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11日,曲阿城荀肃在营帐里大声的指责郭嘉:“郭军师,如今我们已经获得了战役的胜利,并且还俘虏了大批的军士,气势正盛,何必再花大量的时间精力去管那些周边的匪徒小疾,,如此也就罢了,毕竟有主公遇袭在前,但是大量的安抚,协助百姓生产并且把我们自己的宝贵的粮种分给村民就过分了吧!”
紧接着荀肃喝了一大口水,气鼓鼓的说:“如今局势未明,却在周边花下如此多的力气施展如此多的民恩,有何意义?可以增加一兵一卒吗?可以让敌人损失一兵一卒吗?”
这就说道点子上了,但是郭嘉并未出声,公孙羊出列道:“荀先生,郭军师素来足智多谋,此番举动无非是收买民心,好坚壁清野,让敌人下一次攻城无粮可收,无兵可用,此番深意我等怎能不懂?”
荀肃本就是荀家大族,心高气傲,谁也不服,这里所有人他仅仅对郭嘉服个半分,不然当初他也不会组织民流巨万来对付马轩了,他全然是把自己当做一个股东的身份去跟其他人说话的,这时候,区区公孙羊算个什么东西?公孙连世家都不是吧,也就公孙瓒那个破落户有点势力,其他都不外如是!
荀肃大声喊道:“荒谬!百姓岂能干涉几万兵卒的大战,完全可以弃之不理,待大胜之后再安抚便好!”
圃泽本不需多言,就凭他说降李晟的一大件功劳足够他坐前三的宝座,:“荀先生之言在下不敢苟同!,先生之理念无非是联合地主贵族阶级放弃百姓小利,拥煌煌之金币战忽忽之兵戈。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郭军师此举可以收买民心,让百姓站在我们这边,不停的宣扬我们军队的纪律帮助百姓可以让百姓种植秋季可以更全心全力的支持我们!第一不会泄露我们的军事布局,第二不会放粮支援叛军,第三让百姓相信我们,我们才是正规的大汉天兵!”圃泽洋洋洒洒一通言辞让本欲出声的李晟都不敢站起来了不停的重复“先生大才!”
郭嘉依然不语,圃泽再道:“而贵族土豪们见利忘义,只会跟我们谈条件,今天谈这个明天谈那个,哪怕,哪怕今天答应了我们对付韩遂,明天兵多了立马就会举起武器对准我们的脑袋。世家贵族可信吗?我看大部分都不是荀家这种具有大智慧大目光的世家能比拟的!”
这一下荀肃被点到自己家族,有点不知所措一时语塞,当初他欺压马轩那点事不能摆上台面,所以圃泽才拐弯抹角夸上一下。缓和彼此矛盾,这一手抬一手推,炉火纯青,不愧是北地有名的智者,圃泽真是当之无愧!
众人都纷纷点头,都对圃泽的言论非常信服,“是啊对待贵族不能那么信任,”庞德说
姜囧自然跟郭嘉保持沉默他立了大功无论他今天说什么都会被人认为居功自傲。
而李晟年轻气盛,大声赞扬:“圃先生说的好。!”不顾荀肃那铁青的脸色
公孙羊更是大笑不止,
郭嘉抬了一眉环视四周一圈自然那副酷酷臭屁的表情:“不。。。对,或者说不全对!”
郭嘉折起装杯的扇子,站起来道:“简单的形容吧,借用主公曾跟我说一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管贵族还是贫民都重要,一个是承载小舟的水源,没有了水源船就会搁浅,一个是让水源发挥价值的小舟,掌舵的人如果不划船,这水源就是一滩没有利用价值的死水。船就会失去方向一样会搁浅。”而我为什么不立即向贵族们投橄榄枝,是为了观望,如果有立即投降我们的是大汉忠臣主公的信徒,如果持续观望或者通敌的贵族就是那个不愿意划浆的船夫?哪怕我愿意让他上船他也是个累赘,后面我会慢慢送他下去游泳!而水源对于船的行使十分重要我拉拢百姓施以恩义是为了让百姓记得我们这艘船的好处,有朝一日,我们弃城时他们依然会记得我们的好,韩遂的军队烧杀抢掠,我们军队安抚与民生息,帮助生产,等我把不听话的船夫跟污秽的河水都弄成马家的一个颜色的时候,无论是谁都无法再占领片土地了!这是主公教过我的大局,也是战略目光。”
郭嘉扫视众人,淡然的接着说:“所以说你们说的都对了一半,不全对!”
郭嘉举杯走到荀肃跟前,小声说道:“我知道你嫉妒圃泽立了大功,嫉妒姜囧大败王国,嫉妒马超斩杀王国,”
然后大声道:“贵族我是一定欢迎的!但是我只会留下拥护马家军的贵族,北边不是还有很多铁矿需要开采吗?不听话的贵族我会送他去北边去砸一辈子矿。”走过去的时候又拍了拍荀肃小声道:“荀家的颜面是靠本事争的,不是靠跟同僚置气挣的!给我记住咯!”
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走到圃泽这个距离圃泽刚好能够隐隐约约听到二人的对话,不禁又对这位鬼才郭军师佩服不已,不愧是主公称赞的鬼才!
圃泽立即举起酒杯就礼貌优雅的应对郭嘉,郭嘉也是拍了拍圃泽小声的道:“你这小功劳,比我跟主公阳丘关几千人破北宫伯玉十万大军收服一万5丘力居骑兵如何?千万别给我居功自傲!”
这点声音荀肃是刚刚好能听到到,荀肃不禁想笑,但是被郭嘉冷冷吓得瞪了回去!
郭嘉又放声道:“圃泽先生大才,坚壁清野确实是我的想法,但是必要的时候放弃城而保存实力也不无不可,这是主公临走前交代的,”
郭嘉拿着纸条大声念起来:“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你你,怎么当的北地谋士北地智者?什么荀氏八龙?我呸!”郭嘉掷地有声的统统骂了一通。两不留情。
郭嘉接着声若洪钟的道:“真正的智者谋士,未先下雨便会先备雨伞,所有脏污定会随时有一块抹布擦拭,我郭嘉绝不打毫无准备之仗!清算贵族我是势在必行,扶持百姓民心我也是必须到位,无论哪里可能泄露军队虚实的东西我统统都要管控起来拉拢到他姓“马!”它也必须姓“马”!”
听懂我的意思了吗?郭嘉接着用一种睥睨众生的眼神环视众人。众人都不敢太抬头看他,郭嘉思路之清晰深远,在座的没有一个能比拟,“什么民,什么贵我郭嘉通通都要给他印上马家军的印章!”多么霸气的宣言,多么长远完整没有缺陷的大战略!他郭嘉要的是战略思想上全面占领三座城市。让三座城市成为一座绞肉机,让韩遂王国来多少死多少,再俘虏一批送回去给马轩消化成自己的兵,循环往复的不停消耗叛军的力量,叛军本就不够团结,粮食都是各管各的,地盘王国更是跟韩遂分两郡管了!
众人不说话,姜囧只能站了出来:“军师高见,我等愿从之!”
众人看有人带头了纷纷效仿“军师高见,我等愿从之!”
之前的矛盾二人也纷纷相互敬酒,生怕这个冷冰冰的军师记住他们给他两穿小鞋,据说郭嘉可没少干这种事,郭军师可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由此战略上曲阿会议取得了众人空前的统一。个个马不停蹄的出了营帐,查人的查人查账目的查账目,他们都心知肚明,如果没有内奸,不会有人泄露马轩的行踪,这军师是要借整肃军纪清理掉一些臭虫毒瘤!话里话外没有一个提内奸的,但是人人都猜到了内奸墙头草一词,这就是马家军军师团的不简单的地方。
不到仅仅半天,浔泽城,公孙羊查出刺客头领的落脚点,一举擒拿住了指挥的人,而人还来不及问就服毒自杀了。
撒日暮跟塔姆,从一处不远处的土匪窝里揪出了几十名死士,而提供线索的正是客栈老板,而看出客栈老板有问题的正是圃泽。死士的头领都死了,公孙羊机智的拿出解药,阻止了死士们的自杀行为,,一举问出了指挥的人是本城的一家赵贵族,而这家人正是赵俨的姻亲本家,圃泽公孙羊联手上门抄家,由缴获了大批私通韩遂的信件,还有大量的金银,还盘问出了是韩遂手下一个叫暗河的刺客组织下的手,之前偷袭马轩的那批人也是暗河受到韩遂示意派出的杀手!
而民间乡里,庞德姜囧大大小小抓出了6名细作,3名杀手。至此,浔泽城偷袭马轩的凶手除了主使者韩遂,统统落网!
十几个个摇摆不定跟韩遂有交情的贵族统统当众斩首,庞德大声宣布:“有跟祸害百姓屠戮大汉官兵的韩遂有染而不了举报者统统就是此等下场!”
郭嘉沉思的对众人道:“区区一个浔泽城就落下了如此多的钉子,那么其他二城受到消息不是隐藏的更深了!应该趁热打铁阿!”
四月十二日,曲阿曲阳纷纷抓出一大批的或者跟王国,或者跟韩遂有勾结的贵族跟土豪,抄家斩首,一个没留,郭嘉郭军师的名头由此打响“郭菩萨”“郭阎王”的名头由此打响,郭嘉对待内奸叛徒,仿佛地狱上来的阎罗王,一个不留,老少斩首,情节轻的发配北边挖矿!总之手段之狠辣从此没有人再敢瞎打听谁谁谁的行踪了生怕被当叛徒抓了起来,被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典狱长独孤楼罗一刀枭首了!
而郭嘉对待百姓基本遵循了马轩的基本理念,扶贫帮苦,甚至分出部分军粮去帮助受到沙尘暴灾害的百姓。所以也叫活菩萨。
总之这一顿折腾之后,韩遂边让,甚至其他诸侯势力的探子都伸不到曲阳曲阿浔泽三城,甚至打听,都没有一个百姓敢透露的,生怕成为菜市口那嚯落地的人头!
而打探的人纷纷被抓了起来,一进了典狱局,落到独孤局座的手里,没有一个不招的顺藤摸瓜,没有几个死士组织扛着住这么祸祸的,慢慢的给再多钱再多好处都没人敢往马家军里扑了!
韩遂是在金城急得跳脚大骂:“兵力不祥,民兵不详,后勤不详,粮草不详,将领位置只能打探到一些皮毛,这仗还怎么打?”
至于斥候的对弈,马超庞德华雄王双等等武将更是不留余力的清除。近不得地界,导致了边让韩遂疑神疑鬼,根本不敢组织大兵团进攻,郭嘉凭借一手漂亮的“坚壁清野”延迟了韩遂边让整整两个月的进攻时间,给后方的俘虏教化,跟前方的大纵深防御建设提供了非常完美的时间,
用建设良好的郭嘉的原话:“他要来便好好招待便是!保证让客人,宾至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