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罗马帝国斐迪南三世看到法兰西灭亡,大明驻军法兰西共和国,担心自己被左右夹击,惴惴不安,派使者拜见满桂等人,愿意和大明交好,并签署和平协定,传回大明和鲁国。
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奉旨抓捕袁崇焕,后者未有任何反抗,押送京城审问。从满桂私自率领十万大军赶往西班牙,袁崇焕知道文人掌军的局面将被终结,自己将面临审判,权利的滋味真是让人无法摆脱。
因为袁崇焕的私自卖军火,导致法兰西入侵西班牙,突发战争。造成两万鲁家军死亡,倭国50多万人死亡,火铳和火箭炮被法兰西获取,大明和新明联盟步步蚕食的战略几乎被瓦解,元气大伤,不得不另派二十万大军驻扎欧洲,耗费人力物力财力甚巨。
朱由校带着重臣第一时间召见被捆绑的袁崇焕。
“袁卿,你为何卖火器与法兰西?为何不支援刘文秀大军?”
袁崇焕未有回应,不作声。朱由校非常生气,甩袖走人。众臣看袁崇焕态度,亦无语。
韩爌悄悄叫上毕懋康、倪元璐、范景文等人,到首辅家中议事。
“诸位,袁崇焕之事,其实与吾等亦有关系,大家说救不救?”
毕懋康:“大家只是想让袁崇焕把兵权夺回来,未有其它想法。仅鲁家军死了两万人,此事牵连太大,如何救?”
倪元璐:“其实倭国武士死的更多,倭国再想崛起,至少需要五十年时间。”
范景文:“吾觉得先司法会审,不能因为倭国武士死的更多,就抹去袁崇焕罪过。要知道大明如今强大靠的是火器,火器丢了,大明有可能被其它国家赶超,随时处于危险中,不能拿三万万明人性命当儿戏!”
倪元璐:“要是像范侍郎之言,袁崇焕卖与法兰西武器就是通敌罪,但他被法兰西欺骗!”
韩爌:“要是这么说的话,袁崇焕罪行或许从轻处罚,不过这个得让袁崇焕自己喊冤。你们谁去把消息传达给袁崇焕?”
倪元璐:“韩首辅,吾试试!”
两天后,被关押的袁崇焕大声喊冤,再加上不断有人替袁崇焕求情,朱由校再次召见袁崇焕。
“陛下,臣冤枉啊,法兰西愿意当大明属国,属国购买火器,是为了自保,臣被法兰西所欺骗,甘愿领罪。看在罪臣给大明挣了不少黄金份上,请求从轻处罚。罪臣用法兰西消耗倭国,正合大明利益。只是刘文秀那呆子,非得救援,罪臣拦不住啊!”
“朕问你,如果法兰西全歼倭军,获取无数火器,占领佛郎机,大明如何压制法兰西?”
“只要派三十万明军,法兰西就可拿下。”
“法兰西也会进步,如果它的火器发展速度超越大明,大明一旦不敌,是不是会逐渐丧失海外领土?”
“这?臣料定法兰西不会如此快速发展壮大,蛮夷而已!”
“三司会审,按大明律走!”
经过一年审查,以通敌罪判袁崇焕死刑,缓期两年,家人流放南洋,永世不得回大明本土。
袁崇焕得到审判,朱由校亦不好受,后悔听了袁崇焕的话,造成不可挽回局面,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如何杜绝这一现象,思来想去,觉得只有不让文人领兵才能杜绝,但是唐朝军阀割据的局面也应该避免。决定成立一个对外作战部,成员包括内阁首辅、兵部尚书及三名武将,如有领兵经验的曹文诏、杨国柱、满桂等,并规定文人不得亲自领兵等。
而历史上袁崇焕也差不多,引起全民讨伐。袁崇焕喊出五年平辽,取得崇祯皇帝信任,后者刚刚上位,急于建功立业,双方一拍即合,为后来的历史悲剧埋下了伏笔。
袁崇焕因争权夺利,擅自杀害边关大将毛文龙,导致毛文龙手下的大将尚可喜和耿精忠投降了后金。最为关键的是投降这部分人中有许多掌握制造火枪大炮的工匠,以致明朝的唯一的火炮优势也不能发挥优势,反而在后来的关键战争中不敌后金火炮,火炮成为后金颠覆中原王朝的杀手锏。
袁崇焕对倒向后金的朵颜部落卖粮,为后金在严冬大饥荒的关键时刻提供帮助,后金得以度过危机,进而积蓄反抗明朝的力量。这种行为极度危害朝廷和百姓的利益,背离了官员的基本职责和操守。袁崇焕一再上书建议崇祯卖粮给朵颜部落,最后不仅违背皇帝旨意,乃至公然卖粮,袁崇焕应该没有书上说得那么清白。
高达八十两一石的粮食,东林商人或辽东将门想赚取带血的暴利。从利益角度看,袁崇焕斩杀毛文龙极有可能砍掉皮岛贸易往来,帮背后商人独享辽东商路。
卖粮给朵颜部落,各部落对天发誓,必不忘中国,但没过多久,后金伙同朵颜部落入关劫掠。在此情况下,袁崇焕成为明末全民公敌,被杀合情合理。
明末社会变得日益动荡,边关战争不断,百姓生活越发艰难,袁崇焕资敌行为也在各种方面推动这个过程。作为蓟辽总督,后金从他的防线破关,进入北京附近如入无人之境,不敢正面阻击,不敢与其交战,只能远远的跟随在清军后面,任其烧杀抢夺百姓,这也使皇帝震怒,官员惊惧,百姓痛恨他,他最终的下场被刑部审判。
从后金的饥荒我们可以再次看出,无论乱世还是盛世,物资永远是硬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