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峤指责两人挑衅在先。“难道只允许你们欺负我们,我们不能反抗?”
李金花:“你瞅瞅现在谁欺负谁?”
李峤:“李金花,你不要在这边拱火,我是什么样的人老乡们清楚。他俩进城闹事我不信伱没份。”李生财和董腊梅消停半年,为何她回来后突然闹她的单位?
而且他们大字不识几个。
如何找到她的?
李大路和李小南因为得到李峤的帮助,有了一份正式的工作。
两家父母对她很感激,站出来为她说好话。
“峤峤一向老实,逢年过节该送的礼都送到了,你俩进城闹什么事啊?”
“要钱,要住处。非说我在城里买房子,想跟着进城住。”李峤搞不懂,村子里有家有业为何一定要进城。
村子里的地不种了吗?
又不是城里户口有商品粮领。
不会是想夺她的房子吧?别个理由她实在找不到。
“咋这样?不是我说你们,买房也得有人卖啊,蔡合川大学读四年,也没见买谁的房子。阿谨前一阵子做买卖听说被人骗个精光,在家躺个把月没出门,饭都是啥冯富贵他爹娘送的,那时候这件事咱们村都传遍了,你们也知道情况,我叫你们管管,你们咋说的?阿谨不给你们生活费,遭报应了。”李小南的娘鄙视道。
闺女婿遇到困难,一个比一个躲的远。
有个风吹草动的又想分好处。
哪有这样的?
李峤心疼了,她就说他那阵子过得不好,想不到李生财和董腊梅竟然落井下石。
老乡们闻言指责李生财和董腊梅没有长辈的样子。
但也有说秦谨不该动手,再有理李生财是长辈。
秦谨:“长辈可以倚老卖老?老子不吃他那一套,再敢找我媳妇的麻烦家都给你们掀了。”警告完,拉着李峤走了。
小弟们见状放开董腊梅和李金花。
扬长而去。
李生财确实怕了。
每次闹,吃亏的都是他。
他图个啥?
三女儿废了,他还有大女儿二女儿,她们时常看望他,也会给俩钱。
不孝女跟她们又交好,她们得好处他也能分到。
想通后他心里舒服不少。
董腊梅望着凌乱的院子,气急直拍大腿:“日子没法过了!”
“不过滚!”李生财也来了火气,他原本没打算进城闹。
如果不是她忽悠,他今天也不会挨秦谨的打。
哎哟,疼啊!
比上一次打的还严重。
个挨千刀的痞子!打长辈也不怕天打雷劈。
李金牛默默收拾。
李金花以家里有事为由也走了,刚出村遇到李建国,骑着自行车,后车座上绑着一个立柜。她主动搭话:“打的柜子啊?”
李建国一刻也未停留,直接离开。
李金花咬咬唇,原本他是搭理她的,现在比陌生人还不如。
后悔死了。
秦谨领着一帮人进城下馆子。
李峤和他们分开前嘱咐秦谨:“不许喝酒。”
“好,我保证!”秦谨秒答应。
“老大妻管严啊。”小弟们调侃,哄笑。
秦谨:“老子这是为了家庭和谐。”
“噫~”
“噫啥?不想跟老子混了是吧?”
“.”
李峤返回科室,接着翻阅牛大志一案的资料,重新梳理案情。
三年前三月份六号的一天早上八点钟,牛大志夫妻还未上工,队里安排人上门喊,大门叫不开,对方便翻墙,结果牛大志横躺堂屋门槛上,地上溅着血迹。
查看的人直接摔下墙头,屁滚尿流喊人。
老乡们不晓得保护现场,等警察到的时候,现场已经被破坏了。队里花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才在屋子的床边辨别出不属于村里人的半只脚印。
但老乡们口径一致,没有见过生人来村里。
当时的法医推断,脚印应该属于一个身高173-177的人,体重约70公斤。
除此之外,没有别个线索。
“哎~”李峤叹气。
马铃道:“咋了?”
“不好查。”
马铃道:“这件案子如果能找到突破口,电视台肯定采访你。”
李峤眉目一动:“采访有啥用?我又没法升职。”
“只要你愿意毕业后来这儿工作,升职还不简单?”郇主任说。
李峤:“我想留在大城市,要不你把我弄进京都的法医科。”
郇东:“我有那本事会留在这儿?”
李峤笑呵呵,接着翻开寥寥无几的笔录,并未发现特别。
不过资料里有一张照片,拍到喜帖的一角。引起她的注意。
“郇主任,这张喜帖,你们当时保存了吗?”
“他家的东西都有。怎么,你有发现啊?”
“没有,我随便看看。”
郇东进档案室找出喜帖,日期是牛家灭门案的前一天,喝喜酒的地方是江浦村。
不就是刘二的村子吗?
会不会是在别个村与人喝喜酒闹的矛盾,之后惨遭灭门?
刘二爹娘说不定知晓情况。
她打听打听先。
李峤和郇东说明情况。
郇东同意了。
李峤买上一些水果,和马铃一道进入江浦村,拐个弯子来到刘二家。
“大娘。”
刘二母亲正带孩子玩,闻声抬头:“哟,稀客啊,快进屋。”她马上撩开嗓子喊刘父。
李峤放下水果。
刘母道:“来玩还带东西啊,太客气了。”
这时刘父从不远处的老乡家走出,喜笑颜开的:“峤峤啊,竹芸去你那儿了,你知道吧?不晓得啥时候回家,咱家老二倒是经常回。”
“知道的,估计快回来了吧。”李峤说,
刘母将孩子交给刘父,忙着端茶递水。
寒暄一阵儿后,刘母才想起来:“这姑娘是谁啊?挺俊巴。”
马铃礼貌的微笑:“大娘好。”
“诶。”
“我在县城的同事,叫马铃。”李峤简单的介绍后切入正题:“我今天来有事问你们,你们认识一个牛大志的人吗?”
“牛大志?是不是水上村的牛大志啊?早死了吧,一家都被人杀了。”
李峤:“就是他,他的案子没有结,要调查呢。”
“那种人你们调查个啥啊。”
“我们也是按要求办事。”李峤打听牛大志进村喝喜酒的事:“他有跟人闹过矛盾吗?或者调戏过哪家小媳妇?”
刘父低着头想:“应该没有吧?实在记不清了,当时也有警察来走访过。闹矛盾的话,村里应该传,我也会有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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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