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韩虔旻一起到后院,韩恕果然在那里等她,不过今天这个男人没穿龙袍,一席青衫的韩恕看上去倒是有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
“你怎么会来这里?”
“你都敢不回宫,朕为什么就不能来?”
韩恕看着程娇月,这个能牵动他所有神经的女人,开始韩恕还生气她不经过同意就跑到了宁晶的府邸,还敢在外面过夜,不过现在一看到程娇月出现在韩恕的面前,韩恕就什么气都没有了。
“看来恢复得挺不错嘛,朕让刘公公送来的药你喝了没?”
韩恕的话说得暧昧不清,程娇月可是清楚得很,这个男人表面正经,其实就是个万年腹黑,程娇月在床上一天都没下床,这件事她让整个永安殿的宫女们都闭了嘴不准外传,不过韩恕还是得到了消息。
程娇月现在已经羞得恨不得把韩恕咬上两口以泄胸中的愤怒之气。
“你今天是故意来找茬的吧,还不赶紧去侯爷府,娘亲跟大哥今天肯定很忙,所以就不招呼你了哦。”
程娇月说得很认真,不过她跟韩恕刚到侯爷府,大长公主跟程修能就赶紧从宾客中抽身过来迎接韩恕,虽然韩恕今天已经够低调了,即使来侯爷府,他也只穿着青衫,免得太引人注意。
大长公主跟程修能接到风声早就站在了侯爷府大门,韩恕跟程娇月刚到,侯爷府上下立刻跪在地上。
“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宾客见外面有些不对,都围了过来,一看到大长公主跟程修能还有侯爷府上下奴才跪拜的是当今圣上,宾客们也全都跪在地上以示尊重。
“平身,今儿个是皇后娘娘的大哥的大喜之日,朕只是来道喜的,众位都不必多礼。”
韩恕左手抱着韩虔旻,右手握着程娇月,在外人面前,韩恕现在就是个完美体贴的男人,不过程娇月知道,这个男人的表面和内心是不能画上等号的。
皇上亲自来道贺,大长公主当然不敢怠慢,韩恕这下不仅道喜给足了侯爷府上下的面子,还在众人面前扮演了一个模范丈夫的形象,这可谓是双丰收啊。
“快说你刚刚是不是故意扮演得跟我很亲密一样,就是为了在外人面前博得一个好名声?”
四下无人,程娇月在韩恕的耳边小声说着,仿作很亲密的样子,不过韩恕看得很清楚,她眼睛里的怒火都能烤熟一头乳猪了。
“怎么可能,朕跟你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这点亲密就是为了拿来表现自己,那更亲密的事情又拿来证明什么?”
韩恕四两拨千斤,程娇月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男人又完胜了一次。
韩恕怕自己在场,所有的宾客都不能吃个痛快,所以他道完贺送完礼,看着新郎新娘拜堂入洞房后就先告辞离开了,当然同行的还有程娇月。
这个男人就是不想让程娇月好过,本来今天就是专程来参加人家的典礼的,现在被韩恕从中搅了一番后,程娇月只好跟在韩恕身后回了宫。
桌上那么多好吃的就变成蝴蝶儿飞走了,程娇月不甘心啊不甘心。
“后宫三千我已经清理了一半了,若是你再没事找我麻烦,我就把你后宫全部清理干净,哼。”
程娇月在一旁生着闷气。
后宫三千都没有又何妨,只要有程娇月在,韩恕什么都不怕,这次程娇月又下错了赌注,她却还浑然不知。
“那你想怎么清理呢,连宫女也全部清理出宫?”
韩恕牵着程娇月的手朝侯爷府外面走去。
“即使清理完了,朕还有你,只要你在,朕就不怕。”
上轿朝善舞会所走去而不是皇宫,韩恕神情严肃地看着程娇月。
“顾倾城的所有背景和她的所作所为朕都知道,所有你不用担心朕会原谅她然后抛弃你们母子,开始朕确实对不起你,没有照料到你,但是你的每一次忍让每一次争取朕都看在眼里,清清楚楚地记在心里。”
“你含辛茹苦地带着儿子,教他做人,这些,朕都记得。”
韩恕把程娇月的手拉来放在他的胸口上。
“现在整个心脏都是为你跳动的,你满足了吗?”
程娇月不敢看韩恕的眼睛,里面写着的东西太深奥,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沉迷进去,就像瘾君子一般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个男人。
“别忘了我也不是一个好女人,我是束月国第一杀手组织‘冷残’的掌门人,我还是燕国国主的女儿,你就不怕我背叛你吗?”
轿子外面的情景程娇月一概不知,她还以为自己是朝宫中走的,只有韩恕知道,他今天就要去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强到了哪个地步。
“不怕,现在朕的命都是你的,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朕有,只要你要。”
只要朕有,只要你要。
多么深情的话,却在轿子的颠簸中画上了一个句号。
“皇上,善舞会所到了。”
奴才端来矮凳子,韩恕踩在凳子上下了轿,这时程娇月才从韩恕的那句话中反应了过来。
“什么,你来善舞会所干嘛,咱们不是应该回皇宫了吗?”
程娇月被韩恕亲自搀扶着下了轿子,整个善舞会所现在生意正好,韩恕的青衫装扮一出,没有任何一个人认出他的身份,韩恕也落得个轻松自在。
“来看看你当小富婆的生活。”
韩恕看着程娇月,这个女人吃皇粮吃穿用度都在皇宫,她的钱不是存了起来就是拿来救济穷人和灾民,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变。
这些韩恕都知道,她以为自己瞒得很好。
“韩恕你够了,我告诉你,不准惦记着我的财产,那些全是拿来给儿子娶妻生子的,你休想从我这得到一分一毫。”
程娇月见韩恕来者不善,唯一一个想法就是,这个男人在惦记着她的家产,但程娇月又忽略了她男人的势力和财力。
“朕的皇位和所有东西都是豆豆的,你觉得他会差你这点钱?”
这种语气,多多少少带着点鄙视,程娇月争不过他,毕竟韩恕说的是事实,他不缺钱,敢免百姓税收的男人会差钱,说出去谁信。
“话说,你这么多年来减免了很多种税收,那国库的钱是怎么来的?”
偷,抢,走私,贩卖人口,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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