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想下,那王瞎子也只能硬着头皮,充当这出头的鸟,东张西望间,生怕自己真遇到这鬼,眼瞎之下直接被秒,白白丢了这命。
战战兢兢下,已与众人来到了坟地内。
这放眼一瞅,大大小小的坟堆,乌漆麻黑的,若想找一个人,还真就有些费劲。
正当王瞎子等人,从北往南来时,那王二愣正与狗子,从南往北而进。
此时的王二愣,迫不得已下,是光着大腚,夜里卖骚,这心里属实是气恼,恨不得将此狗的牛子,给活活撸了,竟他妈的瞎屌泚。
此时被这风吹的,是咬牙切齿,直打嘚瑟,属实是冷风之下冻了腚,处处点骚被狗泚,活遭这罪。
内心悲凉无奈下,只能将那坟头相挂的丧幡与魂帛,扯了下来,以此包裹全身,以求这腚暖。
口中更是嘀咕道:“各位死透了的活祖宗,小的因这腚沟里冒这凉风,牛子又抽搐嘚瑟厉害,只能将这院落里的,幡布与帛暂做相用,到时我二愣定会好借好还。”
嘀咕相说间,经那王二愣一番缠绕下,一具活木乃成了,还真就别说,柔软紧贴间,属实不冻这腚了。
那狗子见王二愣忙忙叨叨,竟整出个这,又见他脸色稍好,甚是满足,看来愣子这招,还真就管用。
如此之下,那狗子不敢怠慢,哼哼唧唧,身体打颤间,竟咬着那仅剩的丧幡,直往王二愣腿上缠。
这王二愣见状,不由脸现阴沉,这狗子的意思,一目了然,它怕是被这骚风,吹的是狗蛋抽抽,浑身发冷,看来这一身的狗毛,也没啥子卵用。
若非先前这天杀的死狗,自己岂能落得这般囧境,到时若真被这王近山老祖瞧见了,自己衣不遮体,隐露这硕大的黑棍,还妄自想来求种,恐怕这脸都待活活丢尽了。
此狗子是狗脸长毛不怕厚,哼哼唧唧,蹭来蹭去,属实让王二愣恼羞成怒。
恼火之下,索性将那被狗泚湿的裤子,缠绕在狗子头上,狗子虽说是懵逼,可此时若是不愿,那愣子必然要大发雷霆,拳脚相向。
王二愣缠好那裤子,又找来了丧幡与魂帛,在狗子身上相缠而绕,一番粗手粗脚下,明明是条狗,硬生生被王二愣缠成一头牛犊。
狗子瞅了瞅自己臃肿的身子,再一瞅这愣子,不由呲牙咧嘴,连连叫唤,这愣子属实太狗,竟把自己缠的如此之厚,反倒是这愣子恰到好处。
王二愣见狗子呲牙下,连连叫唤,不由脸现怒色道:“他妈的,缠也不是,不缠也不是,老子,是不是太过给你狗脸了,再叫,老子将你这身狗毛给活撸了,让你成为这死狗。”
狗子见愣子面容狰狞,不由立马闭上了狗嘴,王二愣见状,也懒得与这牲口过多的计较。
自己如此的大费周章而来,又受了如此骚罪,若真能找到王近山老祖,这所遭受的罪也就值了。
这一人一狗在这坟堆里摸行着,可走着走着,那狗子却突然停了下来,随即耳朵直竖,鼻子嗅动间,双眼圆睁却满是恐惧。
哼哼唧唧下,不断后退,并朝着前方狂叫,若非这缰绳大力所拽,恐怕此狗早就蹽了。
王二愣一瞅狗子如此,此番样子不似有假,不由内心嘀咕道:“难不成这前面竟有这鬼?”
一想到这,王二愣不由脸色发青,心惊胆战,若真是这样,自己只能找个地方,先躲上一躲,毕竟先前所见之物,属实太过吓人。
由此,王二愣猛拽这缰绳,随即扯下了一缕幡条,将这狗嘴给缠了上,自己可万万不能,将这命丢在这张狗嘴上。
狗子见愣子,把自己嘴缠了上,虽说哼唧挣扎下,满不情愿,可在这愣子的手里,自己属实没有半点,挣脱的机会。
王二愣将狗嘴缠好之后,找了个较大的坟堆,趴了起来,那狗子见那不知何物的东西,是越来越近,内心不寒而栗下,不由很是识趣,同愣子趴伏起来。
而另一边,在狗子狂叫时,那王瞎子不由脸生疑惑,双眼稍显惊慌,停下了脚步,这让众人不由心里纳闷,这瞎子好端端走着,咋就停了下来。
王大柱眉宇微皱道:“瞎子,咋不走了?那王二愣可是等着我们去收拾呢!”
王瞎子疑神疑鬼下,又听了听,不由声音略颤,纳闷的道:“柱子,你们听没听到,刚才前面好似有这狗叫?”
众人一听这话,这打耳一听,除了让人心烦意乱的鸟叫,别的自己还真就没听到,难不成这瞎子不但是眼瞎,这耳朵怕是也有了毛病。
王大柱没好气的道:“这他妈的荒郊野岭的地,有个屁的狗,难不成你瞎子被吓的,这耳朵都不好使了,快要聋了。”
王瞎子虽说是,很不讨喜这话,可自己再次相听下,确实除了这夜鸟虫鸣声,其它的的确没有,这让王瞎子开始犯起了嘀咕。
这难不成真是自己的耳朵不好使了,竟被这眼瞎给沾染了?
王瞎子疑惑之下,甚是不信的又捂了捂耳朵,轻语道:“柱子你他妈的,果真是这二逼。”
柱子一听王瞎子骂自己是这二逼,脸现阴沉恼怒道:“死瞎子,刚才你他妈的说的是啥?”
王瞎子依次松开这左耳,右耳,却很是清楚的听到那王大柱的话,脸上嘿嘿一乐,看来这耳朵属实他娘的好使,不聋。
内心底气十足下,王瞎子脸现正色,满不在乎的道:“柱子,莫非你这耳朵,也他妈的聋了,我说你就是这纯二逼。”
话落,那柱子惊愕间,杵在了原地,略显愣怔,王瞎子则是吹着口哨朝前而去,身后三人紧跟其后。
等那王大柱反应过来时,四人已被这朦胧所笼罩,自己这打眼四周一瞅,丧幡与魂帛被那风吹的呼呼作响。
其脚下相绊之下,略有腥臭,这低头猛然一看,我操,竟是个腐烂带虫的人头,腐臭浓腥更是扑面而来。
这把王大柱给吓的,踉跄之下,差点一腚坐在了地上,连连呕吐间,好悬没把这肠子给吐出来,右手略微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后背冒风头皮发麻下,踉跄间抱着那塔,直奔瞎子而去,而此时的王二愣,趴在坟堆后,还别说这丧幡,真就起到了作用。
看来我王二愣,是天上少有,地下难寻,这日后王家祖坟冒青烟的重任,就全靠我王二愣了,可前提是待有这好种。
骚包之下,打眼略瞅了瞅其旁的狗子,骚里骚气的道:“瞧你那点出息,若非是我王二愣,你能来到这地,见到这等场面,做狗最起码要有这良心。”
“日后,若是我王二愣牛逼了,那你不也能沾沾这光,到时候你祖宗的坟地里,都待冒这绿烟。”
狗子见愣子直他娘的叨叨,可自己却见远处,有黑影晃动,打眼定睛一瞅,属实让狗子吓的毛骨悚然,所来之物,完全不和这愣子是一类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