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曹杰眼中闪过一丝兴趣,没想到这个苏慕可能成为改变战局的的关键。“哦,他在哪里?”
曹肆一愣,反问道:“将军,我们要找他吗?”
曹杰微笑着回答:“或许这个外部力量能改变整个局势。”
曹肆立刻明白了曹杰的意图,他知道,曹杰想要尝试一下,而且无需动用自己的部队。
曹杰看着曹肆,目光坚定:“我们不能被动挨打,我们要主动出击,找到刘渊的弱点,然后一举击败他。”
曹肆点头同意,他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出路。他转身离开帐篷,去做好相应的准备。
曹杰独坐在帐篷内,目光凝视着篝火跳跃的火光。在这冰天雪地的僵持中,他深感耗下去并无意义,寻求破局才是至关重要的。
第二天一早
“报!”营帐外,曹杰的亲卫急促呼唤。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曹杰问。
“回将军,匈奴人开始行动了。”士兵回答。
曹杰闻言,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看来,他们终究是无法忍受这冰封雪锁之境了。好,随我前往,即刻传令!召集全军,准备出发!”他心中自然明了,兵法之中,最为高深莫测的策略便是令敌方耗尽疯狂之后再予打击。
绝粮之计虽然阴辣,但匈奴人并非易于对付的傻瓜,他们必定会做出最后的挣扎。而待其力竭,便是给予致命一击的最佳时机。
曹杰走出帐篷站在营区的高地上,俯瞰着整个战场,冷风扑面而来,他不禁紧了紧身上的战袍。
外面的士兵们已经忙碌起来,“将军,我们的军队已经准备好了。”亲卫走上前来,恭敬地说道。
曹杰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声道:“出发!”他知道,这场战争的胜负就在眼前,他要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举击败刘渊。
“阿爸,我们真的要走到这一步,不得不放手一搏了吗?”刘和犹豫地询问。匈奴大营这边,匈奴王刘渊看着有些涣散的头领们,心中暗自点头,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尽管他比刘昂年长二十岁,但是他已经答应了刘昂,他与刘昂结拜为异姓兄弟,平辈称呼,他为兄长,刘昂为弟弟,哪怕他比刘昂大了二十岁,但是刘渊需要借势!不得不如此。
“以前送你去洛阳学习是对的,我可不会说那些文绉绉的‘博一下’。战争本来就是一场赌注,一会儿你让传令兵告诉你弟弟,要他务必拖助顺州大营的军队,我们的退路可掌握在他手里。如果情况不好,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逃跑。我会帮你解决掉这些头领,你回去后让杨先生帮助你,我们匈奴一定能够重振旗鼓。”刘渊对他的大儿子刘和说。
刘和默默点头,他知道这是父亲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他紧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转身离开帐篷,前去传达父亲的意愿。
刘渊看着儿子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知道这场战争将会异常残酷,但他也相信,只有通过这场赌注,他们匈奴才能够找到生存的希望。
匈奴大营的中央,刘渊高声宣布:“我匈奴的勇士们!我们即将进军渔阳,目标只有一个:打破那座城池!我们要夺取粮食、布匹、铁器,乃至女人!一旦城破,你们将连续三天不受约束,尽情享用胜利的果实!”他的声音虽然仅限于眼前的这片区域,但身边的亲卫迅速将他的话语传遍整个营地,激励着每一名战士的心。
刘渊画的大饼虽然处处都是硬的,但是饿急眼的人哪里管的了那么多,饥饿的战士们欢呼雀跃,心中的渴望被刘渊的话语点燃,他们渴望着胜利,渴望着丰富的战利品,渴望着在敌人的土地上尽情挥洒他们的热血和暴力。
刘渊知道,这是激励他们最好的方式,也是他能够让这些头领们再次团结起来的唯一方法。
他转向亲卫,低声吩咐:“去,告诉刘昂,他的任务至关重要。亲卫领命而去,刘渊再次转向刘和,眼中闪过一丝坚决:“和儿,你也要做好准备。如果事情有变,你必须立即带领残余部队撤退,保护好你的弟弟和杨先生。我们匈奴的未来,就掌握在你的手中。”
刘和深深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对他的命令,更是对他责任的托付。他必须坚强,必须勇敢,无论前方的道路有多么艰难险阻。
随着刘渊的命令传达下去,匈奴大营中弥漫起一股紧迫的气氛。战士们紧张而兴奋地准备着,他们知道,一场决定命运的战斗即将展开。而刘渊,站在营地中央,目光望着远方的渔阳城。
在渔阳县城的北门城墙上,李忠望着天空中乱哄哄飞舞的乌鸦,以及地面上传来的微弱震颤,便深知敌军已然逼近。“全体将士!立刻准备物资!”李忠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
“遵命!”周围的士兵们齐声回应
李忠回头看到张邦,就问:“你不在南门待着,跑北门来干嘛?”
张邦说:“曹杰大将军派斥候来了,说他们在南门外设伏,让我们在这儿顶着。”
李忠听了,不太高兴:“啊?不进城,非得在城外等?这是什么意思啊?”他二十多年兵也不是白当的,这么打仗他还真是头一回遇到。
张邦也挺纳闷:“我哪儿知道啊?有城池不用,非得野战?”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曹杰大将军这是什么战术。但军令如山,他们只能各自坚守岗位,静待进一步的命令。
“老三,你快看,那是什么?”李忠紧急之下,不自觉地叫出了张邦的小名。他注意到,除了匈奴的狼旗和主旗外,还有一面写着“刘”字的旗帜特别显眼。
“匈奴王不就是姓刘吗?有个姓刘的旗子有什么奇怪的。”张邦因为不太懂,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忠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都是惊愕的神情:“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我们俩也跟着部队打过不少仗了,匈奴人一直都是用他们的狼旗,啥时候见过他们用汉人的姓当旗帜?这肯定有问题!”
张邦听后,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琢磨了一会儿,说:“你是说,这可能是匈奴人的诡计,故意让我们迷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