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宁的人和黑小伙的十几个人都退出去后,清吧又恢复了刚才的安静,只听到一些人聊天的声音和回荡着耳畔旋律优美的乡村音乐。
高晓宁问我道:“还喝吗。”
我说道:“喝不过你,我有些晕了,要喝的话,喝点鸡尾酒就好,不要太厉害了,我怕了。”
高晓宁说行,问我想喝什么鸡尾酒。
我说道:“今夜不回家?”
高晓宁问我道:“今夜不回家?你想今夜不回家。”
我说道:“哈哈想哪儿去。”
她说道:“说真的,你有没有对我动过心?”
她盯着我的眼睛。
我向后一靠,叹气,说道:“你想让我怎么回答。”
她说道:“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诚实回答就好了。”
我想了想,以前曾有过动心的时刻,后来吧,也克制住了,实际上,是她不如我身边的几个大美女那么美,不过她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她也漂亮,她那股特别的味道就是强韧,韧劲十足,霸气,永不妥协,永不服输,骨子里散发出的张狂,力量,从未见过一个如此特殊的优点集于一身的奇女子。
第一点吸引我的固然是她的美貌和身材,但她的内在和想法,骨子里的力量,心中的韧劲更令人向往,即使她是一个男的,我也特别的崇拜她。
高晓宁见我不回答,说道:“看来是没有啊。”
我说道:“实话说,有过的。你身上的一些特殊的东西和气质,与众不同,特别的吸引人。”
高晓宁说道:“我指的是我的美貌,我的外在。哪个女人都是最为在意自己的外在,至于内在,先一边去。”
我看着她,她现在真的比以前漂亮太多太多了。
她说道:“说以前,别说现在,别说现在你才看上我。”
我说道:“在监狱的时候,好几次也是挺动心的,但是,我们是朋友啊,而且我身边有了女朋友,所以呢,终止于友情之间便好了。”
她微微笑,敬酒我:“这就足够了。”
倾心过,为她的美貌,为她的倔强,为她顽强的生命力,为她强悍的战斗力。
我问道:“可曾想过未来的路怎么走。”
她问我道:“你可有一条明路指给我走。”
我说道:“明路?我想,以你的才能才干,绝不愿屈于人下,既然不甘心屈于人下,你还是不要来跟我们的好。而且我们这边因为贺兰婷的存在,你不好融进来,她那个人不会放过你,绝对会抓你。”
她问道:“这么说的话,你是要放过我了。”
我说道:“我可没这么想,但我并不是负责抓捕你的单位和人员,我没有那个权力,也不是我的任务,而且我啊,也不想死,你身边的几个保镖如此凶狠,包括你,万一让你干掉了,那我真的是亏大了,我大把的美好人生还没享受够呢。”
高晓宁问我道:“你真的是不愿意指给我一条明路啊?”
我说道:“如果我说了,你又愿意走吗。”
她问道:“是什么,你先说。”
我说道:“回去伏法,回去监狱,然后我们给你办理出来的手续,然后每年出来几个月,然后跟着我们大干一场。”
她说道:“滚。”
这一个字,滚,霸气十足。
我笑笑:“滚。既然不听我,何必要问我。”
她说道:“我既然出来,为何还要回去。”
我说道:“那你说说看,你想做什么。”
她说道:“乱世枭雄?平世同样有枭雄。”
我问道:“生意场的枭雄,还是?”
她说道:“都可以,我也可以走最危险的路。”
我问道:“什么路。”
她说道:“任何路。”
我问:“杀人放火什么的吗。”
她说道:“不想伤天害理,但如果要做大生意,可能还是要和一些有权有势的人成为敌人。”
我说道:“你说的是你现在做的生意,和别人吵和别人争,是吧。”
她说道:“做什么生意不争?再说,我们现在做的还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意。”
我问道:“所以你就是想一头钻进这门生意中了。”
她说道:“看过传奇吗。”
我问:“什么传奇。”
她说道:“一部很有名的黑帮电影。”
我说道:“你难道想要走这条道?”
她说道:“难道不可以吗。”
我说道:“这会招来仇家,招来报复,可能会暗杀,你不怕?”
她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谁不会死?与其平庸的老死,不如闯出一片天地,人生短暂,在世时,就要轰轰烈烈大干一场,哪怕是献出生命。”
我说道:“这条道,不是谁都能走得通,不是谁都能走到最后,不是谁都能走上最高点。再说了,这是犯法的门道,你不怕被抓。”
她说道:“我懂怎么走,不用你担心什么。如果真的被抓,被杀,认了。走了,再见。”
她站起来转身离开了,一下子到了门外,不见了人影。
我坐在原地,如同刚才和高晓宁的遇见和对话只是一场梦而已。
回到了酒店,躺在床上,想起今天遇到的两个故人,如同一场电影,像是做梦般的遇见,或许这些人我不应该再遇见,不应该再闯进她们的生活,也不该让她们进入我的生活,过去的就该让她们过去,让她们离开我的身边,她们才会遇到幸福。
梁语文,高晓宁,李洋洋,这一些人的名字和她们的身影萦绕在我梦里一整夜。
这一夜,我没睡好,醒来时,昏昏沉沉。
兴许是喝了太多酒,所以一直在做梦。
吃过了早餐后,我沿着海边散步,看着一些年轻人在海边的球场在打球,这个点就有人在打球运动。
他们的笑声传来,我感受着这青春的气息。
我也还没老啊,我为什么那么感慨,沧桑,好像一个活了一个世纪的老人,在感慨自己的命运多舛。
去买了一罐可乐,坐在篮球场旁看年轻人们打球。
这时候,有个年轻人崴脚了,被队友扶着一瘸一拐的走出球场,顿时,五打五的全场篮球少了一个人,他们看向了我,对我挥手。
我笑着对他们挥手,表示自己不会玩。
实际上我是会打篮球的,我曾经还是运动健将,打球虽然水平不是很高,但也不是很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