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1年4月,商队开往莫卧儿,莫卧儿农民因大明商队2年未来,粮食大量积压,很是头痛,那些首陀罗和贱民又没有消费能力。价格一跌再跌,好不容易等来奥斯曼商人,采购规模很小,跟大明不可同日而语。
莫卧儿农民盼星星盼月亮,200艘战舰护卫6000艘商船,黑压压的一片笼罩住整个海面,向莫卧儿港口扑来。惊喜的港口官员和商人们出来迎接。
莫卧儿阿格拉新宫殿,“大明使者拜见国王陛下”。
“大明抢了坎大哈,你还敢来?”沙贾汗咆哮道
“尊敬的国王陛下,本使者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戚刚不卑不亢。
继续道:“只要莫卧儿尊重两国的盟约,不加收关税不乱涨价,大明愿意归还坎大哈。”
“那大莫卧儿天威何在?”沙贾汗很是愤怒,果然年轻人都一样容易生气。戚刚无语,殊不知领土从来靠实力得来,嘴炮是得不到的。
“大明并没有伤害莫卧儿士兵。要知道坎大哈本是大明打下来的,由此大明天兵还伤亡百十人。是大明将士用性命换来,移交给莫卧儿,难道换不来贸易权吗?莫卧儿不要,奥斯曼倒是很感兴趣。”
“上使暂请休息,待吾大莫卧儿君臣商讨一下。”沙贾汗心中一紧,奥斯曼也不好对付啊!
戚刚退下,回使馆休息,侍女端上来咖喱饭:“连个筷子也没有,这如何吃。”
“上使,莫卧儿用右手抓着吃。”
“请给本使拿把勺子。”戚刚肚子咕咕叫。
王宫,“陛下,如果莫卧儿跟大明掰手腕,估计不太现实。大明军力强盛,听说那火炮更是无敌。大明、奥斯曼是盟友,万一联手莫卧儿有亡国之忧。”孟加拉总督阿利汗心事重重的说道。
“总督所忧,正是本王担心所在。可是如果屈从,莫卧儿以后只能跟大明做交易,莫卧儿脖子被大明死死卡住,前途未知啊!”沙贾汗还是很想有作为的国王。
“陛下,臣听闻大明之前是元、宋、唐等,王朝不会一直强盛,总会衰落的,到时候莫卧儿再把贸易权夺回来,大明十分富庶、趁大明内乱反攻大明成功的话,莫卧儿能续命千年。哪怕只拿下乌斯藏就能卡住大明,进可攻退可守。”
“总督言之有理,你们如何看?”
“臣等支持总督所言。”
“宣大明使者!”
很快戚刚再次来到王宫,“上使,经莫卧儿君臣商议,决定遵守两国盟约,不加关税不涨价,不过需要大明归还坎大哈。”沙贾汗开门见山。
“一定一定,莫卧儿随时可以派人接收。”
“大明果然痛快,传膳,宴请上使,歌舞伺候。”
朱以潢接到戚刚的消息,重点采买莫卧儿的粮食、纺织品、植物油。莫卧儿农民粮食填满了仓库,甚至运送到码头,盼望着大明商队早点采购。
莫卧儿贵族和农民对大明产品兴趣不减,瓷器糖果铁锅供不应求,商队剩下四成货物被抢购一空。
此时的西海岸古吉拉特邦季风未至,遭遇严重的大饥荒,足足饿死几百万人,沙贾汗毫不在意,也不救灾,正在耗尽国库修建泰姬陵。
莫卧儿休整一月后,1631年6月,6200艘船队驶向大明。
朱以潢一回到郡王府,就把大半年经历一一汇报给泰兴郡王朱寿镛,朱寿镛听完心情大好。
朱以潢喝口茶水继续道:“此次购买3000万石粮食,其中一成发往北方各个驿站,接济前来移民百姓,这么多粮食应能缓解大明缺粮境况。”
“大明这气候一年比一年冷,粮食收成递减。陕西山西那边连续干旱,民众8分饱,鲁商商会半年送一次粮,或多或少救济不少人,还得加快移民。只是咱们忙了这么多年,也没攒到银子啊,新大陆运回来银子造船、买粮、养军刚刚持平,倒是香皂玻璃厂利润攒下不少。”朱寿镛有点心疼。
“父王,土地和人口才是真正的财富,金银花了就花了。”
“火器作坊数万人,为父担心以后养不起?”
“父王勿忧,只要足够多的田地,失去生计可以去种地。况且以后那些藩王会买武器,时不时把武器升级,提高火铳火炮的射程等。战船和运输船都是有寿命的,寿命到期重新造。也可以造铁船取代木船,只是大明现在的钢铁都是人工打制、锻造出来的,钢铁不足无法造铁船,得想办法改进怎样降低熟铁里面的杂质含量,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朱以潢继续道:“不管怎样,勒紧裤腰带也要让火器作坊运营下去,这些是大明强大的资本。有了它们,大明就能造出先进武器,抢到足够多的土地,让明人去耕种。只要大明有足够土地供百姓种植,足够资源供大家消费,装备足够先进,对外抵挡入侵,大明就会一直保持强盛。”
朱以潢觉得美国200多年人口从几十万人增加到3亿多,还在快速增加,美国二十来亿人将会无敌,到时候资源不足,也许会对别的大国进行灭国战。
“南洋的东南面有一块大陆,那里主要是高原和沙漠,可耕地不到大明的四分之一。也能移民1000万以上人口,资源很丰富,铁矿品质高,储量天下第一,金矿银矿也不少,和大明两京十三省大小差不多。”
“还有未开发大陆?你小子居然留有后手,本王的私人小金库也可以拿出来糟蹋。”
“潢儿,吃过饭再走。”王妃看朱以潢要回府邸,走过来喊道。
“好的,母妃!”
晚饭之后,朱以潢醉醺醺的回到世子府邸,世子妃李楠扶着朱以潢进入后庭院。正准备睡觉,李楠说道:“夫君,你新选的夫人都没怎么见过你,不看看吗?”
“为夫去去就来。”说完去了左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