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按定国候方才说的家产看来,他也不是特别有银子嘛,都到了他这个地位,怎么可能只有良田珠宝这些俗气的东西,若真全部都在这了,韩恕就会更加奇怪。
当初定国候卖出去的粮草并不少,当时缜南正缺这些东西,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定国候才不会低价将这些东西卖给缜南,那他卖粮草的这些钱都去了哪里?
“定国候,你确定当年用天价卖出那么多粮草的你只有这么一点点钱,骗鬼呢,海货给本太子你的全部身家,刚才你开出的,仅是你身家的极少一部分吧?”
韩恕在定国候身上挖掘不出更多的价值来了,这老贼当年居然为了一己私欲将束月国国库的粮草似卖给缜南国,先不说他这件事情厚不厚道,光是挪用国库的东西就足以要了他的命,韩恕也已经做好了他的打算,这样的老贼能做一次这种事情也能做第二次,他可不想把这枚钉子埋在自己登上帝位的道路上,否则终究害人害己。
不过在拿下定国候之前,能把定国候的家产全部洗劫到自己这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谁会嫌弃银子良田多?韩恕才不会做出那么蠢的事情来。
“”太子殿下。老臣只有这么多家产了啊,当年皇上已彻查过此事,老臣心生忌惮,就将贩卖粮草的钱全部以别人的名义捐给了边境的那些难民们,当真是一分钱都没落到自己身上来,若老臣有半句谎言,甘愿受天打雷劈绝不会觉得有一点的委屈。
定国候都要哭了,他这么多年也仅做过一件蠢事,自己犯下了杀头之罪还毛都没捞到一匹,要说委屈,他现在已经委屈到家了。
不过韩恕才不管那些东西,这些都是定国候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韩恕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定国候也不能改变。
他不会让一个老贼站在自己这边,可是现在除了定国候亲口承认以外,韩恕也没了其他的证据,若想真治定国候的罪好像也没有那么简单,哎,今日难不成就这么放过老贼?
处在纠结的天平上好一阵子,韩恕叹气,他不能办了定国候却不想跟定国候成为盟友,要真有一天事情败露,定国候再反咬韩恕一口,在皇上的眼里,韩恕也就成了那个叛国之人。
“定国候,此事不是本宫不帮你,而是兹事体大,本宫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办,要不你先回去,给本宫几天考虑的时间?”韩恕道,这是他唯一的办法,可看向定国候的时候,定国候好想并不买账。
“太子这是先给本侯一个承诺然后便放任本侯不管了吧,您终究还是知道了真相,若是不帮,本侯见着你又怎会心安?”
定国候的情绪十分激动,他的命都握在了韩恕的手上,韩恕要是将此事说给皇上,想必要不了多久,皇上就会把当年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而定国候要的可不是这样的结果。
老子和儿子都不打算放过定国候,定国候心里积怨,想要拿下韩恕性命的想法就越来越清晰。
“本宫先前只说了听完后再做决议,可听完后着实觉得此事棘手,真不是本宫能力所及,定国候还是另寻他人吧。”
韩恕婉拒,在他的眼里定国候已是个死物一般的存在,只是这条性命的收割是由韩枭来还是由韩恕,韩恕还没有想个透彻。
“你当真不帮本侯?”
“当真,难不成堂堂定国候还要威胁一个小辈不成?”
两人的最后一句对话完,定国候终究坐不住了,就算韩恕是当今太子又如何,若他不肯帮自己,那就会一直威胁到定国候的性命,还不如手刃了韩恕再说。
定国候对韩恕动手了,果真是战场出来的,进宫时定国候未带佩剑,但这并不影响他直接杀敌,这招招凌冽的手段,让本来还不把定国候打上眼的韩恕心里一惊。
“定国侯,你这是要刺杀太子殿下吗,你可知道这么做了会有怎样的后果?”?心腹看着定国侯,他没想到刚刚都还在求韩恕帮忙的定国侯说翻脸就翻脸,根本没有给韩恕一点准备的时间,这么看来其实定国侯早就对韩恕起了杀心,只是刚才他们没有发现而已。
“刺杀太子?本候今日若不动手,那死的人就是本候了,你以为就你们那点小心思本候会看不出来,哈哈哈哈。”
定国候的笑声有些尖锐,让人听了后汗毛紧竖,谁也不知知道他是怎么发出这么笑声的,居然能让人听了心里感到不安。
“看来你还不是特别傻,李斯,你去外面通知人,本宫在这跟他较量两把,这个老油子也能输的心服口服。”
定国候,韩恕倒是要检验一下定国候是否能配得上他的这个封号。
李斯本想帮韩恕一把,至少这种关键时刻可以保护太子一命,他刚想说什么,定国候就开始对韩恕发起猛烈的攻势,李斯现在只能出去,不然韩恕多跟定国候较量一分钟,他就多一分的危险,就算为了太子的性命,李斯也要去叫御林军了,不过在叫御林军之前,外面房顶上坐着的归七,倒是能在关键时刻叫来护住太子的性命。
“老油子,你真敢在这东宫对本宫动手?就不怕本宫的人一到,你根本没有办法活着走出去,本宫问你,你真准备冒险?”?韩恕跟定国侯打得不相上下,韩恕这个年纪能跟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将军级别的人战个不相上下,可见韩恕本身实力在整个束月国都不算低的了。?定国侯因为韩恕一句老油子而气得牙痒痒,放眼束月国还没人敢这么大胆地叫他,韩恕果真不如自己看的那么简单,以往还以为他是个规规矩矩的人,没想到为人远不止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本候若不动手,那就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倒是太子殿下您,以往本候对你还真是小瞧了。”
如果韩恕跟定国候之间没有这些恩怨,他肯定会乐意追随他去,可如今;两人的关系已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想要再去和好,已经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更何况谈生死相关的东西。
韩恕没在意定国候说些什么,定国候是他遇到的少有几个强大对手之一,想要打败他只能集中注意力,现在可不是分心跟他聊天的时间。
两人的一招一式间不分伯仲,到底定国候上了年纪人老了,打了一会儿体力就开始上不去,更让定国候气的是,本来他可以攻向韩恕,沾点便宜的,没想到这手都还没碰到韩恕的肩胛,一边突然飞出了个人来。
“归七,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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