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倒了自己母亲的怀中,感受着母亲身上的味道。
没有人知道,她被转入刑房的那一刻,心里头到底经受了什么。
天啊,江凛墨的手段,实在是太可怕了。
就在刑房之内,就这样对着许诺就出手了。
那么,交出一具尸体的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
她这样想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洪焘看着这样的洪雪,知道是来援助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好脸色。
“你跑去了哪里?”
“我去了碧水湾。”洪雪老实交代,没有之前的置气的模样。
洪焘第一次看到如此老实的洪雪,心中一沉,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缓和了不少。
却也发现了不对劲,眉头紧皱,生怕洪雪再次弄出事情来。
“然后呢?”洪焘耐着性子问道。
洪雪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仰着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爸,这次的选举,我会老实的待在家里。”
这一次,她是不会轻易地放过江氏集团和江凛墨。
她在那个房间内,经受的一切,都是江凛墨害得。
必须要让江凛墨付出代价,绝对不会在妥协了。
洪焘愣住了,望着眼前的女儿,心中若有所思。
“想好了,不变了?”
洪雪可不是一个肯服输的性格,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可不能被这个丫头给糊弄过去了,前脚刚说好,后脚就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变了。”洪雪认真地说道。
现在她必须要赢得洪家的支持,得到父亲的肯定。
之前跟着爷爷,父亲已经很不高兴了,不能再做让父亲不高兴的事情。
她想要让江氏集团彻底地从圈子里滚出去,唯一的可能,便是父亲。
洪焘听着女儿的话,半信半疑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微末了几分。
定是在碧水湾内,吃了一些苦头,不然的话,不可能会那么老实。
“你最好说到做到。”洪焘淡淡地道。
洪雪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认真的神色。
心底却想着,如何将江氏集团给弄下来。
洪焘看着她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单位上班。
洪雪看着洪焘离开了,便安心地回到房间。
现在,她所要的就是让所有人相信,自己要改过自新了。
许诺还没有从碧水湾内捞出来,暂时不能再折在里面。
想要让洪家继续支持她的话,还需要父亲的首肯。
江氏集团也参加了竞选,那么肯定是希望继续成为帝国的第一。
如果没有成为第一的话,那么这件事情也就变得棘手了。
最起码,帝国高层的资源,是不会那么轻易给江凛墨拿到手的。
她这样想着,从口袋里面拿出手机,给爷爷身边的助理打去了电话。
“崔叔叔,我有一个事情,想要问你。”
“什么事?”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温润的声音。
“我从我父亲那边知道了帝国正在竞选,到底是什么样的竞选啊?”
洪雪说着,心中若有所思,担心电话里的人听不太懂再次补充。
“想要淘汰出局,是要符合什么样的条件啊。”
“这件事情,也应该问你父亲,他是这次竞选主之一。”
听到这里,洪雪嘴角轻轻一勾,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容。
“我和我父亲的关系,不是很好,这种事情你也知道的。”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叹息声,“这个事情,我不好多说,反正都是那些小事情。”
听到这里,洪雪和助理寒暄了几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都是小事情,那么爷爷身边的朋友也不少。
想要搞些手段,也不是不可以。
与此同时。
正在别墅的冷天野,正在房间内敲击着电脑,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叶子墨想起自己许久都未曾去看王英哲了,也是时候去看一眼。
毕竟,叶弘之已经被抓住了,其余的那些人,都无所谓。
他这样想着,看向了边上的冷天野,提议了一句。
“我要去看王叔,你去吗?”
“不去了,我还有很多的系统还没有完善好。”
冷天野说着,继续敲击着键盘,看着面前的屏幕。
叶子墨也没有强人所难,开着车子就来了穆雅琴所在的美容院。
因为有了好几次的照面,所以前台小姐也不会拦着他。
“少爷,老板娘就在上面找过那位先生。”
小红的话,叶子墨不以为意,当初在叶家的时候。
王叔就经常的帮助他们母子俩,没有受到叶弘之的残害。
现在,王叔都已经落到了这样的境地,母亲多方照顾也算是报恩了。
“这种事情,你就不要对外说了,免得招惹祸患。”
叶子墨叮咛着,随即看了一眼小红,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坐着电梯就来到了最高层,小红没有走进高层。
而是按下了一楼,就跟着电梯回到了一楼。
叶子墨就来到了母亲的房间,带着路上买好的鲜花,就想要去敲门。
刚抬手,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对话。
“你现在的伤都好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穆雅琴看着眼前的王英哲,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平静了几分。
自从王英哲被救出来,她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的,生怕被叶弘之给发现了。
虽说叶弘之时时刻刻都想要她的命,可却对着王英哲出手了。
现在,她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得知叶弘之被抓了,这才松一口气。
王英哲躺在床上,看着眼底全是担忧的穆雅琴。
他伸出手,去触碰着穆雅琴白皙依旧的脸颊,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心里清楚。”
子墨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万一知道真相,受不住可怎么办?
这件事情早晚都会发生,更何况子墨不是叶弘之的孩子。
对子墨来说,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穆雅琴听着这样的话,心底还是对王英哲舍不得。
说到底,王英哲也是孩子的父亲,这样的话,着实是残忍了。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担心子墨……”
“不用解释,我心里清楚。”王英哲打断了穆雅琴的解释,直接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