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鸡,哪里能吃得下这么大这一只鸡?前几日,我听朝中的那几位大臣们在我面前吹嘘,说是那些大家闺秀们一人能吃完一只。之前,我还不相信。可今日吃过之后觉得,他们所言非虚!我这一只似乎不够吃。”
太后笑道:“我这一只都吃完一半了。”
皇后也小声道:“娘,我听人说,这个薯条和可乐也很美味!你也尝尝!”
太后听了皇后的话后,也把薯条沾了一点番茄酱再放入嘴里。然后对皇后道:“这个虽然确实好吃,可我还是觉得没有婉儿做的好吃!
婉儿之前不是做给我们吃过一次吗?我至今还记得那个味道。”
“娘这一说,我倒是也想起来了,确实如此。”
“不过这个可乐以前没喝过,确实好喝!我喜欢喝!”
皇后笑道:“婉儿与我说过,这个可乐是无糖的多喝也不怕。”
“婉儿就是想法多,这铺子的生意真好!我看下面这么晚了还排了好长的队伍。都排到外面的大街上去了。”
庆帝又道:“娘,一会我们也去茶楼里坐坐吧!听闻那里的环境也不错!”
“好!吃完就过去看看!我确实好奇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把我的铺子变成什么样了!”
三人都是在宫里没有用晚膳,特意出来吃美食的。于是,三人解决完这个套餐后,完全没有太大的问题。就是皇后还有半只鸡吃不完,庆帝帮忙解决了。还帮她解决了半个汉堡。
太后的汉堡也余了半个不舍得扔,也打包带着了。
三人从炸鸡铺子里出来后,又乘坐马车去了竹语茶舍。三人还是直接上了二楼最里面的一间包厢里。一时间,三人就被这个包厢里的装饰给吸引了注意力。
庆帝道:“弟妹可真是壕啊!墙上挂的装饰画都是顶级的绣品。楼下的屏风我刚才扫了一眼,好似双面绣的大屏风。”
太后从窗口朝着一楼看去,道:“还真是双面绣的屏风。这丫头的心也真的是大,就这样摆在这里。也不怕被人给偷了。”
太帝笑道:“只怕,她把这些东西摆在这里,不仅仅是当成屏风用?”
太后疑惑道:“此话何意!”
“若是猜得没错!只怕是也有不少人出价吧?”
太后道:“那照你这说法,这个铺子不仅能喝茶,还能卖绣品?”
庆帝对覃公公道:“去问问掌柜的,这些屏风可否对外出售?”
覃公公很快就笑眯眯的回来了。“回老爷!这些屏风和这些包厢里的绣品,若是客人看中了,均可出价。铺子里开业有十余日了,已经卖了20几扇屏风,以及50多副绣品牌匾了。”
“成交量这么大?”
覃公公道:“掌柜的说确实如此,还把账本给奴才看过了。而且 ,掌柜的意思是。铺子里的这些东西会不定期的更换。而且,下一批有可能是其他物件了。
虽然不一定是绣品,但肯定也是稀罕物件!所以,很多客人都好奇,这一批绣品售完后,下一批,东家会在此出售何物?这些好奇的客人每天都会来。
当然,铺子里的摆设也是每天都在变。虽然布局还是这个布局,屏风却不是那个屏风,这些屏风上面的景致每日都有变化。说明每天都有新货进来。
而且,这些包厢里面,每一间包厢都有一件不一样的大件装饰品。客人看中了,也可以买回家。这件卖完后,又会补充另一样摆件进来。”
庆帝听了覃公公的话后,看着这个包厢一角的那个一米多高,占地面积不大的大理石装饰品。底座大概三丈高,上面是一个做工精美的8级不规则小台阶。
顶端的是一片工艺小竹林,一汪泉水从竹林旁流过。经过这8级台阶留到最下面一阶后。水又流回了底座里。再从底座里循环又回到了顶端。
庆帝仔细端详后,点头称赞着这个做工之精妙。
庆帝问覃公公道:“此物名为何物?”
覃公公道:“掌柜的说,这个叫做流水生财!寓意着风生水起,好运自来之意!也有招财的意思!”
庆帝听完后笑了,对覃公公道:“有意思!把这件摆件带回去!”
“是,老爷,奴才这就去与掌柜的办理购买手续。”
庆帝对太后道:“娘,你这间铺子,如今一个月的收入,可比往年一年的收入都高。”
太后一听笑道:“那可不!还是你弟妹心思灵透,才能想出如此妙的经营之道。”
皇后突然开口道:“娘,你这一说,我才想起来。弟妹说我的扇子铺子,如今也做绣品的生意,该不会这些绣品都是由我那间铺子里提供的吧?”
这时,覃公公正好从外面进来,听到皇后的话后,他笑道:“回夫人,我刚才向掌柜的打听了一下,确实是从你那间铺子里做出来的。
这些绣品,每卖出去一件,这茶馆里会抽取一成的佣金。”
皇后一听,笑道:“弟妹确实心思通透。这大概就是她之前与我说的,捆绑销售的方法。这样把两个店子里的生意都带动了。”
庆帝也道:“此法甚好!这些绣品在这里的售价,可比在绣品铺子里卖得高。而且,抽取一成的佣金也不高。毕竟,这些绣品在这里的售价,可比在你专门卖绣品铺子里的价格,高了不止一 成。”
皇后道:“这倒也是!这铺子才开张十来日,生意就这般好!真是可喜可贺啊!看来这生意经,还得是弟妹这里取啊!”
庆帝笑道:“你手里的铺子干脆全部交给她与你共同经营好了!她这一出手,可都是轰动全城的大动作啊!我如今倒是更加的期待她的早餐铺子了。”
太后笑道:“那里的生意,想必也是错不了!”
庆帝喝了一口茶才道:“从她手里出来的吃食都是人间精品!”
庆帝这话一出,大家都笑了!
太后笑道:“这一晃也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婉儿了,倒是怪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