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延华是从霸占了白染给自己未来媳妇儿准备的院子以后,就一天比一天得瑟,简直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白冉准备看在他伤风的面子上不跟他计较,可是孙艳华终于有一天触碰了他的底线,让他忍无可忍的发飙了。
“你这个家伙,你算什么朋友嘛,天天吃我的住我的喝我的睡我的玩了,到头来还在这儿跟我生事,非惹祸端,我本来就是理万鸡了,你还嫌我不够忙,是吧,一天二天的,只要没事儿就出去蹦跶,我看你这个病是不想好了。
哪天赶紧通知你们家的人过来收拾,叫你这样子蹦跶,我可惹不起,赶紧走。”
白然一半是羞恼,一半是真的烦了这个家伙,所以借着醉酒说出了这番话,虽然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知道最近做的太过火了,在这里可劲儿的挑事儿,主要是这里的气氛实在太安逸了,他不挑点事都感觉对不起这里的安静氛围。
上一回他看见一堆儿下棋的老头子在那里左看,也不是又看,也不是在两个老头愁眉苦恼,不知道下一步棋怎么走的时候,他在旁边左只一句幼稚一句的只吧,两个老头贬得体无完肤,随后两个老头的家人把这个家伙给赶出了那一片下棋的圣地。
随后这家伙又不甘心,又跑到了桃花岭里面去看那群老头老太太唱歌跳舞,这一看不得了,他刚开始只是试探性的加入到了老大妈的跳舞队伍里面,那些老大妈看这么俊俏的一个小伙子加入到里面,高兴的直把他拉过来要一起跳,甚至有的种子选手还要拉他一起去创作。
本来照着这个样子发展,下去也没有什么不好,但是她是谁呀?她可是孙家的孙岩哗,看上去一本正经,正人君子的模样,可最是闲不住,天天就想着搞事情。
那老大妈本来也就抱着提携后辈,顺便欣赏美色的意思来跟他合作的,但是他一连放了人家三天鸽子在家里面装逼也就算了,他也是真病,所以也不算上装,但关键是太夸大自己的病因,说这是流行性的,这可把老大妈给吓坏了。
直接以为是那种大范围的疫病下的,回家又是烧衣服,又是泼水,又是挂算的,可把他的那些厚被子女们给吓得不轻。
最后一番打听才知道是这么一件小事儿,在他们眼里是小事,可是在老太太心里面可是大事儿,直嚷嚷着自己一定是被传染的,得病了然后因为忧思过度是真的得了上风。
那些子女们可就不干了,这家老太太天天跳广场舞,每天都乐呵呵的,人家缝针,就夸自家老太太精神好,都这么老了,还不用拖累他们这些子女。
他的后辈们嘴上是谦虚的,可是谁信面,不乐意呀,这老家伙老了,老了还不用他们养,还能给自己带带孩子什么的,让他们几个都空闲,除了大把的时间出去打麻将,可乐喝死了,这家伙一病不起的话,以后医药费谁出啊,越想越不能善罢甘休。
所以就带着一众平常玩的比较好的小伙伴们都打上门来了,要不是因为这里是县衙大人住的地方,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堵着呢,之前白然出门的时候都差点没出去。
他们这群人也十分的激励,虽然知道这里是白然住的地方,不敢轻易得罪,但是想了想,也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孙艳华,所以就等白羊出去办公的时候,就过门口堵着,死活都不让孙艳华出一部,然后白然一回来,他们就开始撤离。
今天要不是白人吐,拉回来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线压在白天是这个样子,怪不得自己的那些暑假惠惠见到自己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感情他们是在为自己抱不平呢。
泥人尚有三分火性,天天家里面被一个外人这么糟蹋,是谁都忍不了,所以把人打发完外面的那群群众以后保证给他们一个答复,就回来气冲冲的找孙艳华算账了看见孙燕华在里面小酒喝着,小葡萄的吃着,简直就是气炸了。
我在外面辛辛苦苦的打拼,你在这里跟个米虫一样的,结果到时候骂名还要我来背,真的是没有天理了,就算你的老爷子过来了,我也有理由。
他想把孙延华给撵出去,但是想了想,自己根本打不过,她就放下了这个危险的想法,但是他真的下定了决心,不能让这个米虫这样子过下去了,这感冒又不是他弄的,也在现代,就这几颗药的事情,有时候都不用几颗药,自己就好了。
在他看来矫情的事情,但是双方在古代真的夺人性命了,所以白人也不敢真的就直接把这家伙给哄出去,一直等啊等,准备等他家里人来接他,可是现在七八天都过去了,他家里面的人还是毫无音讯。
“姓孙的你给我起来,别在这儿躺着装死,刚刚我看见你笑了,你家里面的人到底什么时候到呀?我跟你说,你再这样下去,我可养不起你了,外边儿那新人,到时候我把他们全放假了,把你给打死。
回头我再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滴滴滴眼泪,然后跟你家老爷子好好点到点到,到时候就算他把我打的再狠,你也已经到了黄土之下,跟阎王作伴了,你要是真把我逼到这个地步,真的不要怪我不念兄弟情义。”
这样华厅白然这样子说,虽然心里面有一些不相信,但是身体却是十分诚实地做了起来。
“哎呀,白兄,你不要着急嘛,你要知道吸引从你这里送到我家,他也是要时间的,你说我是个仁慈的人,我不忍心那些马匹被累坏,所以我记得是最慢的一个信件,现在想想,他们应该刚刚收到,信不久,刚从家里面出发,再说了你这地方这么好,我可不愿意回家。
我心里面说的是让他们把我经常用的东西都给我运过来,我要在这里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