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恕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倾城阁。
之前皇宫里的禁区如今灯火通明,顾倾城咬紧牙关不死心地看着韩恕离开,她不敢拦下韩恕,因为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若是强行留下韩恕,这不仅不能如愿,还可能让韩恕更加厌恶自己。
顾倾城如今这个状态就是典型的打碎牙齿朝肚子里吞,而韩恕却火急火燎地朝锦安宫赶去,他从来没有这么急迫地想要见到程娇月。
这个女人已经成了韩恕心中的魔障,挥之不去。
韩恕晚上突袭锦安宫已是家常便饭,可是带着愧疚来这里看自己的妻儿,韩恕还是第一次。
这天程娇月已经跟韩虔旻早早地躲在被窝睡着了,透过暗暗的光,韩恕能清晰地看到程娇月侧脸柔媚的轮廓,还有韩虔旻那双睡着了还不安分的小手。
可恶,在他不在锦安宫的时候,这个混小子鸠占鹊巢不说,还敢对他的爱妃上下其手。
韩恕施展轻功走到程娇月和韩虔旻的床前,他先是点了程娇月和韩虔旻的睡穴,然后轻轻地把韩虔旻抱到另一个屋子去,宫女早已熟睡,而守夜的太监一看到韩恕正准备给他请安,便被韩恕一记手刀打晕了过去。
这种时候他怎么能允许太监打扰到自己的好事。
等一切都准备就绪后,韩恕再次蹑手蹑脚地回到程娇月的卧房,这一次他解开了程娇月的穴道,但为了以防万一,韩恕特意跟程娇月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然后看她没有任何反应,估计在睡梦中正跟周公约会,韩恕慢慢靠近,再靠近。
“朕真是疯了才会如此渴望要你。”
在程娇月熟睡中,韩恕迫不及待地解开程娇月的亵衣亵裤,想要脱下这些阻碍物然后狠狠地占有程娇月。
韩恕的唇吻着程娇月的唇,吮吸着探入着,这时候程娇月也被韩恕吵醒,当她看着黑影压着自己时,程娇月下意识地大叫非礼,可是话还没说出来便被韩恕尽数吞入腹中。
“别叫,是朕。”
韩恕的唇离开程娇月的唇表明身份后便又覆了上去,好像刚刚的那几个意味深长的吻根本不够。
在欲望的驱使下,韩恕的吻比之前更加热烈,恨不得直接把程娇月揉进身体里或者直接吞入腹中,免得她在世上祸害了众生。
“正因为是你,我才叫。”
娇月根本没因为韩恕说那几句话对韩恕有些好脸色,好在韩恕已经习惯了娇月时好时坏的脾气,对她这种大不敬的行为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堂堂束月国的帝王竟然在大晚上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要是被他人知道了岂不是丢脸之极,但韩恕根本没有在意这些,他现在想的仅仅只是占有程娇月,仅此而已。
“如果不是朕而换作他人,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叫反而会好好享受?”
韩恕已经成功脱掉了程娇月的亵衣,绣花肚兜露出来,这让韩恕不能自已的继续撕开这个讨厌的阻碍物,接下来便是亵裤了。
韩恕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刚开始他也只是想让程娇月受点小惩罚,谁让娇月作为妃子,却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体贴,现在韩恕下身已经在嗷嗷地叫嚣了,恨不得从裤子里立马探出冲进那秘密幽园之中。原来想惩罚的人是娇月,现在韩恕是引火上身,自己点火燃烧着自己,这种感受真是糟糕极了。
“现在不是讨论臣妾的时候,而是皇上现在为什么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臣妾的锦安宫里吧。”
程娇月看到韩恕出现,再看看本应该睡在她身边的韩虔旻的位置,那里哪还有韩虔旻的影子,程娇月一猜就能猜到是韩恕刻意为之,但她并不担心,虎毒不食子,韩恕还做不出这样的事,大不了他把韩虔旻抱去了另一间卧房。
“朕想你了,然后情不自禁地想过来看看你跟孩子。”
韩恕的手不再去撕扯着程娇月的亵裤,而是轻抚着程娇月柔媚的脸颊,那是爱的抚摸,程娇月没反应过来,她还沉浸在韩恕的那句‘朕想你了’。
她知道韩恕今晚去了倾城阁,但是程娇月没料到半夜了,韩恕会悄悄来到锦安宫。
“皇上莫非是在讲笑话,现在说想臣妾了,说不准一炷香之前还在倾城阁跟倾城姑娘恩恩爱爱呢。”
顾倾城在整个皇宫都为人所知,但大家对她更好奇的是,为什么皇上没有给她任何封号却要把顾倾城留在后宫之中。
这也是程娇月比较奇怪的,按理说顾倾城来皇宫这么久了,再怎么说也有个贵人的头衔啊,韩恕也答应过要封顾倾城为后,但这么多年来,顾倾城依旧是个无名无份的女人,甚至在她怀了皇子,太皇太后亲自派人毒死了她腹中的孩子,更想顺便要了顾倾城的性命。
“朕开始确实在倾城阁,不过朕的心跟身子都不会跟朕撒谎,朕确实想你了,听起来或许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这些话都是真的。”
不管韩恕说得再煽情,程娇月恢复理智后根本不愿意让韩恕再碰她的身体一下,反而不急不慢地穿好了刚刚被韩恕撕拉下来的衣裤。
韩恕刚刚从顾倾城那里过来,他的身上还有顾倾城的味道,娇月更是不想去勾勒出韩恕一炷香以前跟顾倾城在一起的画面。
“皇上现在说这些甜言蜜语的目的何在,难道是刚刚顾倾城没有满足你所以现在过来找我,不过我想说的是,我不想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因为我嫌弃你很脏,我怕到时候被传染上病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程娇月说话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的意味,她现在也不想再多顾及韩恕的身份地位,她只想让韩恕赶紧离开她的卧房,因为,一想到韩恕刚跟顾倾城翻云覆雨完了还没洗澡,便想继续跟程娇月行夫妻之好,程娇月浑身上下就不是滋味。
“所以要是不想让臣妾对皇上厌恶到极点,那么,你自己离开吧,我当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程娇月的脸色冷到了极点,在这阳春三月里,韩恕竟然在程娇月身上感受到了刺骨的冷意。
韩恕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即使是他现在心心念念想着的程娇月也不例外,他不允许任何人触犯他的龙威,程娇月之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着韩恕的底线,如今,哪还有程娇月说话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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