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录音笔留下,滚!现在,立刻,马上!”司徒雄再次深吸口气,对叶白说道。
叶白耸了耸肩,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叶白怎么可能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这不是他的风格,他恨不得扎透司徒雄的心,他恨不得给司徒家带去极尽的羞辱,只要能让司徒家多痛苦一会儿,他都是非常愿意去做的!
所以,叶白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要把这场深入骨髓的羞辱,进行到极致。
“司徒老狗,还记得咱们刚才的赌约吗?现在看来,好像是我赢了,怎么样?我叶白说话,还算诚实吧?今晚,我应当全身而退了?”叶白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继续在司徒雄的心口上撒盐。
“叶白,不要得寸进尺。”司徒雄的脸色苍白无血,胸口起伏不跌。
“得寸进尺?不不不,这只是一个开始,这只是我和你们司徒家之间游戏刚刚拉开帷幕的开胃菜!”
叶白摇摇头,说道:“我保证,我们之间的博弈,一定会比今晚精彩很多很多!你要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如果仅是今晚这样的力度,你都承受不住的话,那么,你可能真的要尽快为自己准备好棺材了,因为你随时可能心梗丧命!”
“叶白,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想要做的,都做到了,还不赶紧滚?”司徒浩南凶怒道。
“这不是还没玩够吗?”叶白冷笑的说道,一句话,再次让一众司徒家的人心房颤颠,今晚,他们所承受了空前的屈辱。
“滚!叶白,我最后说一遍,立即滚出这里!”司徒雄厉声说道:“你再不滚,就连滚出去的机会都没有了!哪怕是拼个鱼死网破,我也绝不会让你苟延残喘!”
叶白索然无趣的耸了耸肩,说道:“这就受不了了?那也太没意思了!鱼死网破?你吓唬我呢?”
“是不是吓唬你,你试试就知道了!别逼我倾尽一切也要跟你死拼下去,可能我司徒家要葬送未来,不会落到什么好的下场,但你叶白,必死无疑!你叶白身边的人,必死无疑!”
司徒雄厉声道:“要玩这一局吗?你要玩,我便陪你玩到底!”
叶白眯了眯眼睛,细细打量司徒雄,看来,司徒雄已经到了一个承受极限的临界点。
突然,叶白洒然一笑,道:“没得玩了。”
“玩不起就滚,把路走绝,谁都别想好过,大不了就是腥风血雨,大家各自准备棺材,全都去死!”
司徒雄咬牙切齿的说道,能让他这样一个人,说出这样丧失理智的话,可想而知,今晚,叶白给他带去了多么大的羞辱。
“那样多无趣?我们的游戏,才刚开始呢?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玩。”
叶白淡淡的说道:“我并不怕你们司徒家跟我鱼死网破,我只是更想慢慢的把你们司徒家玩死,让你们在那种一次次的绝望痛苦中败落覆灭甚至死绝,应该会更有意思许多。”
说罢,叶白伸了个懒腰,索然无趣的说道:“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丢下这句话,叶白笑容灿烂,笑得让所有人都感觉羞愤憋屈。
掏出兜里的录音笔,叶白随手丢在了地下,道:“选择权交到你们自己的手里,至于今晚的事情你们想怎么决断,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叶白,奉陪到底。”
叶白睨了眼司徒雄,到:“老狗,若你真有那个背负着整个司徒家来跟我玩命的勇气,说不定我还真的要高看你一眼呢。”
说罢,叶白留给了所有人一个充满讥讽的嗤笑,转身,朝着司徒家庭院外走去!
看着叶白那离去的背影,司徒家的一众人除了敢怒不敢言的愤怒外,竟然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可笑感觉。
似乎在庆幸,那个给司徒家带来无尽羞辱的恶魔,终于走了,终于离开了!
至于想把叶白这个该死之人留下来?似乎没人敢这么想,至少这一刻是没人有这种想法的。
快到门口,叶白徒然顿足,微微回头,道:“哦,对了,司徒神策,我警告你,千万不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否则的话,下一次,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我之间,必有一死!”司徒神策眼神阴鸷的说道,今晚这件事情,他一辈子无法忘怀,不杀叶白,他永远都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无法抹除今晚所受到的羞辱!
叶白的强大,没能让司徒神策感到恐惧,没有吧司徒神策击垮,只会让他杀心更浓,仇恨更深!
叶白嗤笑了一声,没有说话,继续迈步离开!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再次顿足了,微微看了眼只剩下一半的门板,一拳轰了出去!
“哐当”一声巨响,这一半门板,也被叶白整个轰烂,司徒家的门头,一片狼藉!
门庭坍塌,震撼人心,司徒家众人的心扉,也在这一刻刺痛难耐!
叶白还未离去,头也不回的开口:“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叶家的门庭已有裂纹,是拜你司徒神策所赐,我给你三天时间,乖乖去叶家把门庭修好,若不然,我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你们司徒家。”叶白声音冷冰冰。
司徒家众人心中一颤,司徒雄厉声道:“叶白,你休要得寸进尺欺人太甚。”
叶白回头,冷然扫视,道:“敢玩命的,不止是你们司徒家而已!三天内若是我没看到司徒神策亲自去修叶家门庭,我定然让你们司徒家鸡犬不宁!”
说罢,叶白就跨出了司徒家门庭!
身后,传来司徒神策那疯狂的吼叫,如发狂中的野兽一般,充满了肃杀之气,令人胆颤难宁!
叶白走后,司徒家一众人心中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他们赶忙去把司徒雄和司徒神策两人扶了起来。
“爷爷,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叶白不死,司徒家无法抬头。”司徒神策面色难看至极,脸上的鲜血让他看起来更加可怖几分。
“此子大器已成??”司徒雄在这一刻,仿若老了几岁一般,满眼灰败的说道,那种力不从心的颓然,让司徒家的人都不由心房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