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的是,现实中那些烈士墓碑、红色纪念的形式等都是物的形式,人心才是那些先辈们最好的灵魂归处,我们不应该忘记他们。物的形式是必须的,因为世界是物质的,可无法将理念传递到人心,那物质将会是冰冷和寒心的。小说里,我把禁言写得有些绝对化了,现实里这是相对的,可现实也是残酷的。在某些人眼里,这些“光”的生命变得廉价,这和被“禁言”相比,还是主动选择抛弃这些“光”?你说对于那样的人来说残酷不残酷?
我们今天想有的一切,有想过是怎么来的吗?我们可以安心的吃饭,安心长大,可以沉溺在几寸的电子设备里……
我为什么将轩辕璃和姬兰的禁言区别开,原因也在这里。轩辕璃的禁言是针对群体的,假设这个群体就是我们这些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安心享受者,个体是那些无私奉献之人,你们想一想,是怎样的“自私”能冒着被“斩断所有社会关系”的风险,去贡献自己的一切,他们就是这样无私啊!!!
我们不应该选择遗忘,应该给自己的心,留一块存放他们的地方,你可以同样去喜欢其他的东西,不要说心能够装满,历史证明,人心是不可能装满的!
禁言对那些个体而言是一种悲情色彩,是一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对于群体,就是一种反思,我们必须知道个体和群体之间的界限并不是清晰可见的,个体来自于群体,如果群体一直不肯为了“打破禁言”而努力,我们没有诞生这些“一往无前”的勇者的土壤,我们会失去什么?这片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又会失去什么?
这是我小时候的经历,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教学楼里最明显的一张海报(形式差不多,忘了是啥了!)就是一位趴在火焰里,在高温里咬牙坚持的士兵(大家都知道是谁,相信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都知道)。
每天放学,整座教学楼都装在我眼眶里时,我都会一眼看到他。
因为我不属于那个楼层,所以我没有近距离,去了解他的经历和过去。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近距离接触了,但我看到了他的眼睛一颗被“打掉”,另一颗用“圆珠笔”涂成一圈一圈的“黑疙瘩”,其他的文字上写满了“到此一游”、“xxx是个xxx”诸如此类的话语还有各种各样的画的不像样的花!
如果在那个楼层里上课的学生不懂事,那么所谓的成年人“老师”、“校长”应该怎么做,我不知道他们做过什么,但到了后来,他的脸被“撕掉”一半,我就知道那些所谓的成年人什么都没做。
“禁言”在我的童年时期就开始蔓延,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光是存在的,也有一部分追随光的人,可那些选择“遗忘”的人依然在我身边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