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慢走,放心,您的事情我一定跟他们便得妥妥帖帖的,三天以后,要是没有消息,我自当去给您请罪。”
“不用这么紧迫,尽心尽力的就好了,我知道你的为人像你这样爱民如子的官员,定然是不忍心看着家父这样的朝廷大员在那里蒙受不白之冤,我也相信你的能力,毕竟把这样一个县治理的井井有条,也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事情。”
两个人互相恭维之后,白然就出来了,看见蹲在墙角的王大海冷冷的撇了一眼王大黑,就自动自发地跟上了,但是一路上虽然王大黑都已经忍住了,到了客栈没有人的时候,他可就彻底放纵自己了。
“你明知道那个县城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为什么还要在那里谈笑风生,你把县令这个傀儡都已经办掉了,为什么不能把现成这个幕后黑手给揪出来,为什么?你在我心里可不是这样子的形象。”
说到最后,已经完全忘却了对别人的恐惧,喝了一口茶润好嗓子之后,白然也没有理她,而是看书。
王大黑看见这样的情形更气了,他虽然不是什么侠义之士,但是也像来看不了这样子的贪官污吏在这里横行霸道,更难过的是自己是做为朋友的人居然对他这么的和颜悦色。虽然一路上白然对王大黑并不好,但是王大黑能感觉到白然并不想伤害他。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一把把白然的手中书给抽掉。
“都什么时候了?你看这些书有什么用呢?简直就是枉读圣贤书。看了这么多的书,你从来不为百姓伸冤,你真的为百姓做过一些好事嘛,这样的贪官呢,放在眼皮子底下,你也真的是用的安心,你还让他帮你办事,是不是?只要有人对你有利益,你就可以跟他和颜悦色,是不是没有人给你带来利益,你就可以无所顾忌地把人扔到一边,就像我们之前一样。”
当然被这样子对待,她也没有什么心思继续看书了,虽然他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但是现在绝对不是让王大黑这个蠢货知道的时间。
就在这时,班主任还注意到了自己的窗门外面有一个黑影在那里静静地偷听,眼珠一转,他就已经知道了大概是什么样子的情况,无非就是这个县城的二把手,看自己在这里跟他谈笑风生,有一些怀疑自己,所以派人来监督,监督或者委婉的说是打听情况。
“呵,那是当然这只药给我带来里,只要能让我找回,我爹什么都不在乎,而你这个家伙能帮我什么呢?你以为我带你来是因为什么,你以为我给你这么多银子又是因为什么?因为我把你养在身边,不杀掉就是因为什么?像你这样的蠢货,如果给你单独的放出去,你早就死了几百回了,我帮你放在身边,也是希望在我爹没有找到之前,你不要那么快的死。
不然到时候我上哪里找一个这么好的医术大夫来给我爹调养。
你就别光顾着在这里指责我了,你可别忘了你胃不饿,给你妹妹看病,可是逼得不少人倾尽家产的让你出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有资格来说我,但是你没有,因为我们是一样的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就算你有苦衷,但是你做的事情也着着实实是和我一样的,这一点你没有办法否认吧。”
王大黑贝这一通指责面目发青,他脸色铁青,咬紧牙关,一时哆嗦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张了,张口总觉得应该反驳点什么,但是现在着实是词穷。
“你知道的我那是因为有苦衷……”
“我当然知道你有苦衷,你的苦衷不就是你妹妹身体不好,需要很多的银子来给他治病吗?但是别人也有苦衷,别人就算是为富不仁,那么那些财富也不是应该你来体贴型道的,就算她真的为富不仁,那么也应该用朝廷来,而不是你在这里越界,100个人心里面有100个不同的评价,你怎么就能因为你一个人的评价,而把别人大半部分的家产都给收入囊中,还一脸义正言辞,替天行道的样子,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愤青。
说什么替天行道,其实不都是为了利益,为了恁一个二个都是无利不起早的性格,在这里招摇显摆什么呢?
别人就算真的犯了事,也有国家来制裁,不用你在这里大肆宣扬,而且因为你一个人的一面之词,别人有可能遭受到你想象不到的伤害,这种情况真的是你意料之中的吗?还是说你真的本来就想把别人给逼死,你眼中他罪大恶极,可是有的人眼中他是一个善人,就像你上次坑的那个沈章人吧。
人家捐桥修路的时候,你只看到了他大肆的搜刮民脂民膏,但是她守寡的那些民脂民膏,都是一些不愿意教税法的,它只是让人把一切的钱前几年的都一起交了,在你眼中这就是一些苛刻了和奖金,迟到,扣掉本来就是应当的事情,而你因为那个店小二哭的太过于凄惨,就认为这是没有人性,我倒是想问问在你眼中这些到底都算是什么?”
王大黑被白然步步紧逼,都已经逼到墙角了。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出来。
但是白然还不想放过他,继续对着他穷追不舍。
“你心中坚守的争议就真的是正义吗?那么多人修改出来的法律,凭什么你认为你自己心中的一些事情,别那么多人结合起来的智慧还要打你如果真的这么厉害的话,为什么你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一者,而不是名满京城的名是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问我为什么这次我倒是全想问问你。”
“你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我是小人了,我不在以后对你的事情只只在在,但是希望再回头还不晚,你回头吧,不要落到像我一样的下场,回头吧。”
白然头也没有回的就走了。
他的确是在强词夺理,但是他也是为了找到他的父亲,两个人各有苦衷,但是做的同样都是鸡鸣狗盗之事。
谁也没有资格去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