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是文涛的伙伴,是朋友,是他的逆鳞,容不得他人随意冒犯,想也不想,他果断出手。
大手拍出,带着凌厉的掌劲,快如闪电。
此刻,大张手臂的南度小王子,满眼俱是美女,根本想不到还有‘新秀’敢对他动手。
若在平时,两人正常对决,胜负恐难以定论。
可惜,小王子色心太重,毫无防备,胸口直直受了重击,一声惨嚎,远远倒飞,滑过地面,再撞门槛,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哗……诸人皆惊!
“臭小子,又搞事情了!”潘院长摇摇头,身形闪动,眨眼之间,来到文涛近旁。
而南度国师、摩罗则是大步流星,急急探查小王子的状况。
翻转他的身体,让人感到悲观,气息是断断续续的,眼神是死鱼眼的,嘴巴是不断喷吐的,吐的自然是红白之物,再加上满身的血迹,这模样简直就是‘说有多惨就有多惨’。
“我等应邀前来东华,却想不到本国王子惨遭横祸。东王阁下,您是否要给予交待?”南度国师不再淡定,脸色阴暗的像夏天的乌云,随时都会落下雨点。
东王略一思索,开口说道:“国师想要什么样的交待?”
“很简单,严惩凶手即可。”南度国师手指文涛,一脸凶相。
潘院长挺身而出:“不行,我院弟子文涛虽然击伤小王子,但实属正常防卫。况且,万物皆有因,万般皆有果,此事皆因小王子挑事在先。”
“你们说的都没有错,这让我有点为难了!”东王左手扶额,难以决断。
“东王阁下,小王子深得我王宠爱,如若因为此事,惹得我王震怒,恐怕不是两国之福啊。”摩罗在旁暗暗威胁。
“收押凶手,囚禁天牢三十天。”东王不再犹豫,果断判定:“而小王子,则自行回去疗伤。”
南度国师点点头:“就依东王所言,不过,需把凶手关押在东华最负盛名的寒珠天牢。”
“那怎么可以?东王!”潘院长喊道,因为他深知寒珠天牢的凶险,常人进去,简直就是九死一生的局面。
东王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如若真要这样,那就先踏过我的尸体。”潘院长神情大变,昂首挺胸,战意盎然。
“你别不知好歹,没完没了的。既然你不识大体,那么孤也不留情面,孤决定,囚禁时长增加一倍。”东王懊恼,语气有些激动。
文涛:……?院长大人,你帮倒忙了呀!
“你要战,当然行。只不过,天赐学院其他人的性命,恐怕也要交待在这里。”东王威胁道。
“我们不怕!”不只零分战队,学院其他人等也是挺身而出,浑然不惧。
这让文涛深受感动,他向前走上几步,朗声说道:“谢谢各位师长师友的好意,不过,此事是我种下的‘因’,那么这个‘果’就由来我负,不必劳烦大家了。”
随后,他对潘院长说道:“院长大人,烦请您带他们离开,不要因为我一人,而拖累大家。”
他可不敢让潘院长继续闹下去,因为让伙伴们喋血王宫不是他所愿的。退一步讲,万一东王给自己加个无期,那乐子就大喽。
“来人,锁上镣铐,押入天牢,不得有误。”东王下令。
文涛束手就擒,不久,在侍卫小队长的押送之下,来到一座古堡。
古堡深处,有一条长长的石阶,蜿蜒曲折,延伸向地下深处,深处黑黝黝的,看不清楚,可怕的天牢就在这里面。
天牢像似存在了无数岁月,无比的潮湿,十分的幽暗,阴风阵阵,冰冷刺骨,扑面难闻。
“年轻人,为了自己,不如给兄弟们奉上一些,给自己留点希望。这样,大伙儿或许能照顾一二。”踏进天牢,趁着与牢头交接的空档,小队长想要从文涛身上捞点好处。
“你想要宝物?可惜我没有,身无一物任你笑。”文涛不以为然。
侍卫小队长脸色淡然,似是感觉不到文涛的冷嘲热讽,丝毫没有尴尬与难堪。
“年轻人,凭你的天资,必然能快速崛起,何必为了身外之物而苦了自己、害了自己?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
侍卫小队长蹙眉,若不是上头有严令,押送途中不得有任何闪失,他们早已动粗,棍棒交加,齐齐伺候。
文涛闭目养神,装作没听到。
“押下去,与牢头交接清楚。”小队长不耐烦地指挥手下,脸色变得极为阴沉。
“年轻人,你看到那个囚牢了吗?如果不知趣的话,你懂的。”牢头接收之后,用手指了指右前方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处有铁柱封锁,铁柱上散发着某种神秘的气息。
文涛不予理会,什么都不想说。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天牢里有许多喜好男风之人,你这细皮嫩肉的,他们肯定极其喜欢。要不然,我把你送到他们那边去。” 牢头皮笑肉不笑的道。
“滚!”文涛立刻爆粗。
“哈哈,又有细皮嫩肉的送进来了,老夫可是等了好多年了。”某个囚牢里传出一道放肆的笑声,声音宏大而响亮,只是身影模糊,看不清楚。
“小子,让你品尝一下不识抬举的下场。”牢头提着文涛,向着那个囚牢走去。
“牢头,你真识趣,还算不错,一块进来吧,老夫定能让你心满意足。”那个模糊的身影说道。
“快走吧,那人极为宠爱你,正等着你呢。”文涛冷笑。
“小子,你在自找苦吃。”牢头作势要把文涛扔过去。
“你如此待我、折辱我,我大不了一死。东王若是知晓,你想死都难!”文涛抬出东王恐吓他。
牢头脸色难看,真的很想把文涛送进那个囚牢的洞口。却又想到其它种种,终究还是不敢乱来。
“牢头小子,赶紧把他送过来。” 模糊身影似在催促。
牢头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转身就走,提着文涛,走进一座石室囚牢。
砰!他把文涛直接摔到地上,满脸狞笑:“落在我手里,还不断挑衅,真是好胆!虽然我不敢乱来,但适当的用刑还是可以的。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紧接着,拳脚之声呼呼大响,狱室之中,立即散发出血腥的味道,伴随着阵阵阴风,四处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