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4年1月,鲁商商会再次组织海贸,商船规模达3000艘,200艘战船护航,共3200艘船只,浩浩荡荡远赴莫卧儿。顺着洋流一个多月到达莫卧儿,购买1500万石大米,20万万斤红砂糖、纺织品、棉布、植物油等。商人王匡和田弘遇还偷偷买数个波斯美女,卖到京城和扬州来个异国风情。
何建雄、林远的商队紧跟鲁商商会,杀向莫卧儿,比鲁商商会低一半的价格卖瓷器和其他物资,然后购买100万石粮食,直接开往琉球,进行补给。琉球原来驻扎2000名鲁家军负责征收关税,特别是那个叫戚晃的,铁面无私,过路商人难以找到突破口。
没多久传来戚晃调往济州岛,负责保护移民安全。大明粮食出口倭国十倍关税,其它物资两倍关税,相当于禁止出口,海贸基本不怎么赚钱。
林远听说琉球现任关税管事人是千总罗汝才,喜好女色和财物,把自己平时收集的绝色美女,送给罗汝才5个,把总马光玉3个、百总马进忠2个,许诺罗汝才一成的分红。
罗汝才比较善变,想想戚老将军知道肯定不会轻饶自己,又觉得这么远大明那边肯定没人知道,思来想去,男人嘛奋斗不就是图女人和财物,不知不觉对自己放低了要求,在琉球强抢民女,放纵自己,琉球国王敢怒不敢言。对于粮商林远的一成分红,罗汝才不太满足,要求两成,再送20位美女。林远一口答应,对商人来说,重利轻别离,女人如衣服。
就这样何建雄、林远二人的商队象征性交了点关税,顺利到达倭国,以12两每石价格卖出,让江户粮食危机大大缓解,价格下跌一半。加上天竺卖瓷器,每人赚了足足五百万,曹汝才也得到150万两银子,三方各大欢喜。而罗汝才也深知御下之道,拿出其中50万两分给马光玉和马进忠。
西夷为何不来攻,困扰朱以潢一年多的问题,今天终于想通。佛郎机无敌舰队最多100艘,武装商船上千艘。而无敌舰队消失后,佛郎机每次凑够50来艘战舰得几年时间,几千门火炮需要大量生铁和铜,欧洲的铁产量根本不可能短时间武装上百艘战船所需的火炮。而荷兰主要是武装商船,战力根本不行,军舰跟英国差不多。英国有个七八十艘,三家加一块也凑不够200艘,大明这边一出手将300艘战船,有迅速武装1000艘战船的潜力,它们根本不敢来。
哥萨克常常被沙皇临时招募来进行作战,是被沙皇用来当枪使的,不是正规军,所以牺牲了也就牺牲了,比如奥斯曼挡住它,它就往东扩张,东边挡住它就是会往西,所以死点哥萨克沙皇不在意,西边暂时无战事。
新山东是佛郎机重要收入来源,佛郎机国王肯定不会放弃,也许用不了多久就发起反击,新金陵留下兵马应该能守得住。
想通后朱以潢心情轻松不少:“素卡你给吾按摩按摩头部,刘燕,你会唱什么戏曲?来一段。”朱以潢在府邸开始享受人生。
刘燕扭扭捏捏怕出丑,明珠走过来道:“奴婢会唱歌跳舞。”
朱春梅跑了过来:“大兄,王府玻璃窗已装好,你去看看如何?”
“那就去看看吧,效果好,先从皇宫推广,想必事半功倍。”朱以潢慢悠悠起身。转头对素卡和明珠说,“有空继续。”
素卡不悦道:“想得美,过完这个村没那个店。”
来到泰兴王府,只见所有纸窗户都换成玻璃,明窗净几,阳光透进屋里,亮堂多了,仿佛来到了后世。
朱以潢直夸几个参与制作安装的匠人手艺高,奖励每位匠人100两银子,鼓励匠人们再接再厉。
“大兄推广的话,又增加一笔收入。”朱春梅小算盘打的啪啪响。
“春梅,玻璃厂规模扩大一倍,以后说不定每个城市都要建玻璃厂。这次推广先从皇宫和六部开始,陛下习惯在乾清宫办公,免费给乾清宫和金銮殿纸质窗户换成玻璃窗。吾相信用不了多久官员勋贵就会订购玻璃,价格不能太高,不超过成本五成就行。”
朱由校本来就对新生事物感兴趣,看到泰兴王府免费为乾清宫和金銮殿装的玻璃窗,保温透光隔声,加装窗帘,保护隐私。觉得大有可为,内帑出钱把整个皇宫的纸质窗全换玻璃窗。
“大兄,你可神了,这么多好主意。说什么就能干成什么,吾想做什么怎么就不行呢?人家怀疑你是鲁班转世。”朱春梅做成第一笔生意,非常兴奋。
朱以潢满脸黑线,你为何不说我是文曲星转世呢?
“春梅,歪打正着。玻璃窗保温透光隔声,结实耐用,用不了多久会取代纸窗。你还是安排人在京城、金陵、开封、洛阳、苏州、杭州、扬州、西安等大城市,建作坊招募工匠。这是一笔巨大的生意,或许超过玻璃镜。”
“大兄说的有道理。”朱春梅心想这大兄真是天才,随便一指点就发现商机,别人为何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