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走访调查就结束了,附近的人家都走过了。
还真有调查结果,有人路过听到阎家里有吵闹的声音。
不过那人也没有在意,也就是刘光天冲进去之前。
也就证明里面确实发生了打斗。
包括孙红到大院儿的时间,有人也看到了。三大妈拉人也有人看到了,阎解旷也在。
“把她抓起来,涉嫌非法诱拐、拘禁、买卖妇女,收集证据之后,拉去枪毙。”张爱国指着三大妈就喊了句。
一群围观的人,全都吓了一跳。
阎埠贵直接就跳到一边去了。
三大妈傻眼了,接着就被捆了起来。
“冤枉,我是冤枉的。我没有。”三大妈大哭了起来。
“事实证明,你把人诱拐到你们家。打算把人绑起来,然后卖走。”张爱国走过去,对着她说道。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GA同志,是她说来找人相亲的。她又找不到是哪家。我家老阎让给儿子找人相亲。我就把她带回家,给我儿子相亲的。”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我只是骗了她说,就是和我儿子相亲而已。我真的没打算拐卖她。”三大妈哭喊着。
张爱国摆了摆手。三大妈被解开了。
“也就是说,你们使用了欺骗的手段,把人带回你们家里的,对吧?”
“我……我……嗯。”三大妈还想找理由的,只是刚才都喊出来了。
张爱国也就是吓唬吓唬她,要说诱拐还能沾边一点,其他都是扯淡。
这个时候的信息极其闭塞,对法律什么的也都是一知半解而已。
三大妈已经承认了,剩下就好办了。起码能证明人家并不是主动进入她家的。
全部笔录记录好了,张爱国就带人走了。
阎埠贵和三大妈被告知不准出远门,随时要接受询问。
现在重点是阎解旷那边了。
好在下午的时候,阎解旷终于醒了。
他的情况有点严重了。
腰椎受伤,可能会残废。下身受创,可以确认,蛋碎了。
痛的冒沫了,可见其承受的痛苦了。
医院的医生协助办案,也都叫过来了。
“怎么又是这个大院儿的?他们大院儿是不是有什么规矩?留人不留蛋?留蛋不留人?”男科医生看着阎解旷登记的地址,印象深刻。
原本还以为他们已经安全了,不会再有这个毛病了。这又来了一个。
“你们还是要尽快,病人的情况不是很好。如果拖延时间太长的,可能会造成一定的感染。如果对尿路产生影响的话,可能需要整根割掉,在外接尿管。”
“好的,医生。我们尽快问话。”张爱国点了点头。
“阎解旷,现在有人举报。你对妇女使用暴力手段欺辱,这件事你承认么?”
张爱国拿着孙红笔录问道。
他倒是想给阎解旷看,只是看他的状态,估计已经看不了了。
“我……我……我只是想找个媳妇。她答应当我媳妇了。”阎解旷说道。
他疼的厉害,有点生无可恋。
“受害人说,你从来没有表露过,你就是到她家下彩礼的人。这也导致,她误会你是她娘接受的对象。你承认么?”
“我……我问过她,她说愿意的。”
“也就是你没有说明过,你不是她要找到人。使用欺骗手段骗取她的应答,不作数。随后,你们产生了分歧。你说过,下乡人都该死对么?你说过侮辱农民的话对么?”
“外面有人听到了。你对此承认么?”
“我……我只是气愤而已。我就说,泥腿子之类的话。”
“随后你对受害人实行了强迫手段,还对她的身体进行了猥亵?你还想用强对么?”
张爱国挨着和阎解旷确认。
“我好疼,你们先救救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疼。”阎解旷还是忍不住了。
“我们现在是在办案,必须要先确定了案情,才能对你进行救治。”张爱国说道。
“对对,我确实对她动手了。她看不起我,我就是要睡了她。她一个乡下女人,我就是把她睡了,她也没办法。”
“后来,刘光天就冲进来了。他勒我脖子,他还打我肚子,把我扔飞了出去。他踢了我的裆。他还踹我,踹的很重。他要赔钱。”
阎解旷面色痛苦的喊道。
“记录。”
张爱国说了一声,很快,对于孙红动手动脚的部分又确认了一遍。
只是阎解旷疼的很,记忆也不是很清醒了。再说,那个时候,谁还记得碰了哪里。那个状态,大小头都充血了,上头,谁会在意这种细节。
阎解旷也就是全部认下了。
“你知不知道,这种带有虐待性质的强制侮辱妇女是什么罪名?”张爱国最后问道。
“什么罪名?只是亲两口,抱两下而已。有什么罪?我爹和女人都睡一起了,他也就是游街了几天而已。”
“我还没睡她呢,我能有什么罪?我都不用去游街。最多也就是关几天而已。”
阎解旷很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爹……”
“呜呜……”阎埠贵从边上的布帘后面冲出来了。
他是被捆着,嘴巴塞着毛巾。
他不是被抓了,而是要求旁听。
原本他是没资格的,但是他强烈要求,还怀疑他勾结,做假笔录。
张爱国也就同意了,不过要求捆上,被人看守,遮挡起来,还不准出声。
主要是怕他影响阎解旷的交代。
他还是跑出来了,不过已经基本问完了。
在帘子后面还有个GA同志,在跳脚呢。
阎埠贵直接在他的脚上跺了一脚,才趁机跑出来的。
张爱国把他嘴里毛巾抽了出来。
“小兔崽子,你tm乱放屁。老子的事情,还轮到你个兔崽子说了?老子游街光荣么?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阎埠贵开口骂,他还想上去抽两下。
只是他捆着呢,只能用头撞。
不过张爱国扯着绳子,把他拉住了。
“这位家属,他现在不能动。他的蛋蛋全部破碎了,不能再承受殴打了。”医生在那边站出来说了句。
“碎了?全碎了?你说的是他?”阎埠贵开始在帘子后,听到了也不知道说的是谁。
“对。”
“还能治好么?他还小呢。他只是亲了几口,摸了几下,这算什么呀?哪个老爷们还没手贱过。打情骂俏嘛,他的未来还长着呢。主要是我们阎家就剩下这么一个了。”
阎埠贵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