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娶了她,可是却不肯给她情爱,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她死掉一个孩子,付出三年的青春,竟真的换不来他的真心吗?
柳湘玉一屁股坐在了*上,唇,紧紧地咬住,心底里那丝丝的恨意再次绵绵而出。
林若谦从卧室里出来,又去了书房,半夜了,他依然没有睡意。不知怎的,每见到那女人一次,他的记忆便会拉回来一次,哪怕他,使劲儿地,把那些遥远的东西压制在心底,可仍然会在见到她之后,不屈不挠地冒出来。
很多东西他已经不敢去回味,即使是在午夜梦回,心底像豁出一条大口子,他也会怒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想。
因此,这三年来,即使她,就生活在他不远的地方,他也不曾去主动地打听过她的近况。
起先是因为有恨,而后来,便是不敢去想。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外面夜色深沉,宇宙浩瀚,天空晴朗,他的心,却是迷迷茫茫的一片……
“然然,然然!”
沈琳一手抱着已经睡醒的小水晶,一手推着那个还在沉睡的女人。
“然然,起*了然然。”
惜然睁开眼皮,意识仍有些迷朦,“我这是……在哪儿?”她揉着又胀又疼的太阳穴坐了起来。
“当然是在家了,快起来。”沈琳面上带了急切。
“妈吗,上班班。”小水晶奶声奶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惜然一下子如梦方醒,眸光迅速地向着墙上的挂表望去,立时暴发出‘妈呀’的一声喊。
八点半了,对于朝九晚五,上班要坐二十分钟公汽车的她来说,马上就要迟到了。
一下子就从*上跳了起来,顾不得看女儿一眼,直接跑去了卫生间。
“然然,昨天送你回来的那人是谁?”
沈琳抱着小水晶跟到了卫生间门口。
“昨天?”
惜然怔了怔,宿醉的她,脑袋又胀又疼,还有点儿混沌。怎么回来的,还真记不太清。
昨天好像是……
轰的一下,手中的刷牙缸差点儿掉地上去。脑中隐隐约约的记忆告诉她,昨晚曾和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在车上……
她的面容扭曲起来。
叶明川。
昨天是他把她送回家的?
惜然嘴边上全是白白的牙膏沫子,却是忘记了刷牙,那家伙……都做什么了?
记忆偏偏在她被压倒在座椅上时嘎然而止。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是自己常穿的那条浅蓝色睡裙。
有点儿不可置信,也有点儿迷迷茫茫。
“然然?”得不到回答的沈琳又狐疑地问了一句。
惜然半晌才道:“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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