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季的遭遇远不止听起来那么轻松,但他好像真的放下了,可能是因为赢了吧
自那天以后,尚季就整日戴着一副眼镜,好像换了个人似的,没那么冷冰冰的,身上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气也淡了许多……
律师反水,不容反击的合.约,他们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那些到处奔波的日子里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尚季并没有细说。
但是沈清祎却仍记得他说过。
他本来举起高牌奋力抗争,到头来却像笑话一般。
之后的再次见面,沈清祎只觉得那副眼镜好像是尚季给自己的一个印记,抹不去的,仿佛刻在心里的印记。
呆在书店的日子格外快,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门口的车前总会有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在等人。
正午的阳光会撒在阳台上,书客们懒懒的倚在窗前的座位上,眯着眼睛看书。
“祎祎,又有人给你送花了!”
谭妙友见到沈清祎就轻声喊着她。
沈清祎神色不明意味,只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谭妙友弯腰从收银台下面拿出了一大束花递给了她,“今天是向日葵。”
“这个傻子。”沈清祎接过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她刚朝谭妙友道了谢,就见她一脸好奇的问自己,“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什么时候能让我们也见见啊?”
沈清祎顿了一下,转眼就想到了那个死洁癖男人,下意识的直摇头,“他?还是别了,我怕你们得讨厌死。”
傅栩辞在她面前还勉强像个人,但一出门就像个二傻子似的,自诩品味高雅就算了,还什么都看不上眼。
谭妙友听了这话倒是更好奇了,“嘿,这话怎么说?”
沈清祎只好摆了摆手,勉强的解释道,“倒也没什么,就是吧,他有点自恋……”
“那看来他很有自信啊。”
“啧,算了,我也说不好。”
沈清祎无奈,这让她还能怎么说?
“哟,害羞了。”
谭妙友调侃了她两句,就见有人来结账了,只好打发她先走,“你先去忙吧,这边来人了。”
沈清祎点了点头,抱着一大束向日葵就走了。
无奈的瘪了瘪嘴,她都说了自己对花不感兴趣,怎么还时不时的就送来?
蛇精病啊!
又多又不好处理,简直是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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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
顾知行穿着宝蓝色的花衬衫,骚.气十足,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对面的傅栩辞。
看着他问道:“花送到了吗?”
傅栩辞接过了茶杯,淡淡的说道,“送到了。”
茶还没放到嘴边就突然放到了桌子上,轻皱着眉头说道,“可是她说自己不喜欢花。”
顾知行喝茶的动作一顿,而后一仰头喝完了茶,把身子凑过去,眉心紧皱,一副言传身教,用心良苦的模样,
“女人都是这样,越说不喜欢,就越是想要!这话你应该听过吧!”
傅栩辞看了他一眼,淡淡的点了点头,喃喃道,“好像,是听过这样的说法。”
顾知行一扣桌子,“你看,你都听过,那我说的肯定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