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老美,正在水深火热之中救市,奇招百出,而我们的与神夏与,却悠闲地在山中挖着竹笋。
姥姥屋后的山名叫坝子山,山上长满了高大的大绿竹,正值春季,满山的麻竹笋采也采不完。
在唐伊娜的督促下,夏与当了两天苦力,却乐此不疲。
“总有一天,我会把这座竹林也搬进小世界!”
夏与暗暗说,强大的神识烙印覆盖了整座坝子山,包括山下的那座三层小楼。
只要他愿意,眼前这一切将会霎间消失,出现在小世界内。
“叮叮叮……”
正胡思乱想之际,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是吴一峰的来电:
“峰哥,想我了?”
“靠!你怎么知道的?我说……夏与,你喜欢男人吗?我可以嫁给你!”
夏与翻白眼:“峰哥,我只喜欢女人!”
“没关系,我可以去泰国……”
“滚蛋!”夏与恶心,笑骂道。
“哈哈……真爽啊!赚几千亿美刀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我说你小子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暂时不回了,有事忙。”
“靠!有什么事会比千亿美刀更重要?”吴一峰惊讶。
“你不懂的。”夏与笑了。
“算了,懒得理你,那你打算怎处理海外这个账户?数额有点大哦,需要处理一下,不然会有点晃眼!”
“我正想跟你说呢,我美股账户只保留一百亿,继续操作些小盘,其余的帮提到我海外银行账户,哦,公司分红的400亿,也汇进去吧。
这样我海外银行账上会有2000亿美刀左右,留600亿,其余的帮我兑成华币转到我国内的几个账户。”
“好,我马上去安排!”
吴一峰也不磨叽,说完便挂了电话。
末日计划的最重要一环:赚钱,终于完成!
夏与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只需要:买买买,拼命囤货,囤资源,囤人……再安排一轮零元购收割。
两天后,1330亿美刀兑成9182亿华币,顺利打入了夏与的国内的多个账户。
自己在国内股票市场的操作,他已让沈月停止了,该低调一些。
不久李胖子也打来了电话汇报,30万吨优质大米已顺利入仓,订货总金额是13.6亿华币。
夏与神识一扫,一千多公里外的粮仓便一目了然:
一排排白色的仓库里面,层层叠叠的袋装米堆成一座座小山,十分令人震撼。
夏与很是满意,让夏炳林验收后,爽快地将13.6亿货款和9520万佣金转了过去,并叮嘱李胖子近期先将仓库锁匙交给夏炳林,他好安排人过去将大米运走。(幌子而已,有空间不香吗?还运毛线!)
休息十天后,再启动第二批大米收购。
收到到账信息,李胖子喜得牙都快笑脱了,忙着答应下来。
当晚,30万吨大米便被收进了混沌空间,只占据了无穷灰蒙的一小角。
空间的物资还是不够啊,该加快速度了。
于是,夏与召开了沃丰集团的首次高层视频会议,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
疯狂花钱!谁没有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花钱任务的,全部辞退!
很快,沃丰旗下七个子公司,全都收到了500亿资金的注入,总共3500亿。
尼玛,哪有公司老板逼着下属花钱的?这简直……壕无人性啊!
只有夏与清楚,相对于即将到来的恐怖末日,这点准备算得了什么?
既然可以重新选择,又何必委屈自己?
他夏与既然决定要做,就做一台末日收割机,对全世界的资源,尽情地收割。
陪唐伊娜在姥姥家呆了几天,两人的关系有了更深入的发展,平常摸摸头,触触脸,牵一下手之类,好象也显得理所当然了。
自从经历了生死大劫,唐伊娜的心态好象完全放开了,当面对过死神,又进入过美妙的仙景后,凡俗的荣华似乎再不太重要了。
所以,想明白之后,她也懒得再回医院上班,决定留下来好好地陪伴姥姥,人生在世,即使能挣再多的钱,还有比和最亲的人一起活着更重要的吗?
“我要走了!”
小楼门前,夏与和唐伊娜告别,他计划先去瑞理探望独居的姥爷,再去一趟缅国,接着正式开展他的零元购全球收割计划。
“嗯,你路上小心些!”
唐伊娜按耐住要涌出的离愁和酸楚,轻轻说道,表面像一个妻子叮嘱远行的丈夫,但又感觉两人还未到如此亲密的地步,内心很是纠结和矛盾。
“我会的,你乖乖在家陪姥姥,我下次再来看你。”
夏与笑了,有瞬移的金手指在,回来看你简直不要太快,当然这句话不能说,你们女人不是有一句经典吗?
叫做:太容易得到的,都不会珍惜。
“我会想你的!”
说着,夏与勇敢地迈步上前,猛地将面前的娇丽女子拥入怀中,怀里的人儿很柔软,也很温暖。
“啊!”
女孩轻呼,感受到那个胸膛强烈的男性气息,自己竟一下子有些迷醉了,心脏不禁如撞鹿般的狂跳起来。
好一会,男人才松开了双手,他深深地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转身离去。
“姥姥,我走了啊,过段时间再来帮你挖竹笋!”
临上车,夏与回头大声吼了一句,正在小菜园拔草的气质老太太直起了身,微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站在小楼门前的唐伊娜,目送着夏与上车离开,自己心里象一下子丢失了一大块东西,空落而不安……
昆市到瑞理大约700公里,网约车行了差不多十小时,当到达姥爷家时,天已暗黑下来。
夏与的姥爷范保山是一个退休多年的音乐教授,平时很少串门,最大的爱好便是弹钢琴,喝点小酒,到公园遛鸟。
见到外孙突然登门,范保山兴奋得下厨多炒了两个菜,而且掏出一瓶珍藏了很久的08年的茅酒,硬要爷孙俩喝上几杯。
老爷子的酒兴当然不能扫,这一夜两个人自然都醉了(当然,夏与是假醉)。
第二天酒醒,陪老爷子喝了早茶,溜了会鸟,夏与便去了市中心。
在出入境处找了个熟人,花了3000大洋,加急办了去缅国的签证,有钱有关系办事就是快,约好第二天上午便可以取证。
翌日,夏与告别了姥爷,取了签证,登上了去缅国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