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貂禅非常的聪明。
慕少游既然这个时候问出来这个问题,那么必然是跟眼前的事情有所关联的。
为此,貂禅想了想,直接笑着言道:“公子,人生这太难描述了,不过我想了想,还是平平安安,安安稳稳才是最为重要的。”
额...
此话一出,慕少游也愣了一下。
这个女子说出来的话语,看来真是有点东西啊,完全跟自己所想的一模一样。
不过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原因,所以才会有这般的想法。
没穿越前一直在学习当中,可没有开始享受生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好险有着上辈子的记忆,要不然的话,自己来到这里必然是活不过两天的。
可是这个貂禅,又是为了什么。
根据道理来讲,他应该会很喜欢前才是啊。
毕竟如此的流离失所,他必然是喜欢有钱和权利的。
现在他有着这般的感悟,真的非常的不容易啊。
慢慢的回过神来后,慕少游笑着言道:“貂禅,你说的一点都不错,安稳确实是人生最大的追求,但是我所追求的是人生不留下任何的遗憾,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圣人,不是救世主。”
“但我也是一个人,这天下我是管不过来,但是只要我能够看到一个,就去管一个,这就是我的想法,毕竟这是我的素养!”
听到了慕少游这些话语,貂禅再次愣了一下,有些惊讶的看着对方。
其实一直在他的心里认为,慕少游都是一直按照救世主自居,没有想到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原来是活得自在。
慕少游则继续讲述道:“人生的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但是只要守住初心,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违背最初的初衷就好了,而且现在我也有能力去帮助老百姓们,为什么不去帮助呢。”
哗啦啦啦。
听完了这些话语后,貂禅的心底不停的散发出震撼的气息。
确实啊,有些时候对错真的不是很重要。
只要对得起自己的初心,这才是真的。
貂禅静静的看着慕少游,美眸当中不断的闪烁出佩服和爱慕之意。
袁竖和孙村长被绑了起来,根本没有人敢来营救。
不过他们知道,慕少游肯定是必死无疑的。
因为眼前出现了袁家的人。
不远处,袁家老爷带着一百多个人,骑在黑马上走来,脸上布满了嚣张的气息。
“买了个彪子,居然敢抓住老子的儿子,你踏马找死吧,狗东西。”
袁家老爷是一个大汉,身形庞大,也是一脸练武之人。
能够成为豪强,现在有着这么大个本事,在这个世界上,必然是要拳头硬才行。
他们气势汹汹的来到村子里,就看到了慕少游和看到自己被绑起来的儿子。
滋啦啦。
袁家老爷眼神不断的散发出可怕的光芒,狠狠的瞪着对方,“死东西,赶快放了我儿子,否则老子将你砍死!”
而在他身后的一百多仆人,直接掏出大刀,一脸凶神恶煞。
村内的老百姓们都震撼到了,立即回头就跑,头也不带回的那种,心中更是无比的害怕。
袁竖直接开口,“爹爹救我,一定要将这个狗东西给杀死啊,这些人都该死,该死啊。”
说着,他言语当中带着狠辣的气息,满脸震怒,就好像遇到了十分震怒的事情一般。
而听到这些话语,慕少游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村内的老百姓们,则直接跪在地上,纷纷开口求饶起来。
“袁老爷,求求你不要来伤害我们。”
“对啊,老爷,求求你了。”
他们满脸的慌张,无比的害怕。
哼。
袁家老爷直接冷哼一声,“你们都该去死啊,死东西,你踏马到底是谁啊,居然敢插手县城的事情,你不知道老子就是这里的皇帝么?”
他脸上布满了愤怒的气息,眼神当中不断的燃烧着怒火,表现的无比愤怒。
听到这话,慕少游淡笑了起来,“你是这里的皇帝,这可真有意思啊。”
在三州之地,根本没有皇帝,老百姓们就是皇帝。
要真有皇帝,他才是正大光明的皇帝。
慕少游直接问道:“袁家老爷,我问你,这三州的政法都下达了,为什么你是澜州之人,应该知道,为什么不去实行呢?”
哈哈哈。
此话一出,袁大头直接大笑起来,“慕少游下达的政法?”
“那个司马的玩意,还真会收拢人心,让这么多辣鸡的人有翻身的机会,但是这又能够怎么样呢,老子才不会理他一下,明白么。”
“三州这么大,他完全顾不了这里,贫困的地方这么多,他就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管理的过来,只不过是一个死东西而已,你知道么?”
说着,袁大头压根没有将这件事情当做一回事。
不过他根本不知道,坐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就是慕少游。
这下,慕少游算是明白了过来,看着他们言道:“你们也是因为知道慕少游不会来这种地方,所以来不及顾及你们,所以才会不敢反抗,对么?”
这些老百姓们不敢发出一丝的言语,但也有的人轻轻点头。
其实慕少游也知道,他们根本没有错,是因为他们被压榨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
哈哈哈。
袁大头直接大笑起来,“他们说的不错,这死东西慕少游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这三州之地像我们这种贫穷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甚至很多地方他都不知道吧,多的是千户,少的也是白户,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地方,这些事情连慕少游都不敢去管,你这个死东西就不要去管了。”
“死东西,你看起来很是厉害,要不投靠到我手下吧,我给你一个享受人生的机会,怎么样啊?”
话音刚落,袁大头的脸上不断的散发出冷然的气息。
哈哈哈。
听到这话,慕少游直接大笑起来,眼神当中不断的闪烁出冷意,根本没有将对方当做一回事。
毕竟在他的眼中,对方已经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