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悉也在想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让韩恕跟韩悫去争夺倒无所谓,就怕这两个人中胜利的一方到最后不放过自己。
“其实王爷早就想明白了不是吗,太子跟三皇子没有一个是心慈手软之人,臣妾可以在这里给王爷一个承诺,王爷若真想去争夺一次,臣妾愿意拿出自己的底牌,在关键时刻让王爷至少能保住一条性命,至于皇位,臣妾还是希望王爷能去放手一搏,能否拿到手,权听天由命。”
......
杜若跟韩悉之间达成乐乐共识,为了让韩悉放心,杜若拿出自己盒子里面的东西给韩悉看完后,韩悉笑了,当晚就在杜若的寝宫里面过的夜。听说受伤的姬妾当晚上医治不慎,当晚就身亡了,至于真相如何,那不是贤王府里面的下人能够把握得了的,要想在贤王府好好活着,就要知道什么东西该说,什么东西不该说,这是做下人的规矩。
在娇月醒来的第三天晚上,皇上总算恢复了意识,之前他也能断断续续醒个一两次,可意识没有恢复,身边即便有人唤着皇上,皇上也没有反应,这段时间,他就是个迟暮的老人,没有经历去想着如何一图霸业,也没想着去制衡三个皇子的发展,就连意识都没有的人,能干出多大的事情来?
好在这天皇上能知道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了,即便体力上还差了点,至少能说得出来话后,皇上会告诉身边的太医现在的感受,也不至于让太医觉得不能对症下药而感到烦恼了。
皇上恢复意识的第一时间娇月就收到了消息,是太和殿里面的公公特地来跟娇月报的喜,要不是娇月又是给皇上救治又是给他开方子调理,皇上现在估计都已经驾崩了呢,这不皇上醒来,娇月又拖着自己沉重的身子给皇上又开了个药方,示意公公去太医署抓了药来给皇上喝,这再调理一段时间,想必皇上也就彻底恢复了,那时候皇上若是想给娇月赏赐,娇月定不会拒绝,要是没有的话,娇月只能去问问太后上次说的话能否上算,不算,太后也欠了娇月一个人情,这人情可比金子银子管钱得多,她才不会白白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朕今日感觉好了许多,众爱卿的担忧朕也看在了眼里,不过朕昏迷的这些日子,有多少人在后面动手动刀子的,朕也是一清二楚,看来这朝廷中的蛀虫,咱们也该清清了。”
皇上在身子康复的第二天上了早朝,第一件事就说要清除这朝中的蛀虫,与其说这些是蛀虫,不如说他们一直是想看着皇上一觉睡下去就永远不能醒来的不忠诚的那一类。
朝中动荡,出乎韩恕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皇上在出了这件事情之后要么先去追凶手,要么就当个慈祥的老人,觉着生命比什么都还要重要,然后好好调理身子安度晚年,谁知道他还要在朝中搅起一滩浑水,也不知是真想整顿朝纲,还是想把这个摊子玩坏了之后再丢给他们兄弟三人来重新玩,想到这个问题,韩恕都忍不住头疼了起来。
“皇上,臣等一片忠心,还望皇上明察,臣等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皇上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又怎能成为束月国的蛀虫呢?”
大臣们都纷纷表忠心,其中几人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生怕皇上怀疑到他们身上去,要知道这几个老臣子私下可说了不少要扶持某某人登上皇位,说当今皇上不适合再在这皇位上面继续待着,反而这些在私底下叛变得厉害的人,在朝堂之上变得才更加无辜,也不知道他们如此精湛的演技是从哪里学来的,就连韩恕都觉得佩服,看到如此精湛的表演后,他无不感到佩服。
“朕会将这件事情查清楚,在这之前,朕想先宣读了朕的诏书,不知各位可有意见?”
韩枭坐在皇位之上,他极其享受这种俯视苍生的感觉,只有站在最高的地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被人排挤,被人暗算,有了皇权才能决定别人的生死,这就是皇位,也是韩枭的东西。
韩枭都还在尽情感受当了皇上以来有龙威的感觉,丝毫没发现台下的人脸色都变了。
皇上准备了诏书?这件事情他们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过?
韩恕也觉得奇怪,之前娇月跟韩恕提到过那么一点,说是太后亲口承诺,只要治好皇上的病,太后愿意让皇上答应直接传位给韩恕,让太子直接登基,皇上成为太上皇,留在宫里安享晚年,现在皇上又说要宣读诏书,难道跟娇月说的整件事情有关?
哎,早知道就不跟娇月闹别扭了,不然他也不至于对现在的态势无所适从,他怎么能想着在这种时候跟娇月闹呢,真是的。
韩恕在为自己吃醋娇月什么东西都不跟他说,直到现在他都还在生气,一直没有开口跟娇月和好,就在韩恕想着怎么跟娇月和好的时候,皇上身边的公公已经将一张明黄色的丝绢从黄花梨木精雕着龙纹的盒子里面拿了出来。
“这是朕临时决定的事情,众大臣可得听好了。”
韩枭的威严经历了多年的打磨后更让人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韩恕屏息看着韩枭,想听他究竟准备宣布什么东西,心里也在期待,期待这是不是娇月说的那个结果。
韩枭念着上面的字,每一句都透着皇家的威严,这是极其严肃的一件事情,就算前文冗长,今日也没人做出想睡的样子,每个诏书的颁布都意味着朝纲动荡,皇上自然清楚这个道理,而他执意要做,肯定有皇上的理由。
“朕今日起,去大皇子韩恕太子头衔,封三皇子韩悫为太子,三皇子学业精进,又师承太傅,处理政务已得心应手,不负朕的寄托,理应得到众位大臣的支持。”
一时间韩恕的脑子有点晕眩,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好端端自己的太子就这么没了,而是给了三皇子韩悫,这么说来,之前救了皇上,倒是给了韩悫一个机会。
皇上一言九鼎,既然已经宣布了诏书,韩恕只得听命,他只是不知道回去之后该怎么对娇月说,他们这东宫马上就要改名了,娇月还怀着孩子,也还在跟韩恕冷战着,娇月要真出了个三长两短的话,他情愿自己承受现在所带来的一切苦难与悲痛。
“谢皇上恩典,悫儿定当为皇上分忧。”
韩悫跪在朝堂中间谢礼,这里已经没有韩恕什么事情了,他麻木地站在原地等着早朝结束,这才慢慢地随着众大臣走出朝堂。
“皇兄,皇嫂的身子可还好?皇嫂如今可怀有身孕,皇兄千万要照顾好皇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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