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寒,苏瑶兮咖啡馆的那件事怎么样了?我听说你也在现场,还要为苏瑶兮当证人。要知道,那个苏瑶兮不过是咱们叶家以前的替代品,冒牌货,你怎么能帮她呢!”
电话那端传来了三叔叶元龙的质问声。
这质问声如同像是在审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
叶剑寒此刻正在气头上,听到三叔说这些话,顿觉愤怒了。
“少说那些没用的,我做事还用不着你来过问!”
叶元龙在听到叶剑寒的这一句话后,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自己可是他三叔,那个曾经救他们叶家兄弟姐妹于危难之间的三叔!
叶剑寒竟然会以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
“剑寒,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为了一个外人,竟然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要知道,你们父母和大哥不在的这些年,是我出手帮助的你们兄弟姐妹几个!”
“你要是想当白眼狼就直说,别在这对着你三叔撒气!”
“要知道,我可是你三叔!”
另一边,叶剑寒深吸了一口气,内心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你说的这些话没错,你对我们兄弟姐妹几个有恩也没错。可你自己也别忘了,这些年来,你从我们父母的公司里捞的好处,可一点都不比谁少!”
“还有,为什么当年明明是苏瑶兮救了我,你为什么要厚颜无耻说是你救了我!”
叶剑寒的话,让同样处于气头的三叔,心中猛地一沉。
叶元龙站在原地,心跳如擂鼓般狂烈敲击着他的胸腔。他的心里充满了深深的惊慌,如同被浓雾笼罩的深渊,一片茫然。他看着前方,但眼睛的视线却无法聚焦,头脑中翻涌着各种思绪,如同被风吹动的沙子,混乱而无序。
他的手在颤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手指都在寒冷与颤抖中互相交织。他的心跳在喉咙里狂跳,如同准备冲破胸膛的野马,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想要做些什么,但身体却完全无法动弹。他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固定在原地。
他的神经仿佛被电流击中,瞬间变得敏锐。他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竖了起来,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猫。他的耳朵里充满了噪音,自己的心跳声、呼吸声、甚至能听到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
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就像一个被风吹动的羽毛,飘摇不定。他的思绪在脑海中四处乱窜,无法抓住任何一件事情,无法形成一个清晰的图像。他的胃部收缩,仿佛有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心脏。
叶元龙惊恐地看着前方,他的内心充满了混乱与恐惧,仿佛一片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海洋。他在心中呼喊,但声音却被无形的压力堵在喉咙里,无法释放出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那气息却带着冰冷的恐惧,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当年,叶剑寒年纪小,重度昏迷,脑子又伤着了。
按理说,不应该能回忆起当年的事情才对,为何,叶剑寒突然想起了这件事来?!
“你……你听谁瞎胡的?!”
“当年救你的,明明是你三叔我,若是没有你三叔我,你早溺水死在了那场大水中。”
“那个苏瑶兮只是一个替代品,冒牌货,又不是你真妹妹!她肯定因为你赶她离开,怀恨在心,所以才编造谎言,搅乱咱们亲人之间的关系!”
叶元龙依旧抱着侥幸的心理,毕竟,对方又没有什么证据。
“呵呵……”
叶剑寒嘴唇上挂着一丝冷笑,仿佛藏着千言万语,却又不愿说出口。他的双眼深邃,瞳孔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让人无法看透。他的面部肌肉仿佛被冰冻住一般,没有一丝波动,只有那淡淡的冷笑在风中颤抖,像一片枯叶在寒风中摇曳。
他的冷笑似乎是对自己、对他人、对整个世界的嘲讽。那种尖锐的笑意,像一把锐利的剑,直接刺入人的内心。他的冷笑是那样的冷酷无情,仿佛在告诫人们,所有的谎言在他面前都是多余的。
然而,在那冷笑的背后,却隐藏着一种深深的痛苦和无奈。他的冷笑像是用一层硬壳将自己柔软的内心包裹起来,防止外界的伤害。他的冷笑,似乎在告诉世界,他可以冷酷无情,可以没有情感,因为他已经经历过太多的痛苦和失望。
那冷笑的声音在他喉咙里回荡,仿佛一把匕首,深深地刺入他的内心。他冷笑着,那笑声中充满了自嘲和讥讽,仿佛在对整个世界宣战,又仿佛在向自己宣战。他的冷笑像是他对世界的反抗,也是他对自己的反抗。那是一种痛苦的笑,一种无奈的笑,一种对命运的嘲笑。
“三叔,别在这给我演戏了,我听到你那可笑的话语,甚至想笑!真正欺骗我的人,是你!”
叶剑寒已经对三叔彻底死心和绝望了,自己都已经知道了真相,三叔竟然还想妄图利用谎言,继续欺骗自己,简直是恶心至极!
叶剑寒此刻终于明白,三叔所谓的付出,不过是为了从他们家赚取利益罢了!
这就是所谓的亲戚!
“我……”
叶元龙明白,叶剑寒都知道了,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自己即使想继续掩埋真相,也不过是一场徒劳。
另一边,叶剑寒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我去了苏瑶兮的咖啡馆,还为苏瑶兮当了证人!”
“上次你打电话让三弟帮你教训苏家,三弟拒绝了!难不成说,你就是苏瑶兮咖啡馆事件的始作俑者!”
叶元龙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急忙开口道:“不是我,你搞错了!”
可惜,说这话时,他的语气充满了恐惧,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不是他还能是谁?
“好好好,好的很呐,没想到你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我真是对你失望透了。”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警方已经购买了最先进的设备和仪器,准备彻底调查此事了!”
闻言,叶元龙慌了。
“不……不可能吧……”
他的脸上强颜欢笑,试图掩饰内心的惶恐,但那僵硬的笑容却像一片枯叶,无法掩盖他内心的颤抖。他的眼睛虽然看着屏幕,但是眼神却游移不定,仿佛在寻找某种不存在的确定性。他的呼吸也变得浅而急促,仿佛在跟自己无声地争论着什么。
他的心里充满了疑问,像一团乱麻。
尽管他试图保持冷静,但他的心却像一叶孤舟,在汹涌的内心海洋中摇摆。他的手心湿润,满是汗水,仿佛在向他诉说着他内心的恐惧。他试图集中精神,但思绪却像断了线的风筝,飘向了远方。
这种慌乱的情绪在他内心蔓延开来,像一场无声的风暴,破坏着他内心的平静。他试图压制这种情绪,但这种情绪却像一座难以抵挡的洪水,越过他的防线,淹没他的理智。
“什么可能不可能的,他们可是购买了上千万的设备,查这种事,那还不是简简单单,你真以为自己干的这些事,能瞒天过海吗!”
“你要明白,这里是大夏国,法律的底线,不容挑战!”
叶剑寒的声音就像深深的夜色一样,充满了黑暗的压迫感。他的语调平滑而冷酷,没有一丝颤抖,就像一块未经切割的钻石,尖锐而坚硬。每一个字词都带着力量,像是从深渊底部挤压出来的岩石,粗砺而坚韧。
他说话的时候,感觉就像一阵疾风在吹过草原,或者像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那是一种让人无法忽视、无法抵抗的力量。他的声音如雷鸣般低沉,如狂风般猛烈,让叶元龙仿佛可以感受到他话语中的力量和决断。
他的话语就如同锤击铁砧一般铿锵有力,每一个重音都像是铁锤重重地敲打在铁砧上,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回响。那声音仿佛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无形的沟壑,让叶元龙情不自禁地为之颤抖。
当他说话的时候,叶元龙仿佛可以感受到他话语中的决断和力量。每一个字词都像是一块块沉重的石头,被用力地扔向你的内心深处。他的声音就像是一座高山,高耸入云,让人感到无比的渺小和无力。
他的声音就像一道寒流,瞬间将周围的气温降低。那是一种冷酷而坚定的声音,充满了权威和力量。每一个字词都像是冰冷的刀片,深深地切入叶元龙的肌肤,让你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他的声音就如同晨曦中的薄雾,虽然柔和却带着模糊的压迫感。或者像一条隐秘的暗流,悄无声息地穿越过坚硬的岩石,把一切阻挡在前方的障碍都消解。
“怎么办,那该怎么办啊?!”
“剑寒,纵使有千错万错,我都是你亲三叔啊!这些年在你们家以来,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可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你不能帮苏瑶兮作证了,你必须想办法阻止侦探署购买那些设备!”
叶元龙声音哽咽,差点没哭出来。
“……”
叶剑寒无语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答应要为治安署捐赠的设备,竟然成为了送自己三叔入狱的工具。