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朱由校基本一月上一次朝,比万历好些,今天又到上朝日子。
首辅刘一燝出列:“启禀陛下,这里有一封泰兴世子朱以潢的奏疏,请求出兵缅甸。
臣认为莽家不除,大明不安,人心思乱。必须斩草除根,大明方得长久太平,要不更多野心家效仿莽家造反。”
“臣觉得必须灭其九族,莽家先是自立,然后大肆劫掠云南,对云南伤害极为深重!”次辅韩爌说道。
“臣等附议!”
礼部尚书顾秉谦道:“陛下,大明周报一篇文章,臣认为写的很对,不知能否禁止妇女儿童裹脚?”
“启禀陛下,臣认为不妥,裹脚是传统,怎能轻易改变?”韩爌。
“臣认为裹脚确实害人不浅,可以禁止。吾大明土地越来越多,开发不完,女人也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种菜就比裹脚强。”朱国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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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分成三派,有赞成有反对有觉得无所谓。
朱由校看众人达不成一致,说道:“这个属于个人自由,只能多提倡天足,不能禁止。”
“臣等附议。”
也就是1625年1月份,在太平洋上航行近3个月的戚晖一行,顺着北赤道暖流,看到蔚蓝的海洋,心情好了起来。在航行到距离台湾5000里的地方发现一座大岛屿关岛 ,长达一百里宽十几里,戚晖决定靠岸探查一下,绕着关岛转了一圈,发现有几座炮台,约有三百佛郎机人驻守,三百土着人协助,还有数百佛郎机庄园主。
戚晖摸了摸脸上的疤痕,转向对卢涛说道:“卢千总,给你五艘战船,1000名战兵,你能不能消灭佛郎机人,吾讨厌看到那个佛郎机教堂。”
“末将定不辱命!”
战船慢慢靠近佛郎机堡垒和炮台,佛郎机人非常紧张,毕竟他们大多是退役士兵,不是正规军,经常酗酒玩乐,天天当新郎夜夜换新娘,加上疏于锻炼,战力大幅下滑。佛郎机火炮手慌忙的调整炮身角度,其他人装火药和弹丸。
“马里奥,快些,对方像是明国人。”拉加斯卡看战船慢慢接近,船上士兵的脸廓清晰起来,船头旗子上明国字。拉加斯卡去过吕宋,和大明商人接触过,还是分得清明人。
“明人什么时候有这么多船只,战船不下二百艘,难道吕宋失守?怪不得吕宋那边两年没派大帆船过来。”马里奥不由紧张了起来。命令火炮手开炮,心中祈祷八门大炮多能抵抗一阵子。
作为关岛负责人,拉加斯卡觉得还是自己的命重要,对方势大,实在不行就投降,赶紧撤离炮台,跑回远处教堂先躲起来。
轰轰几声响,炮弹没打到战船,落入水中,距离还差两三百步,马里奥暗叫可惜。这时,一枚枚火箭炮飞过来,轰隆隆响声不停,马里奥和拉加斯卡并没有跑出安全距离,身体飞向空中,火炮手全部炸死,堡垒亦变成废墟。
千总卢涛带一千士兵登陆,扫荡躲藏的佛郎机人,紧接着戚晖带领船队在码头靠岸。
两个时辰后陆涛返回:“戚将军,已扫荡全岛,共消灭西夷士兵200人,抓获西夷庄园主230人,200名土着士兵。”
“继续通缉佛郎机人,千总卢涛和刘德各带领1000人,去其他岛屿继续搜查佛郎机人。”
关岛不大,数骑从南跑到北不到一个时辰通知到每个部落首领,参加会议,虽然语言不通,送给对方一些丝绸棉布等实用物品,还是能得到土着的接纳。查莫罗人五个部落首领看到大明将士把佛郎机人消灭,对戚晖跪了下去,感激戚晖为他们除掉这些恶魔。
查莫罗人首领开始控诉佛郎机人的罪行:“一百年前,海边突然出现了一群人佛郎机人,这群人饿的头昏脑胀、皮包骨头、濒临死亡。我们把佛郎机人带到自己家,用食物和淡水精心照顾,帮佛郎机人恢复身体,精心照料之下,佛郎机人麦哲伦等恢复健康。七十年前,佛郎机人带着武器来到这里,开始大屠杀。佛郎机人禽兽不如,恩将仇报!”
戚晖听不懂对方的意思,感觉鸡同鸭讲,打断对方,说道:“各位首领,今天招诸位过来,是要告诉你们,凶狠的佛郎机人已被消灭,你们的仇已经得报,现通知诸位此地为大明领土,此群岛为新舟山群岛,此岛新舟山岛,本将军念你们这里产出不多,只需给大明上交十税一的田税即可。”戚晖说完,十大首领懵逼,也不知道戚晖哇哇哇的说了些什么。
戚晖对着亲卫说道:“你们不是跟新山东阿兹特克人交流的很溜吗?作为专业人士,吾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三天内把吾刚才所说传达给对方。”
戚晖一众水手船员和士兵共十二万人,上岸后第一件事先洗澡洗衣服,船上水源珍贵,这里雨水丰富,到处是湖泊河流。
岛上的查莫罗人经过佛郎机人30年的屠杀,10万人剩5000人,3000女人,2000男人不少还是混血。查莫罗人衣着简单,男的是块遮羞布;女的服饰则用贝壳制成,既遮羞又装饰,还处于原始社会阶段,用石锄和贝刀,兼营渔猎和采集,能制陶和种植水稻。简陋茅屋,用树枝树叶搭盖而成。
晚上,查莫罗人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会,献出岛上的美味,水果、鱼肉、椰子蟹、红米饭等。跳舞来庆祝明军消灭佛郎机人,对叛徒和佛郎机庄园主执行死刑。
两天后,卢涛和刘德肃清北面几个小岛返回,戚晖亲卫经过和土着长时间的沟通,查莫罗人首领弄清了明国将军的话语,当即跪了下来感恩。
佛郎机人把查莫罗人当奴隶使,所有产出都是佛郎机的,现在十税一不亚于天堂。
戚晖派人捣毁佛郎机教堂,占领佛郎机贸易站,立碑刻上此地2万里范围内皆大明领土,补充完水和食物继续向西,然后顺着暖流向北来到日照港,已是3月初,整整航行四个多月。
圣旨传到兖州府朱以潢府邸已是半月后,朱以潢赶紧摆出香案。
王安:“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朱以潢为征缅大将军,云南配合,择日出发。钦此!”
“臣接旨。”递给王安100两银子。“公公一路辛苦,些许银两买酒解乏。”
王安道:“世子太客气了。”
朱以潢设宴招待王安,“王公公,吾移民船队已经传回消息,明日到达,有些收获,还望公公给带给陛下。”
王安满口答应,暂住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