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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风声裹挟着脚步声回荡在狭小的暗道,前方只有一点闪烁着火苗的火折子照亮着霍岑寂的侧脸。

与此同时,唐瑜也正被两个人左右架着,脚步匆匆的往前走。

“出什么事了?”

唐瑜清冽的声音在黑暗的环境中响起,但是那两人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着步子往前走。

那黑暗笼罩着的小道仿佛没有尽头一般,一片寂静中只有那两人慌张的脚步声。

看来的确出事了。

唐瑜还想问,但是借着些许微亮,他左右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最后默契的达成了某种共识。

于是一声“闷哼”声响起,唐瑜头一歪没有意识的昏了过去。

左边的那人顺势扶住唐瑜往下倒的头,随后干脆和另一人将唐瑜扛了起来,然后你一前我一后的加快了步伐。

而走在前方的赵元启看着他们将唐瑜如此扛过来,不悦的皱起眉说:

“谁让你们这样的……算了,走吧。”

因为说到一半,赵元启明显也意识到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最后他还是将那股不悦咽下,率先走在了前面。

两个最得力的心腹紧紧跟在他身侧,不时的往周围张望打量着,同时脸上露出防备的神情。

被心腹护住的赵元启紧抿着嘴,恼火的情绪如同星星点点一般在心海中撩起火焰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落到如此狼狈的下场,犹如被人驱赶的丧家之犬一般,连喘息的机会都不曾有。

明明他与父亲一起筹谋了几年,知道的东西比霍岑寂多得多,可最后他最忌惮的还是霍岑寂。

当年霍岑寂怎么就没死在边关呢?

那时他分明派出了手中最得力的一队暗卫去刺杀霍岑寂,早前也仔细打听过霍岑寂的兵马在寒门关已经断粮好几日,军心涣散,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可是饶是如此,霍岑寂还活了下来。

他不仅活了下来,还成为了他们最大的阻碍。

不过赵元启即便是气得牙痒痒,也不得不收起心循着小道往前走。

眼见着前方撒进点点光亮,赵元启脚步加快,绷着的身体明显也放轻松了些。

等他与他的私兵汇合后至少不会再落到如此被动的局面了——

赵元启正想再踏一步,一支冷箭便穿过风声直直的射入他面前的墙上。

那冷箭用了十足的力气,自赵元启面前而过的时候,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冷箭上带着铮铮的力道。

冷箭半个身子都没入墙面,若射中的对象是人,恐怕身子都已经被冷箭射穿。

赵元启眼神阴鸷的停下步子,慢慢转身往后看,只见一个人影从暗色中走出来,那人身形的轮廓也渐渐在他眼中变得清晰。

霍岑寂身上那抹暗红色的衣角飘进他的视线中,将赵元启的思绪瞬间拉回当初他与霍岑寂同年登榜时,霍岑寂穿的也是这样一身红色的衣袍。

翩翩如玉少年郎,即便是霍岑寂冷着一张脸,纵马在街上巡游时,那些数不清的花也会朝着霍岑寂倾盆而去。

那时他跟在霍岑寂身后时在想什么呢?

大概是嫉妒吧。

而现在呢?

应该是不甘吧。

赵元启扯着嘴角嘲讽的笑了笑,随后当机立断拉过昏迷的唐瑜,将一柄精巧的匕首抵上了唐瑜白皙的脖颈。

“赵元启,看来你是真的厌倦了活着。”

“要不然你怎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呢?”

霍岑寂手中端着一把弓箭,才垂落身前的手无一不说明刚刚射入墙中的冷箭便是他所为。

只见他将弓箭递给身边的人,随后漫不经心的慢慢朝着赵元启走去,眼中除却蔑视还带着几分可笑。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当他往前走一步,看见赵元启手中的匕首又逼近唐瑜颈间一分时,他心里犹如被万蚁噬心。

指尖被攥得隐隐发白,可是他不能停。

他要让赵元启明白,唐瑜的生死于他而言并不重要,如今他只不过是为了赵元启企图造反一事而来。

见着霍岑寂不紧不慢的朝他走来,赵元启手中沁出汗,可是却下意识将匕首越握越紧。

最后他只能声线颤抖地威胁道:

“霍岑寂!你当真不在意小皇帝的生死?”

“在意?”霍岑寂嗤笑一声,眸中的冷光直直射向赵元启:

“本王以为赵大人不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的。”

那漫不经心的话语仿佛讨论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又好像是耐心被消耗尽了似的。只见他缓缓抬起手,似乎是准备给他身后的人指令。

三秒之内,唯有整齐的拉弓声。

赵元启的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的咬紧了牙关。

明明他心里觉得霍岑寂不会这么做,多多少少也会顾忌着他身前的小皇帝,但没想到的是——

霍岑寂竟然真的想让他们一起殒命在此处!

赵元启脸色阴沉,压着声音问:

“霍岑寂,你当真不顾陛下的安危?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辅政的摄政王?”

霍岑寂轻笑一声,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

“陛下的安危?可你赵元启似乎更不在意。”

要不然何至于让唐瑜挡在他身前?

他的视线虽然是放在赵元启身上的,可是却也有意无意的扫了唐瑜几眼。

不知道唐瑜是昏过去还是被他们打晕了,此时唐瑜垂着头,未被好好打理的墨发尽数散落在身前,瞧着身体要比之前还要虚弱。

但是就在那几眼的扫视中,霍岑寂也敏锐的瞧出了几分端倪——

唐瑜的下巴,胸口处皆有些乌青。

唐瑜自幼体质便与别人不同,小小的淤青在唐瑜身上便会严重好几倍不止,难道——

他们对唐瑜还动了手?

想到这里,霍岑寂的表情更冷,恨不得立马夺过赵元启手中的唐瑜。

可是不行,理智告诉他——

他们二人如今离得还是有些近了。

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赵元启听见霍岑寂的嘲讽后,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霍岑寂说得不错,如今的确是他先一步置小皇帝于危险之中。

可是……他只有这么做!

于是赵元启避开那了个问题,拼着最后一丝希冀厉声道:

“霍岑寂!你若不想看见小皇帝的尸体,便退后!”

霍岑寂闻言只是“冷酷无情”的抬起了手:

“放箭——”

不过预料中的“簌簌”弓箭声并没有响起,反而是匕首砸落在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赵元启捂着被暗器击中的手,抬眸眼神狠厉的望向霍岑寂。

因为手中忽的失了力气,唐瑜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慢慢的往下滑靠在了阴暗潮湿的墙面上。

瞬间,赵元启身边的那些人立马将赵元启护在了身后。

霍岑寂并不在意,而是淡淡的吩咐身后的精兵:

“拿下他们。”

那些精兵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动手了,于是迫不及待的朝着赵元启那些人而去。

一时之间场面异常混乱,无数身影交缠着一起,而霍岑寂仿佛独立于这些人之外,只见他走到唐瑜面前,缓缓俯身抱起了唐瑜。

随后,一丝呢喃自他唇间泄露——

“又轻了啊……”

*

“陛下、陛下?您醒了?”

唐瑜眼睛刚睁开一个小缝,耳边便响起担忧又焦急的呼唤,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啊。

但当唐瑜完全睁开眼睛看清楚扑倒他面前的是谁后,他嘴角勾起一抹怀念的笑:

“怎么眼睛肿成这个样子?哭过了?”

小侍官的眼睛红通通的,见着数日未曾见到的陛下,终究还是没能克制住,声音变得有些哽咽:

“陛下……陛下,您受苦了!”

唐瑜:其实倒也没有那么苦。

只不过回来之后,他才意识到——

自己之前过得的确有些好。

唐瑜淡淡的看了一眼周围熟悉的摆设,像是回到家中一般放松了下来。

他温声安慰着小侍官着:“其实孤没有什么事。”

“真的。”

不过小侍官听到这话却像是忽然炸了毛一般,激动的否认道:“陛下您怎会没事!”

“奴为陛下换衣裳的时候,亲眼瞧见了陛下身上的淤青,一大片一大片的,陛下您怎么可能没事……”

而此时,霍岑寂正欲掀开殿内珠帘的那只手忽的顿住,从里面传来的说话声一字不落进了他的耳朵,他身形僵住片刻,随后轻轻的将珠帘放了下来,脚步犹豫,竟然是有些不敢与唐瑜相见。

唐瑜是不是也会怨他来得太晚了?

霍岑寂心里忽然冒出这个疑问。

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中也显露出些迷茫来。

失而复得的感觉逐渐越过了心里的不甘和恨意,霍岑寂挺拔的身影静静的立在外间,脚步像是生了根一般,既做不到走进去,也做不到离开。

直到他听见唐瑜身边的人激动的说——

“陛下!您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之前被人掳走不说,如今回来了还不得不面对摄政王对您的觊觎!”

“他那是以下犯上啊,陛下!”

听着那声声泣血的控诉,唐瑜愣了片刻,很快就反应过来——

看来小侍官已经知道他和霍岑寂之间的事了。

这倒也不奇怪,能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辈子。

之前他连身边人都瞒着就是为了让霍岑寂认识到他是一个有胆做没胆承认的男人,让霍岑寂在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中认清他的冷酷无情,但是现在……根本不用藏着掖着了啊。

于是唐瑜顺了口气,淡定异常的说:

“哦,那事啊。并不是摄政王觊觎孤,而是孤对摄政王有些见不得的心思。”

“从此之后切勿再这么说了。”

要是让霍岑寂听到了就不太美妙了。

但是唐瑜不知道的是,霍岑寂的身影被珠帘掩映着,此刻身形僵硬的犹如一块石头。

自然他说的那些话也被霍岑寂听了个一清二楚。

听到那话后,霍岑寂心里忽然变得有些慌乱起来,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

唐瑜只不过是向他身边人澄清了此事而已,又有什么稀奇的,难不成唐瑜会将此事宣之于众吗?

可是有些东西越想压下去,就越压不住。

唐瑜的那句“是孤对摄政王有见不得人”的心思仿佛被放大了一般,一遍一遍在他心头响起。

难以置信混合点不知所措的欣喜,霍岑寂脚步急促又轻轻的转身离开。

好像这样,就可以掩盖他在这里所听到的一切。

不过那落荒而逃的样子多少带了点心虚和慌忙。

而唐瑜不经意瞥过珠帘一侧,看着那轻轻在空中荡漾的珠子不由得问:

“有人来过?”

“没有吧……”小侍官极快的转身回望了一眼珠帘,“兴许是殿门开着,有风吹进来了也不一定。”

“噢,这样。”唐瑜了然的收回了眼神。

但是小侍官分明将唐瑜此举当成了转移视线,企图混淆视听,就是为了不让他生出那些担忧的心思。

毕竟——

他什么都不能为陛下做。

饶是如此,小侍官还是不死心的追问道:

“陛下,您不必为那摄政王说话,有什么话尽管跟奴说吧。”

就算是他不能做什么,至少也能听听陛下的苦楚,让陛下压抑难受的心好受些。

但是即便是这样,陛下仍旧不改口,依然坚持的说:

“当真是如此,你不要误会摄政王。”

说罢陛下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连忙补充道:

“之后摄政王来,你也不可对着摄政王摆脸色。”

小侍官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其实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有些直,遇到什么便说什么,从不多过过脑子。

要是下回霍岑寂来,小侍官冲出去指着霍岑寂骂,那么他——

真的可以安安静静的闭眼了。

毕竟他身边的人多多少少是代表他的意思的,要是霍岑寂听到那话后气急反笑,误会他也是那个意思,那他就真的洗白不了一点了。

小侍官见他语气严肃,终究还是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但就算是这样,小侍官心里还是不相信。

“行了,你先退出去吧。孤小憩一会儿。”

唐瑜温声屏退小侍官,心里嘀嘀咕咕的正想着霍岑寂为何不来见他,系统的声音便先响起来了——

【宿主!宿主!进度、进度条动了!】

【洗白进度已达40%!!】

听见播报声,唐瑜的眉心蹙起,随后又缓缓的舒展开,眼中露出一副“果然如此”——

看来霍岑寂虽然没来见他,但是……心里却在想着他。

是吧?他说得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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