都是特别尖锐的竹竿,掉下去的话,肯定能把人给戳死。
下一条甬道,依旧是轮到庄河。
这回他亲自出马带了两个同伴就随便选了一条甬道走了进去。
可能是他们运气好,三个人都安全的回来了。
就是回来的时候蓬头垢面的,说是在里面碰上了沙子,差一点就被活埋了。
最后一条甬道,庄河提议让双方各派一个人进去。
不过被掌舵的拒绝了,他说信不过庄河的人,不如还是让自己人进去瞧瞧。
掌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问我有没有胆量陪他进去瞧瞧。
我立马就点头。
“这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