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夏越奇怪的上下打量了起了温辰,也是丢了他一个白眼,“她在哪里,不关温公子的事吧,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温辰有些尴尬,感觉自己的情绪真是太过于激动了。
“那个,很抱歉,”他总算是坐了下来,而心中一阵狂喜,又一阵失落,都是因为一个女人,到是与温家没有多少关系了,
夏越用力的咬了一口鸡肉。
难怪公子说,不要告诉温辰关于夫人的事,这温辰好像对他们夫不怀好意啊。
这还真是笑话,以前不要当成垃圾丢的,现在到好,还想要抢回来啊,这当初让人家滚的,好啊,人家滚走了,滚过了,现在让要人家滚回来,可能吗,这都是滚远了,早就滚不回不来了。
他鄙视这样的男人,不过,私归私,公归公,把这件事给解决了,他好回去跟着夫人吃香的喝辣的去。
对了,他摸了摸自己胸口,他的银票还在这里呢,公子说过了,会将红红火火的收成分给他和他哥一些,虽然不多,不过,一个月也有上百两的收入了,够他花很久了,还能存钱娶媳妇呢。
反正公子说了,让他把杜家那对野心勃勃的父子给赶出去就行,这个简单啊,对于他来说,举手之劳。
再一次的,温辰走进了自己的书房之内,而杜言青现在都是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了,屁股都是没有挪动一下
“妹夫,你进来为何不敲一下门呢?”杜言青有些不悦道,话说的也是不好听,显然早就忘记了,谁才是主人,谁才是客人了吧?
温辰仍在是肿着一张脸,大步的走了过来,他将手按在了桌子之上,“大哥,莫不是忘记了,这桌子是姓温的,这椅子是姓温的,就连这里的一切也都是姓温的,而大哥现在所坐的位置自然也是姓温的。”
“那又如何?”杜言怀冷笑一声,“对,是姓温的,可是,温辰……”他甩了甩自己手中的帐本,“如果现在没有我杜言青,你温家已经挎了,而我已经控制了你杜家所有的铺子,所以,温辰啊温辰,你还是好生的养着就好,省的到时,露宿风餐的没个住处,”反正现在什么都是说破了,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杜家就要的温府的财产,那又能怎么样,如果温辰不是命好的回来了,这温家的财产,早就已经他们杜府的囊中之物,就算是回来了,那又能怎么样,他还是斗不过他们杜家。
温辰真的是佩服这杜家父子了,能够将不要脸发挥到这样的地步,确实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他们的野心,他温辰总算是见识到了,想来,他们已经消想了他们温家许久了吧。
只是可惜了,他们的手段是高,也很有野心,只是,有些东西,那是要看命的。
温辰仍然是给脸上挂满了笑,到是让杜言青有些心里捉摸不定。
以常理来说,温辰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也不应该是如此的神态,他应该发怒,应该气愤,甚至是砸东西,总之所有的都是可以,但是就不能够如此的平静。
温辰笑的更加的讽刺了,他微微挑起自己的唇角,虽然现在完全没有以前温家家主的模样,一张脸也是又肿又丑,但是,他仍然是温辰。
“杜言青啊杜言青……”他的声音里加着杜言可以听出来的嘲弄,当然,现在也不叫什么大哥,大舅子,没有什么意义,这脸都是已经是撒的破了啊,也不用给谁脸了。
“你知道吗?”他凑近了杜言青,这一张又青又肿的脸,怕是摆到谁的面前,谁都不会喜欢的吧?
“知道什么?”杜言青阴沉的眯起了双眼,也没有给温有好脸色。
温辰继续的笑,笑杜家的天真,笑杜言青的天真。
“杜言青,你莫不是忘记了,我与国舅爷的关系了吗?”
杜言青的脸色果然一僵,
“那又如何?”他嘴里是如此的说的,可是人却是不由的慌了起来,他似乎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而他现在有些害怕了,会不会到生了变故,就在这个国舅爷的身上。
“不如何啊?”温辰单手撑在了桌子上“,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一声,温家永远是姓温的,也只能是姓温的。”
“是吗?”杜言现将帐本放在了一边,“可是你也不要忘记了,你的铺子……”
而他这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一阵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这烦不烦,让他滚不就行了,说这么多的废话到底累不?”夏越直接将门给踢开了人,他在外面都快要听打瞌睡了,这难到就是所谓的商人,都是笑里藏刀,口蜜腹剑,又是顾左又言它的,怎么于安泽就不是这样谈生意的,通常一桌子菜就能解决的,还能让他们这些陪同人员给沾些小光,
这温辰与杜言青,真是虚伪的他都是想吐了,拜托,能不能快一些,他还想要回去吃香的喝辣的呢。他走了过来,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我们公子让你马上滚,”他这个你指的自然是杜言青。
“你家公子又是何方神圣?”杜言情的脸色变的已经很是难看了,哦,请来了帮手啊,那又怎么样,能改变什么?
“何方神圣啊?”夏越掏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我家公子叫阎烙,当今这世上,所有人都知道我家公子是当朝的国舅爷,现在除了皇上之外,就数我家公子说话最管用,你难道都不知道,庆王都是完了了吗?”
他将双手都是按在了桌子上,“我家公子说了,你马上滚出去。”
杜言青的脸又青又白,可是仍是坐着未动。
“就算是国舅爷,也不能管人家的家务事,是吧?”
“家务事?”夏越真想一脚踢到杜言青的脸上,“你们杜家做的那事情,不要以为我们公子不知道,庆王可是给了你们不少的好处了,我们公子放你们一马,不要到是闹到皇上那里,小心……”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咱们这皇上的眼里可是容不得半点沙子的,尤其是与庆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