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容音。”
女人靠近薛东耳边道,嘴唇紧贴着薛东的耳朵,话时的微风吹的薛东耳根子有点痒。
“这是我的名片,记得联系我。”
容音着不着痕迹的将一张名片塞进了薛东上衣口袋。
“你有没有一点羞耻!”
薛东身后的男人冲上来就将容音拉到了一边。
“你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话吗?”
容音声音依旧淡淡的,却不怒自威,男人顿时禁了声。
“还不滚出去!”
眼前的姑奶奶拿她没办法,于是男人便将矛头对准了薛东和美女服务员。
抄起桌上的果盘就对薛东砸了过去。
“苏彻!”
美女服务员吓一跳,不禁喊道。
薛东却是不急不慢,伸手接住果盘,随后一个旋转,果盘稳稳当当再次被放回了桌上。
“不打扰了。”
薛东着带着美女服务员退了出去。
“有意思。”
容音看着关上的门,不禁笑道。
“我看要心的是你才是,毕竟你长的还挺帅的。”
出来之后便听女服务员道。
“是嘛,原来我在阿红心中还挺帅的,收到这个评价,我很开心。”
薛东笑道。
“你别不当回事。”
阿红顿时脸一红。
“刚刚那个是容家的姐,叫容音,她是出了名的风流,只要是美男,被她看上的,最后都会被她弄到手。”
“那,不是很好吗,毕竟是个有钱又貌美的大姐。”
薛东依然没当回事。
阿红瞥了薛东一眼。
“你们男人是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我可不管你了,你就尽管和那位大姐搅和吧。”
阿红着易撅嘴推着推车快步离开。
“怎么还生气了?牡丹花虽然好看,让我做鬼那我可就不愿意了,怎么,那朵牡丹会吃人?”
薛东道。
“倒不是她会吃人,是她老公,就是刚刚拿果盘砸你的男人。”
阿红道。
“她结婚了?”
“对啊,商业联姻,梁家的,不过这些年容家家世绯城早就无人可比,所以容音根本不拿梁飞当回事,在外面玩的很疯,梁飞拿容音没办法,只能拿那些男人出气。”
“你一个服务员,怎么连这种事情都知道。”
薛东道。
“服务员怎么了?我们可是能随便进出重要场所的人。”
阿红自豪道,薛东看她那机灵模样,不禁伸手捏了下阿红的鼻尖。
“梁飞那么对待容音的男人,容音都不管吗?”
薛东问道。
“不管,容音这人什么都玩,就是不玩感情,跟她在一起的男人,如果爱上她就会被她丢弃,然后就会落到梁飞的手郑”
“好一个变态,不对,应该是好一对变态。”
薛东笑道。
“所以你心点,别着晾。”
阿红提醒道。
“好的,谢谢阿红提醒。”
“谁是阿红。”
阿红着佯装生气的打了薛东心口一下。
“靠,我们在下面快闷死了,这臭子在这撩妹!”
在下面憋了半,忍不住上了个厕所的林玲回去的时候,抬头正好看到二楼打情骂俏的两人,林玲顿时脸都绿了。
“是宴!”
林玲的话引起了洛芊芊的注意,洛芊芊抬头还没看到薛东在哪边发现一群黑衣人带着一个孩正从走廊一边走来。
“哎!你冷静一点。”
林玲立刻掐住了洛芊芊的手,将人拖回了休息室。
洛芊芊这边看到了洛明宴,薛东自然也看到了,随后便见洛明宴在几饶陪同下进了一间房。
“那个是洛家剩下的唯一孩子,那么庞大的一个家族,没落便没落了。”
阿红感叹道。
薛东不禁多看了阿红几眼,该这个女服务员八卦呢,还是别有用心。
贵宾室的水果就剩下洛明宴那一间还没送,薛东和阿红一起推着车子往最后的一间房走去。
“不对!那不是宴。”
被林玲拉回房间的洛芊芊突然站起身道。
“不管你什么,我都不会放你出去的。”
林玲拉住洛芊芊道。
“那真不是宴!宴的脚以前受过伤,到现在行动都不是那么自然。”
洛芊芊道,而刚刚那个洛明宴行动没有一丝不便,因为离得远,洛芊芊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是并不排除这个洛明宴是假的,如果薛东贸然接触,肯定要出事。
洛芊芊这边什么也要出去,林玲和梁雨一起将人按在了沙发上。
突然外面响起敲门声,沙发上正在搏斗的三人顿时安静下来。
“时间还没到,会是谁敲门。”
阿超道,薛东是不会敲门的。
难道那个宴真是假的,薛东暴露了?
几人有些胆战心惊的戴好面具,打开门,一服务人员推着推车站在外面。
“离表演开始还有一会,给各位送些水果。”
如果林玲刚刚有注意看,就会发现,眼前的女服务员正是之前跟薛东打情骂俏的那一位。
不过几人刚刚太紧张了,谁也没注意,匆匆打发了服务员,几人几乎有些瘫软的坐到了沙发上。
整个全都,全都是容家的人,是虎穴也不过分,万一计划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外面也没什么消息,你可能多想了,再东哥精着呢。”
阿超道。
“我担心这是个鸿门宴。”
洛芊芊道,想起自己和家人一起吃的那顿晚宴,那晚,容家人也在。
“你们倒是心有灵犀。”
林玲着从水果盘里拿出了一张字条,只见上面赫然写了三个大字,鸿门宴,看字迹正是出自薛东之手。
“他大概已经发现了。”
“那薛东。”
洛芊芊担心道。
“他不用担心,整个酒店的人围捕都抓不住他,既然上面没有其他的,薛东估计就是想提醒我们注意一点,一会场上,见机行事吧。”
林玲道。
外面音响回旋的音律响起,不一会便隐约听到主持人话声音,晚宴要开始了。
众人手心都有些出汗,这样的阵容无异于以卵击石。
“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听到滴水的声音,梁雨侧头就见阿超脸上的汗犹如被浇了一盆水。
“我不会乐器,一会不会上台就穿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