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如此的,”阎烙轻轻抚着她的发丝,“这些交给为夫就行了,不管如何,为夫都不会让别人动你一根头发的。”
杜安容笑倒在了阎烙的怀中。
“我这可只是帮别人,我也是帮我自己,把那位给巴解好了,我才能够更好的官商勾结啊,皇帝赚钱了,我才能更赚钱。”
“以后,让他多给我几块地就行了。”
阎烙只是抱紧这笑的一脸开心又是没心没肺的女人,其实他知道,她是这样说的,但是,一切都是为了他而已。
“对了,阎烙,”杜安容终于是安静了下来,她这颗心啊,却是怎么也无法平静的,“夏飞多大了?”
“他,与我同岁了,怎么,又有什么鬼主意了?”阎烙捏了一下她的脸,她这眼珠子一转,他就知道,这女人又是不想安份了,她要是能安份上一天,他就要谢天谢地了。
“不是鬼主意,”杜安容可是从来都不认为自己的主意是鬼主意来着。“你看,你这主子都成亲了,不能不管手下吧,我想给夏飞找个媳妇,这样就有人管了,一个老光棍了,没有女人可不行,衣服破了,都不会补。”
而外面的夏飞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他就知道杜安容这个女人只要一提他的名子,绝对的没有好事。果然的,这主意都是打到他身上去了。
“夫人,还有夏越,“他忍着要将杜安容掐死的冲动,提醒着他,他与夏越只是差了几分钟而已,同岁,还有,什么叫老光棍,他很老吗,他才只有25罢了,不要忘记了,他们家公子也才是成亲了没有多长的时间。
“那不一样,”村安容玩着阎烙的手指,“你没有听说过,长兄为大吗?”
“我只听说过长兄为父,”夏飞沉闷着声音,“还有,夫人,夏飞现在过的很好,不需要改变。”
“哦,这样啊……”杜安容点点头,“可是我还是想帮你娶房媳妇的。”
“夫人还是关心你的第五家那些人吧,”他们才是老光棍,夏飞用力的抽了马一鞭子,放过他,可以吗?他实在是不将马车里面的那个女人给揪出来,直接掐死,
“他们有他们的族长,用不上我。”杜安容再一次枕在阎烙的腿上,可惜了,这是马车上,不能滚的,不然她还真的想要滚几下,夏飞不再说话了,杜安容也是感觉挺无趣的,就拉着阎烙的衣服一阵颠簸中睡着了。
“公子,”夏飞这总算是再次开口了,可能也是知道了杜安容终于是睡着的事了,如果她不肯睡,马车里铁定不会这般安静的。
“何事?”阎烙微微的抬起了眼睫。
“公子,你能管管她吗?算上属下求你了,让她别再打属下的主意了。”
“夏飞,”阎烙将手中的书放下,也是小心的不吵到怀中睡的正香的女子。
“我到是感觉她说的很对,你也老大不小了,也应该成个家了,这些年,跟着我,让你两个人都是吃苦了,相信我,很快,天下就都是太平的,景儿是个好皇帝,他会像先皇一样,让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的。”
“所以,夏飞,考虑一下。”
夏飞将自己的唇片都是抿的紧不透风了起来。
“公子,属下从来都没有感觉辛苦,我们的兄弟两人的命是公子给的,就算是为了公子赴汤蹈火,我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明白,”阎烙低下头,轻抚着杜安容睡觉中格外安静的睡颜,“以前我也是感觉,这样很好,只要景儿可以坐稳这个皇位,那么,我的一生便就此而过,又算得了什么,但是,直到后来遇了安容,我才明白,一个人一辈子,还是要寻到自己的想要遇到的那一人。”
“等朝中之事平息之后,你们也应该是成亲生子了。”
夏飞沉默了半天,最终他睁开了双眼,那一双黑睥中的亮光,似乎跟着幽远了很多,“如若真是如此,夏飞一切听从公子的安排,不过,公子,他这还有话要说,人夏飞要自己挑选,属下实在是怕了夫人了。”
“呵……就依你的,”阎烙突然一笑,而他都是忘记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笑过了。
一年,两年,还是十几年了。
而远处青山绿水,风景秀美,只是希望今年是一个好的年景,到时也可以让百姓过一个富足的年。
马车在路上又是走了大约十几天的左右的时间,总算是到了于庄了。
杜安容还没有下车呢,一只庞然大物就已经跑了上来,差一些没有将马车给压塌了。
“元宝,你怎么又胖了?”
杜安容抱住了元宝的大脑袋,“我的天啊,你不能再吃下去了,你再吃下去,就真的找不到老婆了。”
元宝亲昵的舔了一下杜安容的脸,一条大尾巴欢实的摇来摇去,然后它又是趴到了阎烙的身边,滚了起来。
“它喜欢你,”杜安容抚着元宝身上的油光发亮的皮毛说道。
“看出来了,”阎烙折了一下元宝的大脑袋,下去吧。
元宝听话的跳下了马车,果然是通灵的,都被杜安容用灵泉水给养的精了。
他们这前脚走,后脚元宝就寸步不离的跟着人,一会跑前跑后的,反正就是看的出来很欢实,而门口,于安泽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了,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青衣,却是显的格外的精神,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十分的清亮。想来,最近这生意没有少谈,人也是越加的感觉像一个商人,还是一个了很成功,很精明的商人。
回来了,于安泽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们这不回来,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那些蘑菇已经可以收了,温室里的菜也都是成熟了,现在要如何……”
于安泽这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杜安容像是疯了一样向温室跑去,等到她出来时,怀中已经抱了不少青瓜,西红柿,还有一堆的菜,身后的第五岚瞪她的眼神,真的就差要掐死她,捏碎他了。
“阎烙,我们去吃西红柿鸡蛋面啊。”
于安泽不由的抚了一下自己的头疼的额头。
这性子越发地让人难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