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然一脸担忧的看着小团子,\"小弟,你二哥身处险境,你如此的没心没肺,一点都不担心吗?\"
小团子知道空间的秘密,二哥没有告诉大哥,心里必然有所忌惮和介意。
小团子也不能轻易的把别人的秘密说出来不是?
小团子同情的眼神翻了一个白眼,于是好心的劝慰着,
\"大哥,你不了解二哥,放心吧,事关生死的事,她一定会谨慎小心的。\"
\"小团子,这么了解师妹,她会不会只报喜不报忧啊!\"
赵墨然不赞同小屁孩的说辞,话说的有些酸溜溜的。
\"大哥,杞人忧天了吧,二哥说过,天大的事都没有命重要,命都没了做什么都毫无意义。\"
\"放心吧,二哥无事。\"
\"嗯。\"赵墨然觉得这话没错,纠结这个问题也毫无意义。
\"全超,你领着众人直奔平城,会同阿鹏等人查一下圣山的情况。\"赵墨然命令着。
\"公子,你……\"全超担心赵墨然的安全,话没说完,就被赵墨然打断,\"嗯……?啥时候了,还这么婆婆妈妈的。\"
\"是。\"全超瑟缩了一下脖子,看了一眼冰冷毫无表情的脸,委屈吧啦的退下了。
众人虽有担心,但不敢忤逆主子的命令,快马加鞭的赶往了平城。
\"大哥,留在这里还不如去圣山。\"小团子一脸讨好的建议着。
\"这里离遥城近,师妹一旦出现状况,可以最快的速度去解救。\"赵墨然面容憔悴,神情冰冷,一脸的生人勿近。
小团子看着抓心挠肝,火烧屁股一般坐卧不宁的赵墨然,脸上露了天真的笑,
\"大哥,劝你不听,整天的担心害怕也没有用,你要相信二哥的能力。\"
赵墨然有些哭笑不得,面对一个小屁孩,说什么都很鸡肋,说不通就不说吧。
小孩子三分钟的热度,天大的事一会就忘了,无忧无虑的,不能比也比不起啊。
赵墨然在心里疯狂吐槽了一番。
这时才羡慕起小团子无忧无虑的童年,真好。
赵墨然带着小团子困在客栈里,每时每刻都在焦虑不安中度过。
两个人在一眼就能看到边的小镇,望着偶尔有行人走过的街道很无助,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这里无法获得。
赵墨然动用了埋藏已久的暗桩传递消息。
每天最期待的就是黑衣人,禀报遥城里的盗窃案没有定案的消息,知道了监狱里的人是安然无恙才能安睡。
时光在焦虑、期待中流逝。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一日夜晚,黑衣人来报,\"主子,遥城里的监狱人满为患了,百姓活在惊恐之中人心惶惶的。\"
\"南疆王已经命令国师五月十五为民求雨,解决南部旱灾的危机。\"
\"嗯,退下吧。\"黑衣人闪身退下。
赵墨然嘴角上扬,扫了一眼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数着手指的小团子,语气欢快的说着,
\"成功、失败、成功、失败、成功……\"循环数着十根手指,偶尔抬起胖乎乎的小脚丫,数着胖嘟嘟的脚趾凑数,最后都落在成功上。
\"好消息,有事做了,快点赶去平城。\"赵墨然冲着自我陶醉的小团子,说出了期待已久的话。
\"真的吗?\"小团子慢了半拍,抬头问了一句。
随后反应过来,忙回应, \"好,好。\"
小团子快速的爬起来,睁着一双灿若星光的大眼睛,笑眯眯看着赵墨然。
一颗蠢蠢欲动的心兴奋得加速跳跃着。
\"大哥,真的吗?\"面上毫不掩饰的心情激动,满脸的笑容。
\"快点,马上出发了。\"小团子反过来催促着,麻溜的穿戴整齐,跑出房间,直奔马厩。
两个人快马加鞭的直奔平城。
在平城最大的客栈找到了全超等人。
再说阿鹏带领几个人,离开乌镇没有耽搁直奔平城,住进约定好最大客栈。
应超、青竹两个人装扮成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混迹于饭馆、茶棚等人多的地方。
阿鹏扮成挑担的货郎走街串巷,到平城附近的村庄,卖一些针头线脑的生活用品。
阿鹏记得五年前,护国将军布吉率领十万大军在大梁边界驻军。
父王龙煜偏信龙岩,国事大多交给龙岩帮助处理。
龙煜听信龙岩的谗言,失去理智,被阿谀奉承蒙住了双眼,自以为是的想着要完成一统天下的壮举,做一个盖世英雄。
第一步夺取大梁边境的五县十镇的领土,命令布吉将军攻打大梁国。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战争一旦开战,就是人力财力的大比拼。
恰逢南疆洪水泛滥,粮食欠收,粮草的供给出现了断档。
军营里的饭食已经变成了没有几颗米粒的米汤,这样的吃食勉强维持着一天一次。
饿着肚子走路都不稳的将士们,在战场上拼杀,必然的结果就是越来越多的士兵战死沙场。
十万大军战到最后就剩下三万的残兵败将。
战况也是不如人意,战场上节节败退,拼命打下来的两座城池也丢了,不得已大军退回境内防御。
上至将军下到士兵,有幸活下来的人,身上都有轻重不同的伤。
南疆王听到龙岩汇报兵败的消息,气愤的大声怒吼,\"这个布吉将军一定要从严治罪。\"
龙岩心里高兴终于逮到机会,铲除异己,夺取军队的掌控权了。
脸上却讨好的附和着,
\"大王一向惩罚公平,这次兵败损失惨重,只治布吉将军的罪,有失公平,整个军中将领都有不查之罪。\"
龙岩很明显想彻底铲除,军中布言将军的亲信。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龙煜对龙岩的信任,已经达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这样下去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龙煜却深陷其中,自动屏蔽了那些忠臣的良言相劝。
为此事大发雷霆,把一个谏言官一撸到底,撵回家种地去了,还罚他三代不能科举,罚得可谓之重。
朝堂上众人人人自危,不敢越雷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