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太爱待在月神殿了，旁人都是以为她只是喜欢安静而已。但是事实上，我却是并不是这样的认为。”
“究竟怎么爱安静会是那个样子？还有她其实明明还是很爱挑事的。天君恐怕还不知道有件事情。”
“天君在人间的时候，檀月曾经和我一起找过水神的麻烦，也不能算是找麻烦，就是出言讽刺。”
“说起来，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和我伙同我这样做。”
洛寒确实从来没有想到居然还会知道这样的事情，说实话，这些日子他真的错过了不少的事情。
“还有……也不是我挑事，就是实话说而已。她的宫殿里一定有什么，虽然我不知道，但是凭借这些年的我对她的了解，我觉得其中一定有问题。”
“不过这些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灵宁也不是完全不挑事那种，她是实话实说但是有一点就是她其实还是挺希望天君可以惩治檀月的。
怎么可能一点恨意都没有？
灵宁其实想过了，自己可以接受惩罚，只是希望檀月他们能够像是她一样，那样子她心里就好多了。
要知道檀月和阳昊绝对不是那么简单，檀月身后一定有更多的东西。那个时候，接受惩罚也是比自己重得多。
那个时候还有什么在意的事情？
“你还不是挑事吗？你明明就是在挑事。”
洛寒一直带着一种淡淡的笑意，不是真的笑，只是那是最好的伪装。
“天君要是这样认为，我也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辩解什么，可能从我的嘴里多少会有些夸张的成分。”
“所以天君要不要相信我就是天君的事情了。我可是不想说什么的。”说完了，灵宁露出了一个十分奇怪的笑容。
就是那种胜券在握的样子。
洛寒知道这个笑容是什么样子，就是我说了你爱信不信，你们都要靠着我说的才能知道所有的事情的那种感觉。
洛寒怎么会在意呢？对于他来说，灵宁实在算不上什么，也完全不需要理会。
“灵宁，你何必和我说什么？你这样说是希望让我替你做什么？我知道你一定说实话了，甚至于说的都是真话，但是你的针对性太强了。”
“灵宁你做错事情，迟早会有天道惩罚你，我无权替她做什么。”
灵宁是真的不理解为什么呢？洛寒明明就是恨她的，可是为什么不报仇呢？明明自己就是杀了他喜欢的人凶手。
这样子是在干什么？难道不是都是希望报仇的吗?怎么会有选择等着？好奇怪啊。
“为什么要等，你现在不就是可以吗？为什么不选择自己去做？难道你真的现在就看着仇人逍遥自在？你就看着阳昊和檀月在一起？”
“你喜欢的惨死，可是害死你爱的人却是好好的活着，现在他们还可以在一起，说不定将来还会白头到老。”
灵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可能就是因为自己内心的恨意和嫉妒。
“我失态了，可是我怎么可能不恨？我不想说什么因为檀月和阳昊所以我才陷害，害死了司命。”
“我就是嫉妒恨，所以我才动了杀心。我就是，我不去否认。我不会将自己搞干净，脏了就是脏了。”
“我只是希望大家到时候可以一起毁灭，那样子我就不会感觉难受了。”
洛寒毕竟经历得多了，就不会这样子了。多少明白灵宁为什么变成这样子的。
“灵宁，其实这就是你的报应，你知道吗？”
灵宁原本不会这样子的，但是因为当年的事情自然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灵宁控制不住流泪，回想到了那当年见到司命的时候。
……
“你知道我最讨厌的人是什么样子吗?”
灵宁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她甚至于很奇怪很奇怪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谈起这样的一个话题，为什么突然要谈起这样的一个话题呢？
“我不知道。只是我想奇怪你为什么突然就说起这个问题啊？这和我们之前说起的话没有什么任何的关系吧？”
司命笑了笑。
“不知道了吧？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想说出这样的一个问题，只是我很想说。”
“所以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这个问题也说出来吧？灵宁，你肯定会让我说出来的对不对，我就知道。”
司命那个时候笑弯了眼睛，甚至于上手抱住了灵宁。
灵宁那个时候反而被吓了一跳，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直接上手似乎还是有些奇怪。
“你为什么要突然抱我呢？”
司命也没有松开手，反而是靠近灵宁说：“因为这是一种表达喜欢的方式呀，这说明我喜欢你，所以我才想靠近你，抱着你呀。”
司命还冲着灵宁抛了一个媚眼。
“这就是我表达亲近的一种方式。”
“那你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个呢？其实非常的简单，其实我只是想表达，我想和你做朋友，有些禁忌，最好还是不要去触碰。要不然，将来我要是翻脸无情，这该如何是好。”
“到时候你要委屈哭哭，反而让我更加的厌恶。”
司命那个时候完全不在乎灵宁是什么脸色。
“朋友都是要相处的。要是不合适，在选择不成为朋友的，怎么有你这样的？你难道就不怕我听了这些话，我们就不做朋友了？”
那个时候灵宁真的是不了解为什么司命总是有那么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司命也就是笑笑不说话，只是笑眯了眼睛。
“你不理解很正常，但是我觉得你会和我成为朋友的，我觉得你一定就那种很好的。绝对不是那种让人讨厌的。”
“再说了我其实也不是给你戴高帽子，就是说实话，说出了我自己的心里话而已。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子，总是想要说出来自己的心里话而已。”
灵宁那个时候觉得司命真的好坦诚啊！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子的一个人，为什么会选择直接说出有些最好不要说出来的话呢？
真是奇奇怪怪。
“好，我选择成为你的朋友。”
灵宁笑着说道。
那个时候两个人就像是小朋友一样，都是单纯的。
“那么你不喜欢到底是什么样子？你不是要说吗？”
司命松开了灵宁，抿了抿嘴唇。
“嗯，我不喜欢有心机的人，也不是这样子。就是不喜欢那种把心机用在我身上的人，就是我的朋友可以有心机，但是我希望她不是针对我的。”
“是不是特别双标？但是我觉得这一点都是很多人都做得出来的。”
灵宁撅噘嘴，她不是很赞同这个说法。
“我不考完试不赞同你这么说，要是不喜欢有心机的人，就都不要选择了为什么还要选择要是不针对你就可以？”
“还有你的话怎么怎么奇怪？什么叫做双标？双标又是什么？”
灵宁自然不懂的司命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因为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啊？双标？双标，你要是让我背出准确的定义，我可能背不出来，毕竟我也不是什么网上冲浪小达人，不过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
“双标就是对待自己的和别人的不一样，或者说，是对待和自己有关系的和别人不一样。”
“就比如说，我可以杀人，但是你不可以这一种话，就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司命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说道。
“哦，就是你可以交一个有心机的朋友，只要这个朋友对你好就可以。如果她对你使用心机，你就不允许，对吗？”灵宁直接就将这个词用上了。
司命：……略微有点直白但是觉得还是很可爱的。
突然好喜欢怎么办？
“啊！你这么说也是可以的，没有什么是不对的。”
“那么定义是什么？网上冲浪小达人？这些都是什么？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难道是神界专有的什么东西吗？”
司命自己挖的坑果然还是要自己埋。
“不是，不是啊！这些都是我自己说的，这是来自一个奇奇怪怪的世界。不过很少有人从那里到这里就是了。”
那个时候灵宁突然觉得司命有事情瞒着她一样。
“什么世界？为什么？人间吗？是人间吗？我很好奇，你可以说说，我想知道。”
灵宁骨碌碌转着眼睛，很开心的样子。
司命当时就犹豫了，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了？”
“灵宁，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有不想诉说的过去，我也不是不想说，只是实在不好说。”
“我说了，你或许也不会相信。除此之外，我要是说了，你或许将来还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牵连。”
司命那个时候，直接收敛了笑容。
灵宁却不是很理解，因为灵宁之前的朋友素婉明明就是爱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秘密。
但是现在这个口口声声说要做好朋友的人，却说了什么都有秘密，不应该都说出来。
“我不是这样认为的。”
“要是我们是好朋友的话，又有什么秘密不可以分享呢？你本来就是应该告诉我，我也可以告诉你，大家都互相知道，然后也可以互相交流，这是一种很好的状态啊。”
灵宁咬了咬嘴唇。
“灵宁你是不是现在太天真了？就算是朋友，也不能这样子了。”
“我说一个你可能不喜欢的事情。你知道男人的身体是什么样子吗？”
灵宁这下子完全给惊了，什么鬼？为什么要这么说？而且都是没有出嫁的女孩子，难道一点不在乎自己的声誉吗？
“你干什么把眼睛瞪得和铜铃似的？！你难道就没有见过吗？”
灵宁瞬间就羞红了脸，咬着下嘴唇摇了摇头。
“没有，你一个女孩子家说什么这样子的话？司命，你还要不要你自己的声誉了？你自己不羞得慌吗？”
灵宁语带嗔怪。
“哈？”
司命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现在不是在现代而是在一个神魔世界，根本就和现在经常“开车”的老色批朋友们不一样了。
根本就说不得这些话。
“呃，这个，我不是不在乎，我就是……”
好吧！似乎怎呢解释都没有办法解释了。
司命直接就捂上了自己的脑门。
她现在后悔啊！无比的后悔，自己是个憨批吧？自己的形象现在估计已经毁了。
“我也不知道给你怎么解释，你知道吧？反正就是奇奇怪怪的问了。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刚才你就当我放了一个屁。”
灵宁更是无奈了，这都是些什么话？
一个女孩子怎么老是胡说八道？
“司命，你是一个女孩子，以后就不要总是把一些不符合女孩子形象的给说出来了。不好的~”
司命真的是觉得这样子是不是收到了太多的拘束？
天呐！太难受了吧？这也！
“好好，我知道了，我以后尽量不说。但是我要问问你哦，难道你们都不说吗？你要知道你要是不说，这个词就不存在。”
灵宁却是伸出了手，摇了摇头。
“不是的，那是给下等人，不读书……”
“停！我知道了，我以后克制可以吗？灵宁，你们这样子太受拘束了，我们应该向往自由，不过我说的自由也是有规矩的自由。”
“嗯。”
说到这里，已经忘记了一开始要说什么了。
“你为什么就不说你的秘密呢？你说了我就说了，还有司命我也是活了很多年了，我的见识并不少。”
“只是我觉得我们就是应该真得交心，而不是就说说而已。”
司命也很是无奈，有些话不说出来当然就是为了两个人都好，难道非要都说出来？那个时候说不定两个人都难看。
“我知道，但是有些话不说是为了两个人好。也不是有意，只是因为说出来不合适而已。”
“你可以理解吗？”司命都上手比划了。
……
那个时候多好啊！
那个时候虽然司命这个家伙会说胡说八道，但是真的是为了她好的。
可是那是以前了，不是现在了。
“当年，我还对着司命说，我讨厌有心机的人，可是后来我就成了这样子的人。是不是可笑？”
曾经一心向往单纯的，如今变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