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脱离空间飞升了,否则你的想法我都知道,嗯……就相当于心通。\"小团子嘚瑟的说着,还不怕死的盯着叶映看。
\"小团子,这就不公平了,你的想法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叶映怒气冲冲的看着小团子,指责着不公平。
\"二哥,只要你愿意,也能知道我的想法,可你一直没有用罢了。\"
小团子有点自尊受伤,声音很低的说着事实。
叶映听到这个原因,仔细的感受一下,还真有了惊喜:\"小团子的想法就是死缠乱打的跟着自己去南疆。\"
叶映放弃了偷溜的想法,决定试探一下吃货的本性。
\"小团子,你想吃烧烤,晚饭就能吃到了,你跟着我走,就吃不到美食了。\"
\"哈哈,二哥你也别用激将法,没有用的。\"小团子摆烂式的做法让叶映无可奈何,只能一晃脑袋说道:\"行吧,走!\"
小团子得偿心愿,心满意足的蹦跳着随叶映去了马厩牵出两匹马。
\"二哥,空间里的那匹白马,都养成了宝马良驹了,牵出来遛遛?\"
\"什么白马?\"叶映诧异的问道。
\"白马已经养在空间两年多了,还是你去大屿山的大隐寺时买的,始终放在空间里养着的。\"
叶映也没有阻拦,毕竟刚刚冤枉了他,给的补偿也泡了汤,就让他任性一回吧。
叶映从空间放出白马。
眼前白光一闪,一匹通体雪白的马站在面前。
白马撒欢的蹦跳着,看到叶映、小团子,还友好的用头亲昵的蹭了蹭两个人的手。
叶映上前仔细检查,不可思议的看着白马,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
皮毛像缎子面一样丝滑柔顺,在阳光下闪着亮光。
叶映被眼前宝马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传说中的宝马竟然站在自己面前,太震撼了。
叶映伸出小手爱抚的摸着如缎般丝滑的皮毛,由衷的赞叹着,
\"小团子,这马也太漂亮了,太美了。\"
随后就转换话题,坏笑的看着小团子问道:
\"小团子,你确定骑着这样一匹拉风的宝马,满世界的炫耀好吗?\"
叶映很不自信的看着宝马,向小团子提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嗯,二哥,我就过一会瘾,没有人的地方骑一会,到了扬州城就换马。\"
小团子看着叶映一脸的纠结,也知道以叶映的实力,骑这样一匹马纯属是没事找虐型的。
\"小团子,咱们今天不能骑它,有机会一定让你骑着它玩,现在咱们保不住它。\"
听了叶映的话,小团子有点不高兴,想了想还是按照叶映的要求把白马送进空间。
每人骑着一匹马离开了山庄直奔扬州城。
两个人顺路去了一趟宅子里的学堂。
三个孩子都想跟着,在叶映的坚持下,带走了年纪大的阿鹏做向导。
三个人骑马来到扬州城的小院,住宿一夜。
次日,城门刚刚打开,三个少年骑着马就出城南下了。
风餐露宿、日夜兼程。在第六天的晚上到达岐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
三个少年下了马,牵着马进了村子。
环视一下周围环境,天已经黑魆魆的,看东西虽有些模糊,也能看出大致的形状。
村里的房子盖的零散,东一个西一个,大概估算一下有十五六户。
村民的生活很贫苦,整个村庄没有一家人舍得点一盏灯照明。
三个人牵着马,摸黑找到靠近路边的房子,阿鹏连忙上前敲门。
敲了好一会,才听到房门打开的吱嘎声,隐约听到一个人走路的声音。
院门打开,模糊不清的看到一个老人站在门口,很不情愿的开口,\"你们找谁?\"语气里带着很是不耐烦。
叶映连忙走上前搭话,\"大叔,你家有没有空房间,我们兄弟想借宿一晚。\"
老人打量着三个人,隐约看到三个少年牵着马,似乎是远道而来的。
思索了一下,让开堵在门口的身体,\"进来吧。\"
三个人牵着马进了院子,找到一个木桩拴好马缰绳。
转身看到老人关好院门走在前面,率先打开房门进了屋子里。
叶映观察一下房子,这是一个大四间的房子,房子是中间开门,分东西两个屋子。
老人摸黑找到油灯点燃了,屋子里瞬间亮堂了一些。
叶映跟着进了东屋,就着灯光打量了一下屋里的环境,屋子里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一盏油灯。
靠近窗户的位置放着两张床。一张床上躺着一个病人,另一张床上放着被褥,估计是老人住的。
三个人一进屋里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混合着草药味道。
叶映皱了皱眉头,四下看了看。大致了解到血腥味和药味的来源,也了解了这家的生活现状就是家徒四壁。
老人回头看着三个人,拿起油灯率先向西边的屋子走去。
叶映看到老人也就四五十岁的年纪,皮肤黝黑,皱纹如刀刻一般布满整张脸,弯曲的脊背显得人有些苍老。
三个人跟着老人一起进了西屋,西屋是一个套房,两个屋子里各有一张床一张桌子。
\"这两间房有两张床,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吧。\"
老人面无表情的说着,把油灯放在桌子上,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三个人放下身上的包裹,坐在床上休息一会。
叶映从包裹里拿出几个饼子啃着,就着水袋里的水对付一口。
三个人吃饱饭,小团子、阿鹏一个房间,叶映自己一个房间,小团子连日赶路有些累了,倒头就睡了。
阿鹏吃饱饭,想到外面的马匹还没有喂,就准备去给三匹马喂些水、添些草料。
刚好叶映很想了解岐山的情况,碍于老人的沉默,叶映不得不上赶着搭话。
叶映拿起桌子上的油灯,向东屋走去,阿鹏连忙跟了过去。
叶映敲响了东屋的房门,过了一会,老人才慢吞吞的打开房门,很不友好的问道:\"有事吗?\"
阿鹏连忙回着:\"大叔,你家的盆在哪里?我想去给马喂些水,喂些草料。\"
老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阿鹏,很不情愿的指着屋里木盆说,\"在那,用完拿回来。\"
\"是。\"
阿鹏走进屋里,拿起地上的木盆,快速的溜出房间,喂马去了。
叶映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试探着问道,\"大叔,家里有人病了?\"
老人爱搭不理的瞪了一眼,用嗓子眼发出了一声'嗯'。
\"大叔,我学过一点医,能否给小哥看看?\"
叶映说着,眼睛盯着老人看着,站在屋子里没有离去的意思。
老人仔细打量一番叶映,看着也就十几岁的年纪,想着:小小年纪能会什么医术。
望一眼重病的孙子,本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想法,能治好岂不是更好?
随即点头,\"去看看吧,这孩子一直喊着痛,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
\"大叔,他得了什么病?\"
\"没有病,是被野猪追着伤了腿,找来大夫给处理一下伤口,伤的太严重了,大夫办法了,好坏就听天由命了,哎……。\"
叶映听老人的叹息声,作为一个医者,刻在骨子里的救死扶伤的信念,手拿着油灯放在桌子上,一手拽过一把椅子到床边坐下。
手指搭在脉搏上的一刻,她都惊呆了。病人的体温都烫手了,老人还如此的平静,就不自觉的说,
\"大叔,这人已经发烧了,怎么不给吃药,高烧不退会出人命的。\"
老人木讷的抬起头,看着叶映,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大夫的药吃过了,还是这样热。\"
听了老人的话,看看躺在床上的少年,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伤感,看着少年隐忍着伤痛已经扭曲的脸。
叶映的心里已经给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