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恕跟程娇月把事情彻底说开了,现在程娇月心里唯一的秘密也已经被韩恕知晓,所以她不再担心有什么东西被韩恕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坦诚相待。
程娇月还要感谢韩闯,不然她都不敢跟韩恕说出事实,娇月潜意识里还是怕韩恕被自己的话给吓到,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相信鬼神之说和灵魂互换这种话。
太皇太后那边又传话过来,奴才说的时候只是支支吾吾,他们都生怕惹怒了韩恕被砍头。
“主子,您要的东西‘冷残’情报组的人已经全部找到了,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影突然出现在程娇月的面前,韩恕跟程娇月分析完太皇太后的事情程娇月就立马让影去找情报组打探这件事,要不是韩恕刚才的一番点拨,娇月也不会想到那个地方去,而现在她倒想知道这个奇葩的太皇太后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仅仅是为了韩悫这个人?
“直接跟皇上汇报吧,本宫现在可不想多管这些闲事,刚好皇上现在也在这里。”
韩恕刚出去一下,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影跪在程娇月面前,他手上还有一个小盒子。
“月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样子又不像被惩罚,韩恕狐疑地看着程娇月,她面前这个跪着的男人是谁?
“皇上,这人是影,跟风的工作一样,他现在过来,是来给咱们送情报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太皇太后的事情吗,现在影就可以说给你听听。”
程娇月跟韩恕解释着,刚好韩恕也有派人调查这件事,只是碍于朝廷里人多口杂,能够信任的人并不多,所以韩恕那边做事效率才会变得那么慢,不过还好程娇月‘冷残’里的人各个都是精英,这才没几天,他们不仅找到问题所在,还把所有的线索给分析了出来。
“这么快就有太皇太后那边的线索了?”
程娇月让影站起来说话,而韩恕还在那不相信地看着影,说白了他在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是的,皇上请看这个盒子里面的东西。”
影把盒子打开后亲自送到韩恕的手上,韩恕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不明所以地看着影,或许影能给他他想要的答案。
韩恕心里有些紧张,太皇太后的背后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个是什么东西?”
韩恕看着盒子里面的簪子,但他不敢用手去碰,韩虔旻已经给过韩恕教训了,不知道底细的东西千万碰不得,万一上面涂了剧毒,那该怎么办?
“启禀皇上,这个盒子是老顽童临走的时候留下的,里面有一封信,也是老顽童留下的,皇上和主子要不要一起看看?”
影把信拿出来,听到是老顽童留下的东西,韩恕也安心地接了过来,对于老顽童这个人,韩恕还是极为信任的,不然也不会把他留在皇宫里潜心教习韩虔旻。
韩恕把信拆开,程娇月也想第一时间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她也凑近去看看,可到第一行字的时候,程娇月的泪水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丫头,爷爷走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是你跟皇上最苦恼的时候,万物皆此般,很多时候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前些天老顽童看你很苦恼所以就悄悄打探了一番,这是老顽童帮你找到的东西,当今太皇太后实为假冒,真太皇太后早在几年前去世,要想辨别她,你可以在水里放盐撒在她的脸上,人皮面具自会脱落,这或许是老顽童能给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若是老顽童死了,记得找个离酒家近的地方把老顽童埋掉,还有,记得回燕国看看你母后的陵墓......’
老顽童亲笔。
“老顽童身手那么好,他肯定还会回来的,你就放心吧。”
程娇月看完老顽童写的信早已经泣不成声,这么多年老顽童不求回报,一直帮程娇月做了很多事,还把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冷残’交到程娇月手上,光是这份恩情,就是程娇月一辈子都报答不了,更别说其他的事情了。
韩虔旻也是老顽童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娇月要是真对老顽童没有感情,又怎会在看到老顽童留下来的书信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水呢?
可是战场不是江湖,不是一人之力就能扭转乾坤的,娇月只能在心里祈祷着老顽童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朕一定让老顽童活着回来,老顽童就咱们就像家人一样,到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好好过日子,好吗?”
韩恕对程娇月做着承诺,一家四口当然就是韩恕,程娇月,韩虔旻,还有老顽童。
老顽童被韩恕视为最重要的人之一,这也算是一件让人欣慰的事情了,对老顽童来说,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誉,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比有家人更为名贵。
程娇月点了点头,她让韩恕把盒子和信好好收着,里面的簪子她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程娇月相信,这肯定与太皇太后有关,不然老顽童是不会把不相关的东西放在里面的。
可惜太皇太后居然在一年前去世了,娇月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最疼爱自己的亲人在她不知不觉中就离开了人世,这对她来说,算是个不小的打击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直接跟太皇太后对质还是有其他想法?”
程娇月的心里还在颤抖着,可是现实让她赶紧清醒过来,太皇太后那边的动静越来越大,韩悫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只是有侍卫随时把消息汇报给韩恕,这才让程娇月的心稍微放宽了些。
韩恕还是决定去慈安宫看看,已经几天了,他才不信太皇太后敢把韩恕给废掉。
在此之前,韩恕专门派了高手在慈安宫周围看着,要是太皇太后想逃走或者怎么样,不用上报,直接格杀勿论,所以来到慈安宫的时候,太皇太后还在那里坐着,她的气色明显没有几天前看到的那么好。
韩悫没在慈安宫,程娇月倒很看得开,她跟韩恕走进慈安宫的时候太皇太后一直盯着韩恕,看上去就像一匹饿狼,眼里更多的是仇恨而不是作为一个长辈该给孩子关爱的眼神。
“看来太皇太后最近过得没有之前那么好啊,这精瘦的样子看得孙儿都有些心疼呢。”
韩恕说话不冷不热,面前这个女人是谁他尚且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这个女人一定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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