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的目光变得无比阴森。
如果没有司马昭提前讲述,这般说辞他们确实会相信,不过现在嘛...
“都给我退后,本捕头要封锁现场,收集证据。”
范建根本没有理会这些村民,直接大手一挥,衙役们迅速将村民们疏散开来。
范建走在最前面,司马苟则快速的上前打开大门,可当往里面一看。
咚咚。
只是看一眼,司马苟的双腿不停的颤抖,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
范建满脸疑惑,直接皱着眉头往里面看去,“你谁啊,为什么会在案发现场,还不赶快给老子滚出来。”
一个青年伤心的坐在台阶上,身旁放着一把明亮无比的腰剑,还站着一个大个子。
在青年的后面,几具尸体整齐的摆放,都被包上了白布。
慕少游微微一笑,“你栽赃于我,居然不知道我是谁,这让我该说你些什么好呢。”
“你说什么,你是慕少游,你大胆,居然杀了司马懿一家,还敢跑回来!”
范建面色骤变,立即亮出大刀,慌乱的看着四周。
按照之前的设计,来司马懿家中只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后将这个案子给定下来。
紧接着在回到东隆城内,恰好碰到在巡逻的张大山,在将慕少游给抓拿归案。
这样的话就完成了州官大人交代给自己的人物。
可是现在,慕少游居然会出现在现场,就好像在等着他们到来一般。
如此这般,让他心中感到越发的不安。
“我当然要回来了,如果我不回来的话,谁来给司马兄报仇呢。”
慕少游缓缓站起身子,拿着腰剑一步步往前走去,眼神也是变得格外的狠辣无比。
“报仇?”
“你...要报什么仇?”
范建心中顿时大感不妙,继续诬陷起来,“你个死东西,人家司马懿好心好意收留你,你居然见色起意糟蹋他妻子,还杀了他全家,连小孩子都不带放过,你就不是人,来人,跟我拿下他。”
刷刷。
几名衙役迅速的拔刀冲了过去。
碰碰。
可还没等他们走两步,站在最后面的旅布动了,直接冲到最前方放倒了两人。
“踏马的,他们就一个人,我们有十几个人,赶快给本捕头抓住他们。”
范建面色一沉,挥舞着大刀,眼神变得可怕。
只是不等这些衙役有任何的动作,茅十直接跳了出来,二话不说直接了结了几个衙役。
见形式不对劲,范建内心也感到越发的不安,立即转身大吼,“快,咱们回去找帮手。”
他已经顾不上已经受伤的衙役,赶忙的往外面冲去,只想着尽快的离开这里。
但是当他们来到了门口后,瞬间愣在了原地。
只见几十名大汉站成一排等待着自己等人,浑身上下更是迸发出可怕的杀气,宛如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一般。
两个都很难对付了,现在居然出现四五十个,吓得他们背后直冒冷汗。
“你们要...做什么,我们可是朝廷的衙役,杀了我们等同于谋反。”
范建话中带着威胁,满脸邪气,“慕少游,这个案子还没有定下来,说你杀人的是司马苟,说不定这里面必然是有误会的。”
先出去再说,等见到了张大山,在带着官兵来对付这个死东西。
“呵呵,误会?”
慕少游冷笑两声,“那我就要问问司马苟这个证人了。”
一个老兵迅速的将司马苟抓住,然后丢到了慕少游的面前。
慕少游轻蔑往地上看去,眼中不断的迸发出看死人的目光,“是我杀死了司马懿一家,还是其他人,我只问一遍。”
“我...”
司马苟一时间说不上话来,用着求救的目光看向范建,可见对方面色凌厉,一时间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好。
慕少游轻轻一撇。
老兵心领神会,二话不说直接往司马苟的一只手砍去。
“啊啊啊。”
看着断掉的右手,司马苟倒在地上疯狂的惨叫起来,身子也害怕的卷缩起来,大声求饶道:“慕老爷,放过我吧,我要是说了我会死的,你是一个好人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呵呵。”
慕少游冷笑两声,“我是一个好人,就容易被你诬陷么?”
当啷。
老兵们直接一刀砍掉他另外一条手臂。
“啊啊。”
惨不忍睹的疼痛让司马苟嗷嗷大叫起来,忍不住吼道:“慕老爷饶命啊,这一切都是范建逼我的,他要给我两百亩田地,让我配合去诬陷你,让我去糟蹋嫂嫂,说不配合的话就杀掉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只是一个底层人,我哪里敢干出如此之坏的事情。”
“你说什么!”
周围的村民听到了司马苟承认后,彻底的愤怒了。
很多人眼神当中不断的燃烧着怒火,狠狠的看着范建,恨不得直接当场将其处决掉。
“你居然敢诬陷本捕头,说本捕快指使你,你有何证据。”
范建面色骤变,立即看向慕少游,“慕公子,依我看这司马懿一家就是司马苟给害的,他见色起意,杀了人后直接嫁祸给你,我...现在就将他抓到衙门去,避免他继续诬陷你。”
“你...混蛋。”
司马苟忍着疼痛,紧紧咬牙,然后指着这些衙役,“慕老爷,真的是他们指使我的,那个衙役射死了司马懿,那个衙役一刀砍死了司马师,他们几个轮番糟蹋嫂嫂,嫂嫂反抗,被他们杀了后糟蹋。”
慕少游死死的握住双拳,用着看着死人般的目光看向他们,“抓住他们,我要活的。”
几名老兵迅速上前。
几名衙役迅速拔刀,可刚刚举起的大刀,就被老兵们的腰剑架在了脖子上,根本动弹不得。
很快,几人被老兵们押着,跪在了慕少游的面前。
慕少游冷眼看着他们,“我只问一句,谁指使你们的。”
几名衙役的互相观望起来,身子不由颤抖着。
当啷当啷。
腰剑一次次的挥下,每次都断手断交,很快这些衙役们就承受不住疼痛,嗷嗷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