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工作岗位继续工作。
傍晚下工,李峤准备回家,刚走出办公大厅郇东叫住她:“李峤,你心细,晚上跟着我们一起观察观察。”
“好。”李峤先接她的秦谨见面:“给你买鞋子和衣裳。”
秦谨十分高兴,还是第一回收到她的礼物。“回家试,走!”
李峤表明自己要加班,打发他先回四合院。
秦谨:“我得和奶奶说一声。”他走了。
李峤回科室等着,待时候差不多与同事们一块道进饭店。
马铃和许峰早来,已经开始吃了,两人不再正锋相对,有说有笑的。
四人找一个角落坐,但能第一时间看见进门的顾客。
李峤暗中观察着,大家都在点单吃饭,并无特别。
七点半左右,许峰起身上厕所,厕所在走廊的另一端。
有两个男人跟着许峰。
廖繁瞄到后准备随同,刚站起来,李峤从桌子下面踢他一脚。他低眸,李峤瞪他,还侦查的呢。跟着许峰的两个人,两只手垂着,裤都不像有异物,神色平静,看不出人家只是来吃饭的吗?
廖繁会意后,随手拿起茶壶给她倒了杯水。
郇东发现门口座位处有个男人直勾勾的望着廖繁和李峤,他心思一转,低声道:“廖繁和李峤俩装装情侣。”
“啊?”廖繁有点懵,一会踢他不让走,一会又让他和李峤做情侣,发现目标了吗?
这个时候许峰安全出来了,他向几人投过来眼神,意思是一无所获。
郇东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让他接着吃饭。
李峤这个时候吃完了一碗饭,廖繁道:“我给你盛。”
李峤察觉到郇东神色变化,估摸着发现目标了,她眼风扫一圈,发现坐门口的人神色不对劲,盯着她像要刮她一样,因为她踢廖繁?她想了想,颐指气使道:“再给我买根冰棍。”
廖繁:“……”哪有冰棍卖?“你要求真多啊!”
李峤一拍筷子,惊得郇东和廖繁的同事一激灵。她呵斥:“不然找你当对象干啥?”
廖繁:……演戏真自然,她不会平时就这么呦呵二流子吧?忽然有点不羡慕二流子了。
他出去买冰棍。
刚走出饭店范围,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一转头刀子已经到了眼前。
他本能一闪,敏捷出手打掉对方手里的刀子将人制伏。
同事们也在此时赶了过来,将人牢牢制服带走。
行人纷纷凑热闹。
马铃道:“咋不是袭击许峰啊?”
许峰:“.”
……
回到警队,科室原地下工。
李峤准备自己回四合院,刚走出单位范围,听到一阵车铃声,是秦谨。
“事情办完了?”
李峤嗯一声:“衣裳试了吗?”
秦谨:“没有,动一下全是汗,怕沾着衣裳会发霉。鞋子试了,很合适。奶奶夸你眼光好。衣裳我比划了一下,应该能穿。”
李峤一笑,想在奶奶嘴里听到损她的话可不容易。
她回到四合院洗洗便睡下了。
第二天八月三十号,李峤到科室时马铃已经来了,讲到案件发展:
“我刚从审讯那边过来,他们说嫌疑人一开始没招认,只承认袭击廖繁,拿我们当傻子呢,还好郇主任能证明他的刀和捅死者的属于同一把。要不真能被那个人赖掉。后来招了,说女的骂男的,男的不敢反抗,太窝囊,他想为社会铲除窝囊废,纯纯的有病啊。
对了,你和廖繁啥时候扮成一对的?我一点没看出来,我还好奇你干啥让廖繁出去买冰棍给你吃。”
李峤颇觉好笑:“许峰不是去厕所吗,廖繁要跟着,我踹了他一脚,郇主任.”
马铃笑岔气。
李峤又担心道:“那个人想法极端,属于有点病吧?会不会轻判?”
“有病就能杀人啊?照样枪毙!”
李峤放心了。
就算神经病犯事也该一视同仁,不处罚神经病那就由让监护人代受。
一桩案件了解,李峤心底没有任何遗憾,这一天时间郇东未安排事情让她做。
隔壁倒是安排了一堆打印的活。
李峤一直忙到快下工,上交最后一份打印件后,她对之前打印室的姐姐说:“明天我就不来啦。”
“那以后打印的活谁做啊。”
“早前我没来的时候你不是做的好好的吗?”李峤有些无语,办公室的文员,有的根本不忙。立秋后她甚至能看到独立办公室的大姐闲得在岗位上织毛衣。
而他们这些小虾米,事情多的干不完。
李峤回到自己科室向同事们告别。
郇东送了她一支钢笔。
马铃道:“郇主任,你挑礼物咋不跟我说一声,我这空着手多难看?”
许峰附和着。
李峤笑道:“没事儿,友谊是不能用礼物衡量的。谢谢郇主任,我收下啦。”
“寒假记得再来啊。”
李峤闻言,一个劲将装钢笔的盒子往他手里塞,她就说,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儿。
大家哈哈笑。
郇东道:“开玩笑的。”
李峤这才接下钢笔,与他们告别走了,跨出单位大门,心里酸溜溜的,眼眶不由泛红,她又要和朋友们分开了。
三十一号这天,李峤在家整理行李。
胡秀芳和胡海送货上门,后者问李峤何时上学。
“明天。你呢?”
胡秀芳:“我也是明天,可惜不是一个方向,要不咱们能一块儿搭车,省得家里人送了,我说自个走,大哥非要送,你的票买了吗?”
“买了,姑娘家一定不能单独坐火车,出门在外千万不能相信别人,同学也不可以,她们给你倒的水,你最好别喝。大学更像一个小社会,环境比高中复杂的多了。”李峤道。
她以前不觉得。
现在越来越能感受,人往前走每一步,都是一次未知的挑战。
胡秀芳:“说得你好像读过大学一样。”
李峤轻笑:“同事们说的。”郇东是大学生,给了她不少建议。
两人聊了一会儿,胡秀芳走了。
李峤收拾好行李,外出坐树荫上乘凉,彭春花穿着略厚实的长裤长袖,抱着孩子过来:“你怎么还不上学?”
李峤不想搭腔,这个女人月子坐满十二天后,经常抱着孩子到门口晃荡,有意无意往秦家门上站。
奶奶嫌晦气呵斥了不知道多少遍,人家充耳不闻。
彭春花又道:“你看看我家的孩子,和你捡的那个,真不一样。”她放低声音道:“我听村里人说,你捡的孩子是阿谨在外面的女人生的,故意放那儿让你养。”
李峤:“.”靠!谁造的谣?人家分明是纯情的中二少年!她应道:“阿谨要是外面有女人,干啥娶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