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我知道这样子很爽,但是你也不用笑成这样吧,都快笑断气了。”
“你不懂,真是很好笑,哈哈哈哈哈哈。”
“还我不懂,这仇还不是我为你报的。”
“你推的?”若初神秘兮兮问起南宫婕来。
“那你以为,就你们这样畏首畏尾的,怎么推得下去,还是要我亲自出马才行啊。”南宫婕对着她们摇了摇头。
若初朝南宫婕竖起大拇指,“牛哇牛哇。”
这时的陶彩裳站在荷花池里一脸懵逼,也被池水冰的直哆嗦,怎么也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不是过来帮忙把陶若初推进荷花池的吗?怎么轮到自己下去了?而且刚才好像是有人踹了自己一脚吧。陶彩裳理清楚事件,在池水里抱着自己的身子,声音颤颤抖抖地:“是谁,刚才到底是谁踹了我一脚?”
绿柳连忙否认,“不是我啊小姐。”
陶彩裳抬眼便见到南宫婕还有陶若初两人凑在一起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南宫婕嘴角的笑意还有陶若初笑成那个鬼样子,再笨的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好啊,明面上是想惩治陶若初的,现在惩治到自己头上了是吧,心里气急,看着绿柳也是越看越生气,“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拉我上来,愣在那做什么?”绿柳赶紧在荷花池中用力把她给拽起来了。
“看来今天殿下叫臣女过来这里,是不是为了教训陶若初,而是为了教训臣女吧?”
“本王可没有,本王就是为了教训陶若初而来的,你没看本王刚才已经下令让红袖把她扔下荷花池吗?”
“但是现在落下荷花池的人是臣女。”
“这本王哪知道,本王本来就只叫了红袖一人,你非要去凑热闹,不小心掉下去后就想诬赖本王?哪有这样的道理。”
“殿下你,刚才分明就是有人踹臣女下去的,难道殿下一直在远处观看,没看到是谁做的吗?”
“那本王可就不知道了,本王可不闲,时时刻刻盯着你们那档破事。”
“那就是你了陶若初,你还真是狠毒,我都这样为你求情了,你竟恩将仇报,将我揣下这荷花池,何况这还是冬天,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踹你下去的,再说了这里有这么多人你怎么就怀疑我,我当时正跟绿柳缠在一起,不然你问问她,我的一举一动她可都看着呢。”还说这是冬天,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见你也没什么大问题啊,现在还有精神在跟我争辩呢。要是我掉下去你还会是这个态度吗,无语。
陶彩裳看向绿柳,只见她点了点头,陶彩裳有点恨铁不成钢,就不知道颠倒黑白吗?别人说啥你应啥,是想气亖我吗?“说不定是你指使小莲干的呢?反正肯定就是你们其中一个。”
“嘿,你还真挑软柿子捏,你怎么就不说是红袖把你踹下去的,就知道找我的麻烦。再说那时候手忙脚乱的,谁顾得上你啊?”
“你……”
“你什么你?你说你再外边看戏多好,还非得要凑上来插一脚的,不踹你踹谁?”
“行了行了,都不要再闹事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也不准在任何人面前提起来。”
“可是殿下……”
“本王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哼”,陶彩裳想甩袖而去,但是衣裳都湿了,若初看她那个样子,也有点不忍,把皇夫给的披风给脱了下来,“给,披上吧。”
“我才不需要你的好意。”陶彩裳还在嘴硬着。
“你确定不要?那我就收回了,我还舍不得给你呢。”这可是皇夫给的披风,你摸摸,这皮毛多柔顺,穿着也是真的暖和,一看就是真的动物皮毛制成,她还怕某人想贪了呢。
陶彩裳不确定,现在这个天气,自己身上又披着湿的衣服,确实需要这一件披风,但是自己又拉不下面子。
若初看她没有动静,就想把披风给收回去,见此,陶彩裳一时手快,就把披风给拿过去了,若初撇了撇嘴,“用完记得还我。”
“就这么一件披风,谁稀罕,等回府便派人给你送去。”话是这样说,但是陶彩裳一拿上披风披上,心里就舍不得了,这么件好东西,皇夫还真是舍得给陶若初。
几人就这么回到凤栖宫,南宫婕还特意走慢了些,就是怕母皇还在凤栖宫里。南宫婕一进门就直直看向中间,幸好只好父君在,母皇已经先回去处理公务了,要是陶彩裳这副鬼样子被母皇看到,自己肯定会被她斥责一番。
皇夫在她们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陶彩裳的异样,对着进来的众人发问:“怎么回事,彩裳为何身上都是湿的?”而且这颜色,好像是掉进荷花池去了?
“还不是因为……”
“咳咳。”南宫婕低声咳嗽警告陶彩裳。
陶彩裳看向南宫婕,感到憋屈极了,却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因为什么?”皇夫不耐烦问道,最讨厌有人说话说一半的,吊人胃口。不过看婕儿这副模样,还假装咳嗽,我还能不知道你的心思,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那是臣女跟殿下和妹妹在御花园玩闹,没太注意旁边有池子,若初妹妹不小心把臣女撞下荷花池了。”好家伙,这陶彩裳还是不吸取教训,就想往陶若初身上赖。
南宫婕听到陶彩裳说这话瞪了她一眼,死性不改。
若初也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就只知道赖我,欺软怕硬的东西。
皇夫和李京泽看向若初,只见若初无奈的点点头。
“胡闹,婕儿你怎么能带她们去那边玩闹呢?幸好掉下去的是彩裳,要是是若初掉下去的话,我看你怎么赔陶府她们一个嫡女。”
“噗。”这皇夫说的这话太绝了,哈哈哈,但是这么严肃的场合,若初表示自己不敢说一句话,憋笑憋的肚子都有点疼了。
南宫婕亦是,没想到父君竟是这样的人,“对不起父君,这次是儿臣思虑不周,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陶彩裳气的都想吐血了,这皇夫也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
皇夫这才作罢,不过看到陶彩裳这副样子,也只得安抚着她,“彩裳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行,出去的话多失礼啊,这样,清赫,你叫人去拿套衣裳过来。”
“是。”清赫领命出去,逮到一个宫女就叫她随便去找一套能穿的衣服过来,那宫女本想问是给谁穿的,但是眨眼清赫已经走回去了,宫女也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