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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衣衣希望每天都能收到小天使的爱心留言,么么哒(* ̄3)(e ̄*)
配角戏份虽然不多,但衣衣也想好好发挥尽量让重要的配角有个相应的结局,还木有出场的客串也不要捉急哈,总会在必要的时候粗来哒。
剧透一点点,上次宫义和女侯同乘一车去天地楼的场面虽然很和谐,但背后的故事却相当不和谐。
┗|`o′|┛嗷~宫义让殿下吃醋的后果就是把他嫁粗去,哈哈,能治他的除了殿下也就那个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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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义略微讶异,偏头就见身着莲青色宽袍大袖的角义抱手倚在一棵树旁,嘴里叼了根草,冲他挑眉,“才分别了三个时辰不到,别用那么暧昧而充满思念的目光望着我,我会以为你在暗恋我。”
“笨蛋,你就放心去吧,这里有我。”旁边树林里突然传出一个慵懒的声音。
宫义眼角扫了扫以薛承为首的黑甲军,犹豫道:“倘若我走了,谁来率领皇室禁卫军?”
“殿下在陶府锦葵园等您。”
捏着藤鞭的手指紧了紧,宫义问:“殿下可还有其他话要交代?”
那几个小丫头立即噤了声,她们虽是奉命而来,却也不想因此而受到分毫牵连危及性命。
宫义紧绷着脸,半晌没有说话。
这么说来,殿下也同意那个女人的说法让他亲自去陶府将那些人带回来?
“殿下觉得……”那姑娘说着,眼风四下扫了扫,没瞧见妖妖灵的影子,索性直接道:“大人的雪獒可以找个女主人了。”
“说什么?”宫义唇瓣抿成一条线。
姑娘战战兢兢答:“殿下说……”
宫义脸色更加黑沉,“秦王殿下那边怎么说?”
这是**裸的威胁!
姑娘继续道:“女侯吩咐奴婢告知大人,她有办法找到熟悉悬棺葬的人。”感受到宫义清冷至极的眼神,她打了个哆嗦,继续补充,“前提是……大人得亲自去陶府请人。”
“所以?”宫义半眯着眼睛,眸光极其危险,周身清寒之意显露无余。
另一姑娘恭敬道:“近日来暴雨连连,入山的路并不好走,况且崇安贵君的悬棺葬要从青菱湖上过,这是个极其浩大的工程,便是大人所带的军队人数众多,武艺高强,也断然不可能轻易将棺椁悬上去。”
沉吟半晌,他低沉着声音道:“既是殿下去了陶府,好生招待着便是,你们来作甚?”
宫义垂下眸子,突然想起上次二人共乘一车去天地楼的场景,一时神情古怪,面色异常,却任谁也瞧不出喜怒。
那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不仅刚好选在白三郎出殡这几天回来,还刚好知道殿下会经过,并先一步将其接去了府上。
平阳侯府在燕京,而上庸却是陶氏宗族所在地,陶府自然也在这里,陶夭夭会回来探亲无可厚非,可这时间点未免太巧合了些。
宫义微抿着唇。
那姑娘有些尴尬,低声解释道:“女侯近日才回来探亲的。”
宫义眉头皱得更深,“平阳女侯不在燕京好好待着,怎么会这么碰巧出现在上庸?”
那姑娘又道:“先前平阳女侯听闻秦王殿下途经此地,便派了奴婢们将其接去府上用膳。”
一听闻“陶府”二字,宫义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冷声问:“何事?”
其中一位姑娘道:“奴婢们是陶府的人。”
宫义微微蹙眉,面露疑惑,“你们是……?”
“奴婢见过宫大人。”行至宫义面前,几人齐齐福身。
荀久歪着脑袋便看见最前方有几个统一婢女打扮的姑娘莲步走上前直奔宫义所在方向。
此处是个岔口,地点宽敞。往左通往太和山群,往右便是上庸城。
妖妖灵一个激灵迅速抖抖身子站起来,深邃的狗眼一直盯着前方。
她正在心中盘算空手吃到那些诱人果实的可能性,不料前方车队一辆接一辆停了下来,她赶紧一个急刹车勒住马缰才避免与前面的相撞。
荀久远远望着,砸了咂嘴,突然想起来自己从早上到现在都还没吃过东西。
仲秋的凉意并没有将群山的苍翠卷走,层峦叠嶂之下,绿树掩映农户人家,小院墙头,硕果累累。
越接近上庸,山峦起伏越大。
荀久在心中叹了两声,甩了甩手上的鞭子。
与她分岔了的季黎明也不晓得哪里去了,方才那样大的动静竟然也没有出面。
妖妖灵极为安静,趴在车辕上摇着尾巴闭上眼睛假寐,耳朵却竖得很直,随时监听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途中好几次荀久都想和囚车里的人说说话,但考虑到周围全是有武功的人,万一被听到又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她索性作罢。
燕京通往上庸太和山,最少要半日的路程。
一路上再无变故。
有了刚才那场闹剧,黑甲军虽然对荀久这个小小的车夫颇有不满,却再无人敢上前来质问甚至是处决她。
宫义归队以后,送葬队伍再次前进。
荀久呛住,再不说话。
宫义睨她:“谁会把人比作‘东西’的?”
看着他拨转马头即将归队的挺拔身影,荀久咕哝,“你怎么骂人呢!”
许久,他开口,声线微凉,“羽义不是东西。”
荀久透过他幽邃的眼瞳,似乎看到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宫义看她一眼,眸色微沉。
她记得上次在皇宫,小吱吱说羽义曾经被妖妖灵咬过,而且还伤得不轻。
薛承走后,荀久看向宫义,“你方才说妖妖灵只会咬畜生不如的东西,那么羽义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